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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天又熱,這傷口處理不好要發(fā)炎的。 再看這姐弟倆,一個傷一個小,好不凄慘,就算他有再多的怨言,這嘴也張不開了。 沒等袁珊珊反對,袁衛(wèi)彬搶著說:“好啊好啊,謝謝許大哥?!痹S大哥也是好人。 王春麗在看到許言森的第一時間,臉就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睛卻偏挪不開,以前覺得韋建明特別,身上有股別人少有的書卷氣,她不是沒找過機會接近韋建明,可那人眼里只有袁珊珊,讓她妒忌不已,可如今見到許言森就忍不住臉紅,韋建明哪有資格跟許言森相比,可還沒等她跟許言森搭上話,他竟然走到袁珊珊那邊去了,更叫她氣憤的是,他們是認識的! 怎么哪兒都有袁珊珊這賤人的事? 行李也不管了,丟給了老鄉(xiāng)和男同學,湊到袁珊珊身邊,笑得特別燦爛:“許同志你好,我也是珊珊同學,我叫王春麗,許同志叫我小王好了,許同志你是在哪個村插隊的,我是在……”邊說還邊將袁珊珊給擠開了,離許言森更近了。 袁珊珊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見袁衛(wèi)彬生氣地要反駁什么,將他拉開,和其他人一起忙碌,王春麗愿意巴著許言森是她的事,就算她跟許言森談對象也與自己無關,當然她得有這個本事才成,就許言森這模樣,這氣質(zhì),相信對他有好感的女知青不會少,王春麗相貌并不出眾,能勝出的幾率,在她看來幾乎為零。 李建設和戴永慶在跟姚海波說話,想盡快熟悉這里,楊虹原本也驚訝袁珊珊碰上熟人,可一見王春麗這作態(tài),也不愿湊過去說話了,等袁珊珊過來時,小聲說:“別理她,平時表現(xiàn)得比誰都積極,也沒見她跟你說過幾句好話,這時候倒會打著跟你同學的旗號,德性!” 袁珊珊笑道:“當誰看不出來呢,由她去,我們快幫忙,等人齊了可以早點出發(fā),聽說路上還要不少時間呢,希望盡快安頓下來,彬彬,搭把手?!?/br> “哎?!痹l(wèi)彬也顧不得替他姐抱不平了,也跑前跑后的出力。 沒一會兒,許言森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楊虹見此情形,特別是后面王春麗的黑臉,噗哧一樂。 同時又有另外幾個知青到了,人齊了,等將所有行李搬上牛車后,他們便與知青辦打了聲招呼,啟程了。 行李都放在牛車上,他們十幾人則靠雙腳走路。 一路上,除了李建設他們幾位男同志不時向許言森打聽情況,王春麗也尋找機會與許言森說話,如此明顯的動作,讓后加入進來的兩位女知青也忍不住對她投以異色,雖說許言森外表氣質(zhì)都出眾讓人心生好感,但連她們都明顯感覺到許言森對她的不耐煩,不過是修養(yǎng)好沒當場發(fā)作出來,對于看不懂人臉色的人,有多少人會喜歡的? “什么?”王春麗的聲音突然拔高,將其他說話的知青嚇了一跳,都向她看去,她自己卻毫無所覺,兀自用尖銳的聲音叫道,“居然有人將許同志你的工農(nóng)兵大學名額搶去了?許同志你太好說話了,可也不能放過這樣的卑鄙小人,就應該發(fā)動群眾檢舉揭發(fā)這樣的小人!” 姚海波猛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讓自己多嘴,并抱歉地看了下許言森。 剛剛不過是其他人問起這邊的情況和有沒有回去的機會時,他說了幾種情況,說到推薦工農(nóng)兵大學名額時就順嘴把許言森的情況說了。 許言森冷著臉嚴肅道:“王春麗同志,我堅決服從組織上的安排,再說我不覺得在農(nóng)村就比工農(nóng)兵大學做的貢獻少,國家需要我們在什么崗位,我們就踏實地待在什么崗位。大叔,我來幫你趕車吧?!闭f著就大踏步往前面走去,將老鄉(xiāng)換出來,老鄉(xiāng)跟他也認識,笑呵呵地讓了。 王春麗臉漲得通通紅,她好心好意為許言森抱不平,許言森卻絲毫不感激。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跟楊虹交頭接耳說話的袁珊珊,立刻就遷怒上了,都是袁珊珊的錯,她跟楊虹兩人肯定在笑話她,因而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袁衛(wèi)彬正好看到,跟小獸似的同樣瞪了回去,這壞女人莫名其妙! 有過這么一出,路上總算安靜了許多,大家也覺得耳朵輕松了不少,不過剛從火車上下來,夜里在車上不可能睡得好,現(xiàn)在又長途跋涉,很快就又累又餓又渴,好幾個知青的速度慢了下來,包括王春麗,許言森依舊趕著牛車走在前面,漸漸的與后面拉開了些距離。 王春麗多么希望許言森能回到看她一眼,最好能讓她搭下便車,可那人卻與老鄉(xiāng)邊走邊交談,就是回頭那目光也沒落到她身上,讓她咬咬嘴唇,又不好意思主動要求,畢竟她向來以自己的出身驕傲,此時又怎能承認自己吃不了苦頭? 她憤憤地朝袁珊珊看去,原以為袁珊珊會比她還不如,不料卻看到袁珊珊還有力氣拉著她弟和楊虹走路,不時還給他們喂水給吃的,讓她不敢相信的同時又更加妒忌,心里覺得袁珊珊是故意強撐著做給別人看的,所以她也無論如何不能輸。 如果袁珊珊知道她想法,只能回她三字,想太多。 “同志們加快速度,這里山路比較多,天黑下來路上不安全,爭取天黑之前把大家安頓好!”許言森看大部分人狀態(tài)都不好,在前面大聲提醒道。 目光從袁珊珊身上掃過,帽子早摘了,紗布很明顯,他倒沒想到袁珊珊速度一點沒被落下。 “娘喂,許哥你別嚇唬我們啊,難道這山里還有狼不成?”男知青熟悉得很快,由許同志變成了許哥,跟著姚海波叫的,親近。 姚海波哈哈笑道:“狼在深山里呢,不過這外面蛇鼠蟲蟻總會少不了的?!?/br> 這話一出,剛剛警惕地看向四周的幾位女知青,包括楊虹在內(nèi)都尖叫著往旁邊一跳,袁珊珊就挨在旁邊,楊虹那架式,恨不得將整個人掛在袁珊珊身上了。 袁衛(wèi)彬也嚇了一跳,不過他沒叫,也沒躲,而是想到如今家里就他一個男子漢跟在姐身邊,所以他必須勇敢,才能保護他姐。 “哈哈,你們別聽小姚同志胡說八道,這些道都是大家常走的,沒那些東西,天黑之前回去就可以了?!崩相l(xiāng)拍了一記姚海波的背,笑著解釋。 “嚇死我了,姚海波,我要嚇死了,絕對饒不過你!”楊虹氣得罵道,拍拍心口,被嚇過后感覺渾身發(fā)軟了。 “對不住,對不??!”姚海波顯然也沒想到一句玩笑,將幾位女知青嚇到這程度,“你們放心,就算有東西出來,我寧可自己被咬也會保護你們的?!?/br> “呸!”楊虹沒好氣地啐了一口,這人會不會說話? 姚海波又湊趣說了些笑話調(diào)節(jié)氣氛,并送上自己讓楊虹罵幾聲,這才讓大家暫時拋開山路的可怕,不過明顯加快了腳下的速度,不敢真拖到天黑下來,跑不動也咬牙堅持邁開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