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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左手,順手將一串水晶籠在她的腕上?,幭粤艘惑@,幾次想要縮手,卻被我牢牢拉住。她低頭道:“奴婢不敢領(lǐng)賞?!?/br> 我笑道:“這不值什么。姑姑留著玩或者賞人都好?!闭f罷便扶著芳馨的手,出了永和宮往定乾宮去了。 正文 第53章 女帝師一(53) 走上東一街,芳馨方道:“這個瑤席也真奇怪,向來一宮執(zhí)事帶了底下人磕頭請安,賞賜再豐厚都是無妨的。就算近來宮里的規(guī)矩嚴,也沒嚴到這個分上。也不知瑤席在避忌什么?” 我淡淡道:“皇后之所以將此案的卷宗都搬到永和宮來,是有用意的?,幭霉蒙頌橛篮蛯m執(zhí)事,又得皇后娘娘耳提面命,自然自律些?!?/br> 芳馨一怔:“姑娘說得是。”復(fù)又一笑,“只是如此也太刻意,不免露了馬腳?!?/br> 我笑道:“隨她去吧?;屎髲那笆亲屢赐チ畈樾齑笕说氖碌?,一會兒用過午膳,姑姑便去瑤席那里領(lǐng)出宮的腰牌,到外宮請掖庭令來永和宮商議?!?/br> 芳馨應(yīng)了,又微笑道:“掖庭屬總宮禁出入、刑法治安,掖庭令官居從六品,剛好矮了姑娘一肩。論理他應(yīng)當不等姑娘去請,就該自己進宮來請示姑娘才是。” 我一笑:“聽聞掖庭令鄭大人有些年紀了,又深得圣上與皇后的信任。他是前輩,我理當尊重,去請他一請也是應(yīng)當?shù)摹G一屎蟮牟钍乱o,旁的也不必計較了?!?/br> 從大書房接了高曜出來,送回長寧宮,高曜請我在長寧宮用午膳,順便在啟祥殿偏殿午歇。我推說永和宮還有要事,不得不回去。高曜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jiejie便回永和宮用膳吧。下午也不必過來送孤去書房了。長寧宮和永和宮一東一西,jiejie在兩宮之間奔走,也甚是辛苦。孤午后便去稟告母后此事。” 我忙道:“謝殿下體恤。只是不論是殿下的學業(yè),還是皇后交代的差事,都是臣女分內(nèi)之事。就算往返于兩宮之間,臣女也并不覺得辛苦。還請殿下寬心?!?/br> 高曜頷首道:“位高責愈重,孤知道?!?/br> 從長寧宮出來,芳馨笑道:“如今殿下才八歲,說話做事就這樣有條理。依奴婢看,并不比皇太子殿下差半分!” 我駐足,轉(zhuǎn)頭冷冷看了她一眼。芳馨自知失言,垂首無語。沉默久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我嘆息道:“姑姑慎言。” 芳馨輕聲道:“奴婢慚愧?!?/br> 我仰望新扎好的葡萄架子,微笑道:“雖然永和宮和長寧宮離得遠,可是每天可以都從益園繞一圈回去,也很好?!?/br> 芳馨道:“好雖好,只是天氣漸漸熱了,要姑娘在正午時分跑上兩三趟,也不好受?!?/br> 小池上綠萍點點,數(shù)尾紅鯉悠游?!霸缧榈钕逻x上一位才德兼?zhèn)涞氖套x女官,我的責任也就了了?!?/br> 芳馨道:“姑娘又要看奏章,又要看卷宗,當真是辛苦。” 我笑道:“這點辛苦算什么?對了,說到卷宗,剛才姑姑在悠然殿收拾屋子的時候可看到了么?” 芳馨道:“看到了,封在一只樟木箱子里,還有封條呢,就擺在從前于大人練書法的大書案上?!?/br> 我點點頭:“用過午膳便拆了看看?!?/br> 芳馨道:“姑娘不午歇了?” 我搖頭道:“下午還要見掖庭令,總得把卷宗略看一遍,不然見了面說什么呢?” 【第三十六節(jié) 所譽所試】 午膳后,依舊有些困倦,便命綠萼泡了一壺nongnong的茶來。這次已換作我慣常所用的白釉刻花茶具。黃檀木大書案后,墻上的書法已經(jīng)揭了去,換作一整排七層的榆木書架,只放了半滿。錦素原先所用的書案十分闊大,是方便她練習書法的。此時案上只擺了兩方眉紋花鳥硯、兩架哥窯青釉筆山、一只鈞窯玳瑁釉筆筒、一只三足汝窯筆洗和一對定窯白釉珍珠地剔花鎮(zhèn)紙。軒闊的書案上,唯有赭黃封皮的奏疏和貼著封條的赤色樟木箱子最是惹眼。 我遣開所有人,方緩緩拆去封條,打開箱子,但見里面是兩本羊皮冊子。我迅速瀏覽了一番,只有當年幾個嫌疑人與嶺南王家的供述。箱子里還有熙平長公主府中各級管家的畫像,其中只有幾位總管的畫像是上了顏色的。這些乍看上去都無甚用處,真正有用的是嘉秬的證詞。然而我翻查了好幾遍,也沒有看見嘉秬的證詞,更沒有查到任何人轉(zhuǎn)述過嘉秬的證詞?;屎竺髅鞲嬖V我,嘉秬是親眼看見過那個刺客的,她的證詞是查找兇手最直接的依據(jù)。我合上羊皮冊子,沉思良久,想來應(yīng)當不會是皇后命人藏起這部分最重要的筆錄。那么,只有那位掖庭令鄭大人了。 想到這里,我揚聲叫了芳馨進來:“姑姑在宮中十幾年,可識得那位掖庭令鄭大人么?” 芳馨道:“掖庭令屬少府,雖然掌管宮禁治安,卻是外臣。奴婢身在內(nèi)宮,哪里能見到鄭大人?只知道他做這掖庭令也有十幾年了,今年五十幾歲,身子有些不大好,聽聞常常不在屬廨?!?/br> 我腦中隱隱作痛:“鄭大人既然不在掖庭屬,那么日常事務(wù)是誰在處理?” 芳馨道:“聽聞是掖庭右丞喬大人在打理掖庭屬?!?/br> 我知道這位右丞喬致,當年他就曾命人來長寧宮查問過嘉秬的命案:“鄭大人這樣不算擅離職守么?” 芳馨笑道:“待鄭大人告老,自然是右丞順位。如今只當是在歷練罷了。” 我沉吟道:“如此說來,我命人去請他,也未必能請來?” 芳馨道:“論理姑娘派人去請,鄭大人是應(yīng)當來的?!?/br> 我點點頭:“如今這箱卷宗里面少了最緊要的證詞,姑姑說,究竟是誰藏起來了?” 芳馨一怔,頓時面色蒼白,跪下道:“姑娘,這樟木箱子自奴婢進這屋子,就是封著的,奴婢們沒有動過!” 我哭笑不得:“姑姑請起。姑姑不要多心,我并沒有懷疑姑姑的意思?!?/br> 芳馨松了一口氣,愣了半晌方道:“姑娘的意思是……鄭大人?”見我默然不語,她擦了擦冷汗,賠笑道,“或許是他們疏忽了?!?/br> 忽聽外面綠萼的聲音道:“姑娘,掖庭屬來人回話了?!敝灰娦″X領(lǐng)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青衣小吏走了進來,行過禮后道:“鄭大人近日身體不適,一直沒有進宮。右丞喬大人告假半日,只有左丞李大人在。”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