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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小菜,這菜很奇怪,一面綠,一片紫紅。她很詫異,吃了一口后,卻發(fā)現(xiàn)這菜清爽可口,配上淡淡的醋味,口感更加多變,因是新采摘下來的,滿嘴清新自然的味道,想必應(yīng)該是附近采摘的野菜,也不知道這是什么葉子。☆、短她又嘗了嘗其它菜,一盤是苦澀難擋的苦麻菜,又叫苦菜,另一盤是味道咸澀的螞蟻菜,感覺口感大不如那奇怪的葉子。她好奇指著那兩種顏色的葉子問道:“這是什么菜?怎么口感如此清新爽口?!?/br>枯葉笑了笑說:“這不是附近的野菜,乃是我從南方帶來的一種植物,名為紫蘇,是蘇子葉的一種?!?/br>她笑著點了點頭說:“哦,原來如此?!彼謯A了一片那奇怪的葉子,放在嘴里細細的品嘗一翻,這才發(fā)現(xiàn)確實有蘇子葉的味道。枯葉見她們二人光吃菜不盛飯,便主動拿起她們的碗,給她們每人盛了一碗小米粥。看著金黃的小米粥,她心里暖暖的,也不在多說,只是細細的品嘗,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饑餓,仿佛今日路過這里不是為了喝茶吃飯,而是特意來此清修一般。這是她生平第一次有如此放松愜意的感覺,以前在絕情崖時,除了每日練功就是要忙著給他們做飯洗衣,什么時候這樣享受過,想來自己一生過的也是糊里糊涂,卻不懂珍惜,更讀不懂自己到底為何而活。想到這里她才覺得生命原來還有另一種境界,還有另一個活法,雖然這生活艱辛,卻是有一種超然之感,總比以往她食不知味要過的好上許多,如今她也有種徹悟的感覺。簡單的吃了口飯,她微微一笑慢慢放下碗筷。開始感受這清風(fēng)竹味,聽這潺潺水聲,竟然渾然忘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許久木魚才感嘆的對她說:“怎么,不舍得了?”她看了看木魚的表情,木魚總是喜歡開玩笑,可他卻說對了她的心思,她確實有點不想走了,可惜木魚說過這里不留客,于是笑著點了點頭說:“要不,你幫我在旁邊在蓋個茅舍好了?!?/br>枯葉也微微一笑說:“歡迎歡迎?!?/br>枯葉開始收拾碗筷,她本想搶,卻發(fā)現(xiàn)他將碗筷丟進旁邊的小溪中,竟是笑著對她們說道:“咱們不如進屋坐坐吧?!?/br>木魚也表示很驚訝,指著碗筷說:“就這樣放著?”“用時方便,隨性自然。”她和木魚都一愣,這才笑了,沒想到這水流還有如此妙用,想想也是,她們本就吃的是清淡之物,來于自然,還本自然,倒是順其自然了。枯葉依舊在前面帶路,她和木魚跟在身后,他就像她們的導(dǎo)師一樣,引領(lǐng)她們進了屋,重返廳中的茶座。她們二人自然入鄉(xiāng)隨俗的坐了下來。不過她很好奇,此時她們剛吃過飯,難道還要繼續(xù)喝茶。枯葉見她詫異,并沒多說,只是隨手拿下茶海,她這才發(fā)現(xiàn)茶海下竟是一棋盤,枯葉從桌子下拿出一盒棋子,而木魚也默契的從桌子下拿出了一盒棋子。看著他們打開盒子,露出精致的黑白兩子,她微微苦笑,她這人一輩子不會下棋,唯一會的就是前世小時候上學(xué)時玩過的五子棋,想來如此高深的東西,她是看不懂了,于是側(cè)身躺下,做佛家吉祥如意臥,干脆準備打盹。木魚見狀笑著說:“你若不懂,不如我找本書看看?!?/br>她這才起身往書架走去,看著書架上各種書,她竟是不知道看什么好,各類書籍繁雜的很,其中由以佛學(xué)最多,她隨意的拿了一本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靜平等覺經(jīng),這才坐在一旁默默了看了起來。枯葉見她拿了那么厚一本書,只是微微一笑,一邊下棋,一邊說道:“施主與佛有緣?!?/br>她看了一眼枯葉,好奇的問:“為何?”枯葉拿起這書說:“此書乃是大乘佛法中的非常微妙的一部經(jīng)典,初學(xué)佛者多迷于神佛之力,而你卻選擇大乘教義,怎么可能說沒有緣呢?”她點了點頭,這才明白,為何枯葉這樣說,確實,這些書中好像只有這本名字特長,書又特厚,如果是第一次看佛書的人多選薄的,希望能盡快看完,而她卻拿了一本最厚的,確實很奇怪,不過她很喜歡這本書的名字,似乎這名字就已經(jīng)包羅萬象在其中,含著無數(shù)微妙之意。她笑了笑,不在多說,也免得打擾他們下棋,這才拿著書走到外面的竹林下,坐在蒲團上靜靜的看了起來。不知道不覺,竟是發(fā)現(xiàn)這書真的很是微妙,很多東西竟是讓她看了之后心頭為之一動,有了少許領(lǐng)悟。也不知過了許久,就聽木魚喊道:“月,我們該走了。”她這才起身,往屋內(nèi)走去,只見木魚笑呵呵的說:“怎么,沒看夠?!?/br>她微微搖了搖頭,這樣做是希望不會給別人帶來麻煩,她不想隨意借書,萬一有借無還,可是一件很對不起主人的事情,所有最好不要輕易開口借。枯葉似乎看出她有點不舍著書,竟是笑著說:“既然你與這書有緣,不如拿去看吧,看完還我便是?!?/br>她微微搖頭說:“還是等下次我來時在繼續(xù)看吧?!?/br>枯葉聽后欣喜的言表于色的說:“那好,希望日后常來,經(jīng)茶舍的大門永遠為您敞開?!?/br>她行了一禮,這才跟著木魚往外走,走到外面只見木魚打了一個哨子,馬兒竟是顛顛從遠處跑來。木魚抱著她飛身上馬,她們這才踏著夕陽的余暉離開了經(jīng)茶舍,往京城大門跑出。半路上,她取出黑布又蒙住了臉,木魚也對著她微微一笑。就這樣她們二人踏著黃昏微微的夜色進了城,當(dāng)她們到了魅香樓的時候,魅香樓內(nèi)已經(jīng)歌舞升平,好生熱鬧,木魚帶著她避開眾人,從后門走了進去。當(dāng)她再一次踏進妖孽的房間,她摘下面罩長長的嘆了口氣,沒想到她和妖孽這么有緣,從前世斷魂路上結(jié)緣,到今世成為兄妹,她們除了分開的十年外,幾乎她怎么都無法逃離他的魔掌,難道是她前世欠他的,想來也許是她嘴上不積德,所以才有了這么一個冤家,也算是她欠人家的,還老管人家叫妖孽,看來她這輩子真逃不出妖孽的手心了。妖孽見她回來,連忙從梳妝臺前轉(zhuǎn)身看她,他依舊還是那么風(fēng)sao,一副搔首弄姿的樣子,讓她很看不慣,看著他懶洋洋,卻極盡魅惑的表情與身姿,她直皺眉,恨不得上前打一拳,罵道:“臭什么美?”妖孽見她表情不好,歪著頭說:“怎么,這么久不見,就不想我嗎?”想到她們也算是兄妹,于是她忍著心里想揍他的沖動走到他身邊,抱著他說:“好久不見,你想我了嗎?”他竟是好像如遭雷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