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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看了看他,他竟是笑了笑,什么也沒說,似乎料定她會出來一樣。她繼續(xù)嘆氣,沒辦法,她也想出去,雖然牛奶浴泡一泡會效果很不錯,可現(xiàn)在水越來越?jīng)隽耍@樣總泡著也不是辦法。隨著水溫的降低,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木魚笑了笑,見她耷拉著臉,也算識相,居然打了一個哈氣說:“沒想到你忍耐你這么好,不跟你玩了,我困了,睡覺去了,你慢慢泡吧?!闭f完就從窗戶跳了出去。她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連忙爬上去,抓起一旁的衣服就穿,因為她怕木魚忽然折返回來,索性這小子也沒再回來偷看。好不容易哆哆嗦嗦的回到房間,她卻看到木魚倒在妖孽的床上呼呼大睡,她更郁悶,這家伙怎么像陰魂不散一樣,她氣的上前踢了一腳,木魚一轉(zhuǎn)身則避開了。她只能罵道:“滾回你自己房間去。”木魚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睜開眼笑著對著她說:“老板不在,我有責(zé)任貼身保護(hù)?!?/br>她郁悶的站在床邊,怒目瞪著木魚,在瞪了一會后,她發(fā)現(xiàn)這招沒用,如果只是瞪著這個無賴,搞不好真的對等到天亮,看著偌大的床被這個無賴占了大半,也只能嘆氣,難道她今天要和木魚一起睡,她始終有點(diǎn)不甘心,跟著一個喜歡偷看別人洗澡的老色狼一起睡,這無疑等于羊送虎口。最終她決定做一件十分有意義的事情--練功,順便還可以驅(qū)趕一□□內(nèi)的寒氣,免得她再感冒,于是踢了一腳還在熟睡中的木魚問道:“我的東西放在什么地方?”木魚指著床下說:“里面?!?/br>“床下?”她懷疑的看了看木魚,于是撩起簾子一看,她的包袱真的丟在那里。她沒想到她的東西居然被隨意的丟在床下,實在太隨便了,也不知道里面的秘訣丟沒丟,要是丟了就真的對不起師父了。打開包袱一看,衣服和秘籍居然都在里面,她安心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還好一本不少,都在這。看到好久不見的這些秘籍,她隨意的拿出一本劍譜打開,拿著書走到燈下,開始從頭到尾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一邊看一邊將里面的重點(diǎn)記下,因為秘籍除了武功外還有心法,雖然她功夫不錯,可沒了心法,就等于花拳繡腿,就算劍再好,也是一個空架子,速度在快也找不到要領(lǐng),這就像一個武功高手沒有內(nèi)力一樣可悲。借著古代微弱的燭光,她默默的在心里重復(fù)著心法的要訣,看了一會便有些困了,她偷偷看了一眼木魚,木魚還在大睡,她只能盤膝打坐,練習(xí)內(nèi)家心法。直到天亮后,木魚才翻身打了一個哈氣,笑呵的走了。見木魚離開,她連忙跑到床上睡覺,此時她以困倦不堪,如果不是盤膝打坐,估計她早就在那里上眼皮打下眼皮,在那里不的不停的點(diǎn)頭了。和衣倒在邊上時還能感覺到床上的溫暖,可她沒有心情去想那些,只顧呼呼大睡。也不知到睡到幾時,只聽外面人聲鼎沸的喊道:“賠錢,賠錢,不給錢別想走,賠錢!”“不賠,就是不賠,你能拿我怎么著?!?/br>“不賠咱們就去見官?!?/br>“見官,我不怕,我二舅是九門提督,你能拿我怎么樣?”“你……,你……,來人,還不趕緊找老板去?!?/br>“是?!?/br>小廝跑到樓上,只見木魚守在門口,連忙把事稟報了一翻。木魚淡淡的說道:“嗯,下去吧?!边@才推門進(jìn)來了。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臉說:“喂,醒醒了,下面有個麻煩等你解決呢,快起來?!?/br>她其實早就被吵醒了,只是懶得起來,睜開眼就見木魚一臉壞笑,似乎她又要遇到什么倒霉的事情。她揉了揉還有點(diǎn)睡意朦朧的眼,剛要起身出去看看外面。忽然木魚攔住她說:“你就這樣出去?”她看了看,是她來時的那套白色男裝,奇怪的問道:“有何不可?”木魚嘆氣搖了搖頭說:“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青樓的老板,你穿這樣哪里像月姬?!?/br>她看了看衣服,想想也對,妖孽什么時候穿過這么素雅的衣服,實在不像妖孽平日的風(fēng)格,要是在外還好解釋,可現(xiàn)在是在青樓,這身衣服似乎不太符合這里的氛圍。木魚說完從旁邊柜子里拿了一套粉色桃花長袍,長袍顏色艷麗,如果不仔細(xì)看,還以為是一套女子的衣服,可打開一看,竟是真是男裝,倒是附和妖孽平日的裝扮。看著那身妖艷的服裝,她直嘆氣,一來她不喜歡這花樣繁多的花袍,感覺很惡俗,二來她也不是妖孽,說實在的,她真不知道下去該做什么?難道要逼著人家賠錢,還是要學(xué)那些勢力的老鴇去罵街,這兩樣本事她都沒有!也不知道木魚怎么想的,居然讓她出面。看著木魚認(rèn)真的表情,她只能拿著衣服去換,當(dāng)她從屏風(fēng)后面出來時,木魚則摸著下巴歪頭看她,一邊看一邊說:“你怎么還穿著褻衣褻褲,脫了?!?/br>她訝然道:“不穿褻衣褻褲?你有沒有搞錯?”木魚攤開手說:“別忘了,現(xiàn)在你是月姬,你這樣一出門準(zhǔn)被人懷疑,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月姬是從來不穿褻衣褻褲的?!?/br>她嘆了口氣問道:“那冬天呢?”木魚嘿嘿一笑說:“冬天他就像一個狗熊一樣,從來不出門。”原來是這樣,沒辦法,既然到了這,只能入鄉(xiāng)隨俗,否則吃不了兜著走,只有活受罪的份。她深深嘆了口氣,即表示了她的無奈與悲哀,這才帶著滿心的不悅,走入屏風(fēng),從新?lián)Q了衣服,當(dāng)她再次走出來的時候,她總感覺自己怪怪的,下面涼涼的,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沒辦法,妖孽的衣服輕飄飄的,而且質(zhì)感太好,有一種如絲一般細(xì)滑的感覺,所有穿上后總感覺像沒穿一樣,最主要的是輕飄飄的,沒有重量感,就好像一陣風(fēng)能把這衣服吹開一樣,讓人很擔(dān)心,她擔(dān)心穿這個她會不會成暴露狂。她擔(dān)心的低頭看了兩眼,發(fā)現(xiàn)穿好后還可以,雖然很妖艷,可還算是一套完整的衣服,只是開襟的地方太大,她都擔(dān)心會不會露出她里面的抹胸,雖然這時候這樣穿很涼爽,可卻總感覺少了點(diǎn)什么,就像天天穿褲子的人,忽然穿個短褲出門一樣,怪怪的,總感覺少了什么。當(dāng)她邁著小方步走出來的時候,她自己都皺眉。再看木魚的表情,則笑的更壞,還一邊摸著下巴上的胡茬,一邊感嘆道:“哇,你的腿居然比月姬的還白還嫩,男人和女人的腿果然有差別。”她連忙低頭看,發(fā)現(xiàn)長袍是中間開縫,兩邊很長,長的部分拖拽在后面,腿自然就從前面的開襟露了出來。如果光站著不動還可以,這樣一走竟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