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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雙修長的腿全露了出來,就差沒露出整條大腿了。難怪木魚第一眼看到是她的腿,這讓她想起了妖孽第一次下馬車的情景,遠遠的看去,竟是一副光鮮的腳裸配著木屐,而后一條光滑誘人的腿步入她的視線,不知道的人準以為車里坐著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結(jié)果卻是穿著花袍的美男,那場面實在太雷人,幸好看到這場面的是她,不是師父和師兄,否則定會當(dāng)場流鼻血身亡的。想到妖孽的種種惡習(xí),她只有感嘆,要是真的學(xué)起來,還是很難的,最起碼那風(fēng)情萬種的眼神就夠她學(xué)一輩子了,也不知道是他天生媚骨,還是后天習(xí)得,她想大概是前者,因為在奈何橋上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這小子很對發(fā)sao□□。木魚始終盯著她的腿在發(fā)愣,她連忙放慢腳步,用手微微拉攏了一下下面的袍子,這才將暴漏的面積縮小了一些,可還是引來木魚貪婪的目光。最后她只能嘆了口氣,認他看。木魚一邊看一邊說:“這么漂亮的腿卻穿著一雙繡花鞋,很詭異,很詭異。”她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她的腿確實比妖孽的白,也難怪,這可是她那從來沒見過光的腿,下面則雙穿著一雙普通的繡花鞋,看起來確實很不搭調(diào),難怪妖孽要穿木屐,露出腳裸會顯得更加誘人。可她沒有妖孽的這個惡俗,雖然不喜歡勾人別人,可如今沒得選擇,只有犧牲色相了。☆、對她抬頭瞪了一眼色咪咪的木魚說:“別看了,幫我找雙木屐?!?/br>木魚連忙打開旁邊另一個柜子,只見里面放滿的各式各樣的木屐,木魚回頭看了一眼她的衣服,從里面找到一雙同色的木屐,拿著木屐走到她身邊,跪下說道:“腳給我。”她也沒客氣,直接把腳伸到木魚面前,等著他伺候。也不知道木魚是不是以前也經(jīng)常這樣服侍妖孽,動作很熟練!木魚給她換好鞋,這才起身說道:“該梳頭了?!?/br>她沒想到木魚這么不緊不慢,也不怕外面人急死。她仔細的聽了聽,發(fā)現(xiàn)外面很安靜,似乎一切都搞定了一樣。她詫異的問:“是不是下面的人走了,怎么這么安靜?”木魚嘿嘿一笑說:“你不出場,下面的人是不會走的,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她坐到梳妝臺前,木魚拿起梳子幫她小心的梳頭,梳了沒幾下感嘆道:“你的頭發(fā)怎么保養(yǎng)的?怎么這么差?!?/br>她郁悶,本來前半句她還挺高興的,還以為他要向稱贊她的頭發(fā)呢?沒想到是抱怨她不會保養(yǎng)。不過他說的也對,她確實沒有保養(yǎng)過頭發(fā),她一個上輩子的大男人,怎么可能是去保養(yǎng)頭發(fā),沒被她一剪子剪去就不錯了,要不是她師父死命保著,說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讓她剪頭,她也不會留下這么長的頭發(fā)。木魚見她不說話,嘆氣的拿起一瓶油,倒了一手就往她頭發(fā)上抹。她詫異的搶過頭發(fā)問:“你干嘛往我頭上抹香油?那東西多惡心?!?/br>木魚瞪她一眼說道:“這不是香油,是茉莉花油,是用來保養(yǎng)頭發(fā)的?!?/br>來了古代這么久,她還的第一次聽說這東西,看來她的知識太貧乏,太有限。木魚晃了晃油乎乎的手,示意她還要繼續(xù)抹,她只能坐下來任他在那里弄,果然她聞道一陣淡淡的茉莉花香味。鏡子里的頭發(fā)在木魚的梳理下,也變得整整齊齊,散發(fā)出一種柔韌的光澤。木魚見她什么都不會用,只好親自幫她洗漱上妝,許久才點了點頭說:“嗯,現(xiàn)在可以下樓了。”看著鏡子里完全不同的她,她都懷疑那還是她嗎,沒有了以往的霸氣,多了幾分妖媚,更像妖孽了。她抬腳剛想往外走,忽然想起了最重要的問題,于是問道:“不會真的讓我去要錢吧?”木魚點了點頭說:“要錢?沒錯,放心,只要你下去笑一笑,伸個手意思一下就可以,這些人有時候不是不給錢,不過是想見你一面而已?!?/br>她郁悶,原來是好色的無賴,難怪要喊她出面。木魚見她已經(jīng)了然,這才上前打開門,那一刻她學(xué)著妖孽的樣子,一步三晃的扭著水蛇腰走了出去,立刻下面安靜了下來,只見外面艷陽高照,太陽高高的掛在西南的天空,估計已經(jīng)是下午三四點鐘了。她沒想到一覺睡了這么久,看來她最近真的是累了,要不也不會睡的這么久。樓下一群亂哄哄的人見她出來,立刻都安靜了下來,只見眾人紛紛抬頭望著她,她心里有點緊張,可還是故作輕松的笑了笑。立刻下面發(fā)出一聲感嘆,連她都能感到無比的緊張,沒有想到成為全場的焦點會是這種感覺。她抬腿往外走,微微一愣,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紛紛往她腿上看,居然還有幾個好色之徒看的直咽口水,搞的她滿心不悅,本來一早上就已經(jīng)陰雨密布的心情,此時已經(jīng)被他們搞的一團糟,也不知道妖孽是如何在這樣烏煙瘴氣的地方活下來的,要是她,早就被這群人嚇跑了。為了避免春光外泄,她只能慢慢悠悠學(xué)著妖孽的樣子小步輕移,可即便這樣,下樓時還是無法避免那誘人的春光外漏出來,最后她只能心一橫,一邊嬌笑一邊往下走,就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一樣。到了樓下,她掃視了一圈,也不知道哪個是債主,只能懶洋洋的學(xué)著妖孽柔聲細語的問道:“到底是哪個混蛋不賠錢呀!居然還敢擾了我清夢?!?/br>她抬手掩飾了滿臉的倦意,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氣。立刻人群分開,眾人指著一名中男子說道:“就是他?!?/br>只見幾個女人中間圍著一個男人,男子坐在桌上,一手端著茶杯,一臉驚訝的看著她,他的長相一般,雖不是相貌堂堂,卻也有幾分氣質(zhì),想必也是書香門第,穿著落落大方,衣著華麗,不知道是哪家的王孫貴族,想必也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倒不像沒錢的主,難怪木魚說她意思意思就行了,看來這樣的事情是經(jīng)常發(fā)生了。在一看他同桌坐著的人,看來也都是湊熱鬧的慣犯,否則也不會如此有耐心的陪著這位鬧事的公子坐在那里等她,她都懷疑這些人是不是相約而來,看他們的眼神,大有借機看戲的感覺,仿佛見到她成了他們莫大的光榮一般。她笑了笑,問道:“剛剛是怎么回事?”一個小廝摸樣的人走到她跟前,恭敬的說:“莫少爺剛剛耍酒瘋,弄倒了我們兩個五彩大花瓶,還砸了旁邊一桌酒席?!?/br>她看了看那位還在看著她發(fā)呆的莫少爺,看他的樣子并不像喝多的樣子,反而覺得他是裝出來的,于是問道小廝:“按價賠償總計多少銀兩,如實報來?!?/br>小廝拿出本子念道:“景德鎮(zhèn)的五彩大花瓶一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