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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里,帶著哄慰:“不講了,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再講?!?/br> 清晨,許霜降醒來,窗簾只拉開一條縫,透進一縷晨光,將靠門的那小半邊照得清爽,而床這邊的坎角猶被保護得蒙蒙暗暗,仍是昏昏暖暖好眠的環(huán)境。 她抿著笑意,瞧向陳池。他正從鍋里撈起雞蛋,而后又倒了一杯牛奶,將杯子放進熱水中。 灶臺很小,牛奶盒、面包、果醬、盤子擠得滿滿的。陳池上灶臺,總改不了一個壞毛病,他習(xí)慣將所有要用到的東西都預(yù)先擺一起,如果cao作臺足夠大,這樣倒是提高做事效率,如果cao作臺小的話,就比較悲催,空間一下子全被占走了,再想多放個碗或者切個姜絲什么的,簡直沒辦法。 許霜降不憂不急地瞧著,她到陳池這里,賴床已經(jīng)成習(xí)慣了。 陳池拿著餐刀抹完果醬,從水中拎出牛奶杯,回了頭。 許霜降一骨碌坐起來,精神十足地報告道:“我已經(jīng)起了?!?/br> 陳池亂笑:“早餐弄好了,吃了再睡?!?/br> 除了早上這一點,被陳池縱容著改不過來,她是雄心萬丈來給陳池當(dāng)主婦的。 陳池的房間被她花了兩天,里里外外大清掃,連床底下桌底下收攏的箱子都一個個搬出來,打掃過后再搬回去,灶臺冰箱全擦過,門窗都沒逃過。陳池回來,瞧見她癱軟的樣子,一問,心疼地責(zé)怪道:“我平時有空也做清潔的,沒你想象得那樣忙亂?!?/br> “哦,難怪沒掃出多少灰。” 這真令陳池哭笑不得。 大掃除雖然沒掃出多少灰,但陳池的很多小布置被許霜降移形換位了。以至于其后幾天,陳池老是會問:“霜霜,你把糖放哪里去了?” “我騰了一個玻璃罐,糖不能放紙盒里,要注意防潮?!?/br> “霜霜,我的襯衫哪里去了?怎么一件都不見了?” “在柜子最里面,現(xiàn)在天氣熱了,襯衫穿得不多,不要摞在外面?!?/br> ------------ 第273章 年輕主婦 陳池雖然覺得他媳婦兒在細處太講究,費這許多功夫會累了人,但他很喜歡有人在他耳邊不停叨叨,管頭管腳。 沒有女主人,這屋子就是一個租的地址,一個睡覺吃飯的住處,沒啥感情,天黑開燈,天亮關(guān)燈,清鍋冷灶也無所謂。女主人一到,這屋子就成了一個家,一個小窩,在外頭時老記掛著,興頭沖沖地趕回去,沿路買上她喜歡吃的華夫餅,心里在猜測她會做什么晚飯。 現(xiàn)在的當(dāng)家人自然是許霜降,不帶二話地,什么都她說了算。 哪怕這個女當(dāng)家在業(yè)務(wù)上還不那么心靈手巧,時不時會整一些小小的紕漏。陳池反正一并都享受了。 他的鑰匙自動交給她,然后他也開始有了等門的經(jīng)歷。許霜降很忙的。每天結(jié)合陳池的時間表,安排她自個的活動。陳池有空陪她,兩人就一起行動,陳池沒空陪她,也完全不必?fù)?dān)心她會悶到。許霜降會自己晃到陳池的學(xué)校,上上網(wǎng),然后逛超市,給陳池補貨,逛店鋪,給陳池留心換季衣服。 忙里忙外的年輕主婦在計劃上把時間掐得太準(zhǔn),但在執(zhí)行上偶爾會受到這樣那樣的外界誘惑,不知不覺就超時。所以有一次,她跑遠路,去中國店買辣椒醬,明明一來一去時間寬裕,但她偏偏在中國店逗留了蠻長時間。 于是,陳池回家,就被關(guān)在了門外,而且他沒有許霜降的幸運,在等門的大半個小時里,竟然沒有鄰居回來,他只得等在巷子街道上。 許霜降對于自己腳程的估計永遠是精確不了的。 “回來了,回來了,大概十分鐘就到了吧。 ” 她不說十分鐘,陳池可能還氣定神閑點,一說十分鐘,陳池的期望值就被定死了,十五六分鐘過去,巷子口還遙望不到她,陳池就急上了:“你到哪兒了?” 這話問到許霜降頭上,也不能指望有準(zhǔn)確答案。她不記路。 她和陳池在這方面的差距非常大,陳池到她家,起先被丈母娘請出門外,他第二日就把丈人家附近地理摸熟,甚至能在大街小巷買了各種早點,一早奔丈人家刷存在感。這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任務(wù),要是按在許霜降頭上,金石門估計要望眼欲穿苦苦候著她好幾天。 就說她到了陳池家,小區(qū)里一棟棟樓整齊排列著,陳池帶著她晚上出來散步,回去時只要沒牽著她,由著她自己走,起初幾天她絕對次次先走到別棟樓去,然后哎呀一聲,再調(diào)頭。 許霜降在認(rèn)路方面比較遲鈍,需要反復(fù)多次的練習(xí),才能緩慢地增加熟悉感。但她有個本事,即便不怎么熟悉,只要給夠時間,她最終總是能摸到目的地,方法多的是,比如說問人、看地標(biāo)建筑物、粗暴地多次嘗試,甚至包括回憶行道樹,只除了看道路交通圖。 “……我不知道,”電話里,許霜降的聲音飄飄忽忽,似乎是在搖頭晃腦張望,“旁邊沒路牌?!?/br> 她只叫得出主干道,那些支路基本不太記,拐彎轉(zhuǎn)向主要靠道路特征來甄別。 陳池想去接,都沒有辦法?!懊月妨藛幔俊?/br> “沒有,好著呢,我知道怎么回來。”電話里許霜降說得信誓旦旦,“這樣吧,我看見下一個路牌,就通知你。” 實際上,她不通知的,因為她習(xí)慣性忽視路牌。又五分鐘過去,陳池等不住,再打電話。 “別急呀,我沒看見路牌,反正我正在回來的路上。” “把你旁邊經(jīng)過的店名一家家告訴我?!?/br> “好。” 陳池等了一會兒,“霜霜,怎么不說話?” “沒店?!?/br> 對一個翹首等著的人來說,這樣的對話有多無力?!八タ慈思业拈T牌號,那上面會有路名?!?/br> “……不用了?!?/br> “我得知道你到哪兒了?!标惓匕櫨o眉頭。 電話那頭傳來輕笑,和陳池焦慮的心情形成鮮明對比?!拔铱匆娔懔?,對不起對不起,讓你久等了?!?/br> 陳池抬頭一望,他老婆背著包,站在巷子口,手里的藍色購物袋擱在地上,笑意盈盈地停住不動了。 “憨大。”他低聲笑語,跑上前去迎。 主婦對家里的菜譜也是一把抓,通常陳池回家,熱乎乎的湯湯菜菜已經(jīng)擺在桌上,他一到,這邊廂洗著手,那邊廂許霜降在盛飯。當(dāng)然,偶爾也有生配菜擺在灶臺的時候。 “這個菜我做不好,你來?!痹S霜降在他洗手的時候抱著他,給他束好圍裙。 “瞧我的?!标惓睾浪孛哪X袋,他最喜歡青灰軟殼蟹的實誠。 許霜降是不太合格的灶臺一把手,但卻是最好的灶臺助理,按著陳池的習(xí)慣,把油鹽醬醋各種調(diào)料瓶集中一堆,捧著切好的姜絲蒜末,陳池說放啥,就拿啥。 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