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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明儼歡笑的臉,在樂山別院,在社玖院,在西廂房,在至幸堂。 秦雨青從鄭飛黃身上起來說:“一官,這冬日的陽光下,別老是坐著,我們?nèi)ブ窳掷镒咦?。我先跑,你來追我?!鼻赜昵嘞M@樣可以暫時驅(qū)散腦海中鄭明儼的臉,因為現(xiàn)在,在他的父親面前想到他,實在是件不開心的事。 秦雨青歡笑著跑在前面,鄭飛黃跟著追上來:“雨青,別跑那么快,摔著了,我可不會背你回去?!?/br> “一官,你來追我啊,追不上吧?!鼻赜昵嗝颗芤魂囎?,就回頭激將鄭飛黃。整個竹林都是她歡快的笑聲,終于這笑聲幫她散去鄭明儼的面孔。 鄭飛黃沉浸在這鶯啼般的笑聲中:“我怎會追不上你?” 兩人在竹林中玩起了捉迷藏。跑了一會,秦雨青故意停在竹子旁,鄭飛黃過來緊緊抓?。骸坝昵噙@真是‘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一點不差,甚至這詩詞都比不上你。” “一官啊,嘴越來越甜了?!鼻赜昵嘁性谒麘牙锶鰦烧f。 鄭飛黃還喘著氣:“怎么說,我也已是不惑之年,更雨青你的碧玉年華相比,已是一把年紀(jì)了,還要陪著你狂奔,歡笑,玩孩提時的捉迷藏,真累著我了。我哪里跑得過你???”鄭飛黃點一下她的眉心。 秦雨青似乎又看到了鄭明儼在眼前,她忙暫時摸去鄭明儼的影子說:“我不是停下來讓一官抓住我了嗎?還怪人家呢。” “不過,剛才真說不出的痛快,什么都沒有,只有和雨青你一起歡笑,愉悅。雨青,只有你可讓我有這樣純粹的心境。”鄭飛黃深情地說,吻著她。 秦雨青不想從鄭飛黃臉上看到鄭明儼的面孔,就閉上了眼,可鄭明儼的臉卻仍在腦海中浮現(xiàn),盡管他無意中傷害自己很深。 鄭飛黃看出她有些不情愿,就沒有繼續(xù):“先把身體養(yǎng)好吧。我們該回齋里用晚飯了。” 秦雨青跟著他走,想著自己是怎么回事,剛才怎么那么愜意地和這個害死自己meimei的仇人一起曬太陽,說知心話,在竹林中奔跑,還無意地在心中念了一下“一官”這個名字,但同時腦子里又時不時浮現(xiàn)出鄭明儼微笑的臉。 我剛才真的很開心嗎?不,我只是為了要回鄭經(jīng),才故意順從鄭飛黃,引他開心。等到鄭經(jīng)回到我身邊,鄭家欠我的我還是要一一讓他們償還。 為了不再讓鄭明儼的影子纏繞自己,秦雨青和鄭飛黃牽著手,在竹林中漫步,邊走邊說:“一官,說些話,怕你難過,但這是事實。到今日,三夫人已過逝一年零半個月了吧?你曾說五位夫人中,她最得你喜愛,可也不見你為她的忌日做點什么?!?/br> “你是說書墨,她生前過得不開心,死后給她辦個再隆重的陰壽又有何用?況且書墨想來不喜喧嘩,何必為她做些虛無的事。雨青,你說呢?”鄭飛黃對三夫人的懷念,秦雨青還是看得出來。 秦雨青回答:“一官的想法和雨青類似。三夫人閨名蔡書墨,雨青覺得,這是一官五位夫人中,名字最好聽的,不落俗。她為你生下兩子一女,按理說,應(yīng)過得最是開心,可為何一官你說她生前仍不開心呢?” 鄭飛黃回憶起他憂心的往事:“記得在樂山別院嗎?我曾對你說,四位夫人都是我在生意場上為了與人交好而娶的,說難聽些,就是我利害關(guān)系的工具,政治婚姻。只有家境貧寒的書墨,是我真心實意提親娶回的?!?/br> “可三夫人卻無心于你,也不容于其他夫人,讓她自己不開心,也讓一官很為難,雨青說得對嗎?”秦雨青問。 鄭飛黃奇異地看著她:“書墨無心于我,是你猜中的,還是哪里聽說的?” “一官雖說自己喜愛三夫人,但每每談到她,并無歡喜之情,只有惆悵之意。雨青才如此覺得。若雨青說錯了,一官可不許責(zé)罰我?!鼻赜昵囝^靠著他的肩說。 鄭飛黃無可奈何地說:“雨青你沒錯。書墨她清高,孤傲,自憐,潔凈,通文史,書畫,這是我喜歡她之處,也是她在鄭家不開心之因。她不打麻將,不打牌,不說三道四,與其他四位夫人無共同語言。她們都認(rèn)為書墨自恃有才,瞧不起人,都欺負(fù)她,連她們的丫環(huán)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就一直這么可憐地過日子,直到在樂山別院自縊,至今也不知是怎么被冤死的?!?/br> VIP卷 第一百七十四章 撒嬌任性到底 秦雨青慨嘆:一官,你認(rèn)為最純潔的三夫人蔡書墨在其他四位夫人的欺凌和排斥下,也扭曲了心態(tài),想利用我破壞你和明儼的關(guān)系,讓她的兒子世渡去明儼而代之??扇蛉诵闹咎?,她的自縊也是因我而起的,算我對不住她吧。 秦雨青安慰鄭飛黃:“一官,雨青覺得,你對三夫人的感情,更多的是崇敬。因為你認(rèn)為其他四位夫人過于俗氣,而三夫人素雅兼修,世間難得之才女。所以才覺得她與眾不同,對她念念不忘。我說的對嗎?” “嗯,有些道理,怎么我自己就想不通呢?”鄭飛黃說。 秦雨青點破他:“當(dāng)局者迷嘛!” 鄭飛黃恍然一笑:“或許是真的。雨青,最愛的是你。但對書墨的思念,我還真不知該跟誰說,只有讓你于我來承擔(dān)。沒想到,你解了我對書墨愧疚的心結(jié)。” 秦雨青想:鄭飛黃這些思念三夫人的話確實是發(fā)自肺腑的,他沒有理由跟我編造這些??伤艺f他幾位夫人做什么?我又不在乎。 鄭明儼守完崗,回到社玖院,摟住董友姑:“是你請世襲來,把我從酒壇子里撈出來?否則我就要淹死在里面了。留下你和鄭經(jīng)可怎么辦。” 董友姑推開他:“怎么,世襲都告訴你了?” “還用他說嗎?海風(fēng)告訴我的,只有你會這樣為我著想。世襲這小子在海岸邊,手持劍戟,像個戰(zhàn)士一樣,守了一整天,也看守了我一整天,生怕我去喝酒?!编嵜鲀罢f道鄭世襲就笑:“友姑,謝謝你?!?/br> “我也是拿你沒辦法,這個閏竹園里,所有人我都想便了,有幾個好心人,但幫不上忙。能幫忙的,有不存好心。其他的,都是流言之人。你的兄弟里,算來算去,也只有世襲這個生性聰穎,又歷經(jīng)人生險阻的幼弟,能夠幫得上忙,而且,靠得住,信得過,而且,不是宵小之輩?!倍压每洫劻肃嵤酪u一番:“明儼,這幾日,你有苦頭吃了,我看世襲還會監(jiān)督你幾天?!?/br> “這算什么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