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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姑,你才吃了苦。世襲罵我罵得對,我一個男人,不撐起這個家,反倒讓妻子來主外主內(nèi),獨自承擔。”鄭明儼道歉說:“真讓我羞紅了臉?!?/br> “過而改之,有什么羞?我們和鄭經(jīng)一起安康地等著雨青jiejie回來,她都不能生育了,要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倍压谜f:“哦,那些酒壇子……” “留一壺平時喝點,其余的,都賞給廚房用作調(diào)料吧。萬一明日世襲來了,又被他砸碎,就可惜了。”鄭明儼和董友姑會意地笑了。 館娃齋里,鄭飛黃好不容易爬上了一顆香樟樹,秦雨青在下面喊:“一官,靠左一點,不對,靠右一點?!?/br> 鄭飛黃一點點地向右靠近。又聽秦雨青在下面喊:“一官,就在你頭頂上?!?/br> 鄭飛黃終于拿到了那只紙折鳥:“雨青,接著?!?/br> 秦雨青雙手接住后,看著鄭飛黃喊:“一官,下來時要小心。別摔著哦。” 鄭飛黃順著樹下來,然后從樹腰上一跳。秦雨青上前去扶他,鄭飛黃暢快地笑著說:“我每日處理軍政事務(wù),卻在館娃齋,為你爬樹,這是笑煞人了?!?/br> “一官,你的腳,疼嗎?”秦雨青歉意地問。 鄭飛黃的眼神連笑也是那樣深邃:“不知多久沒有爬樹了。今日都賴你。又過了一把兒童時光?!?/br> 鄭飛黃點點她的眉心:“也不知你這腦袋瓜子盡想些什么,玩紙折鳥。好在我跳下來時,就膝蓋痛了一下?!?/br> 秦雨青過來,也坐在香樟樹下,給鄭飛黃揉膝蓋:“我不想用竹竿把小鳥頂下來,萬一弄破了它,它都不知道該怎么喊疼?!?/br> “你怕這小鳥疼,就不擔心我疼嗎?”鄭飛黃問。 秦雨青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指著鳥它不愿為雨青疼,但一官心甘情愿為雨青疼。” 這一吻一句話,甜到鄭飛黃心窩里去了:“雨青,你小時候就玩指著鳥嗎?”鄭飛黃背靠香樟樹,秦雨青坐在地上與他面對面,為他揉膝蓋。 她得意地說:“不只是紙折鳥,還有兔子,小貓,小狗,老虎,大象,都會。小時,也沒什么好玩的,只有鄰家的劉家叔叔給我折這些玩。他下象棋時,還抱著我坐在他的腿上,讓我也學(xué)會了象棋。我才六歲,就學(xué)會下象棋,一官,你信嗎?” “劉家叔叔?”鄭飛黃好奇了:“那是個怎樣的人?” “和我爹一樣,是個挖玉的工人?!鼻赜昵嘤行﹤校骸翱珊髞黻兾魈鞛?zāi)不斷,流散了。也不知他怎樣了?!?/br> 鄭飛黃把她摟入了懷中,讓秦雨青依靠在自己的大腿上,不讓她再揉那并不疼的膝蓋。鄭飛黃用手指梳理著秦雨青垂下的青絲,自言自語:“那時雨青還很小吧?若雨青那時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的豆蔻少女,這個劉家叔叔恐怕就要成罪犯了?!?/br> 秦雨青沒聽清鄭飛黃在念些什么,玩著她的折紙鳥,說:“我恨那蝗災(zāi),旱災(zāi),讓我一家顛沛流離,爹娘和meimei都去了?!?/br> 鄭飛黃吻住即將哭的秦雨青,然后說:“不說家鄉(xiāng)了,說起來就讓你心酸?!?/br> “再心酸也是我的家鄉(xiāng)啊。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說的是我家藍田嗎?這首也是我唯一會小時候唯一會念的詩。學(xué)堂的王先生可憐我,見我在外眼巴巴地望著,就每日抽時間,教我識些簡單的字,念這首簡單的詩,那時我已十歲了。王先生真好。也不知是否在朝廷剿匪中遇難?!鼻赜昵嘤帜钪?jīng)的恩人。 鄭飛黃精明地笑:“王先生每日心甘情愿地抽時間教十歲的雨青識字,念,想必那時的雨青已出落得與現(xiàn)在差不多了?!?/br> “只是一個穿得破碎衣裳的丫頭,哪里像現(xiàn)在,在一官的懷里,衣食無憂?!鼻赜昵嘤眉堈埒B去咬他。 鄭飛黃又是微笑著自語:“雨青,你哪里懂男人的心思。好在當時你才十歲,遇上的是個教書的老夫子。若你再大點,即使只是舞勺之年,憑你的浣紗原罪,這位王先生會被你害得違逆孔夫子的教誨了。” “一官,你今日怎么總是自言自語?也不知你說些什么?”秦雨青轉(zhuǎn)過頭看著他:“和我一起流亡之人,都痛罵當今皇上,朝廷jian佞當?shù)?,賢能遭罪,皇上無福,無帝王之相,所以老天降罪人間,懲罰皇上??蔀楹我底餆o辜的陜西百姓?他們何故要用性命,為無能的皇上恕罪?” 鄭飛黃想讓她開心,忘卻這些事:“雨青,你剛才這句句話,可都是殺頭的,你不怕皇上知道?” “山高皇帝遠,我倒想讓他聽到,可怎么才能讓他知道呢?!鼻赜昵鄳嵑薜卣f。 鄭飛黃逗孩子般:“有辦法,把你的話寫在紙上,并留言:‘拾到者請將紙折鳥望京城紫禁城方向放飛,此乃福建的福鳥,贈與當今皇上’。這樣指著鳥到了紫禁城,皇上就會看到你對他的憤怒和不滿了。” 秦雨青終于笑了:“一官你在耍我呢,這紙折鳥哪里經(jīng)得住那么遠的飛翔。即使落地后,也不一定會遇上好心人將它往北放飛啊。說不定一場大雨就將它濕透,破爛了。” 鄭飛黃趁她笑,轉(zhuǎn)移話題:“雨青,剛才說到了幼年,那時你有無想過,長大后從陜西來到了福建,遇上了我?” 秦雨青歪著頭回憶:“才沒有呢。那時,我的想法和其他姑娘家一樣。” 秦雨青站起來來回走著,還在夢想著:“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個人家,伺候夫君,孝順公婆,善待妯娌,與夫君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為夫君添丁進口,等孩子長大,各自嫁娶,自己也華發(fā)叢生,為孩子撫養(yǎng)孫子孫女,頤養(yǎng)天年,壽終正寢。這一生,就如此簡單。你說好嗎?” 鄭飛黃心痛了,站起來,撫摸她膚如白雪的臉:“可是,雨青,我的出現(xiàn),將你的夢想全部破碎了。” 秦雨青笑笑:“一官,你自責(zé)什么呢?自我流浪乞討開始,這個簡單的夢想就已破碎。無關(guān)你錯。而且,這世上,怎有凡事如心意?只有曲折人生,若不是這天災(zāi)人禍,我也不會輾轉(zhuǎn)流離到福建,與你相遇,獲得一份真情,而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br> 秦雨青的雙眸明媚靈動,閃爍著讓鄭飛黃解除了些自責(zé),但他想:雨青,我真的是你心中的真情嗎?你對明儼始終是難以忘懷啊。我怎會看不出來? 他關(guān)懷地問:“雨青,我只怕你勉強說我對你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