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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的威勢,反而有些奶聲奶氣。東陵一個沒忍住笑出來,回頭望向那大石上的一小團。“果然還是只崽子,希望它獨自一個也能活下去?!?/br>活下去吧,在養(yǎng)育了你的森林里、在奪走了你父母性命的森林里活下去。終有一日,你將重臨王位。當晚,一行人在山坡頂?shù)膬蓧K巨石下過夜,頭頂少了樹木遮蔽,又恰逢滿月,東陵就借著月光,給雄性們處理下午的傷口。他們要用獸形守夜,也不需要包扎,找些草藥磨碎了敷在傷口上就成。他正垂著頭給博格后背上一大片淤青抹藥,冷不防這人轉(zhuǎn)過頭來,嚇得他手一抖掉了托著藥的葉子。“怎么了?”他也就是隨口一問,博格卻難得的有些支吾,半天才吭哧出一句話。“你要是不放心,咱們就……回去帶上它?”“帶上?帶上誰?”“……幼崽。”啥?東陵懵了半天,終于明白這人說的是那只豹崽子,于是更加莫名其妙。反正藥也抹的七七八八,干脆就招了板牙過來給它抓毛。“我要那玩意兒干嘛?”“你下午不是惦記嗎,如果擔心它太小無法獨自生活,可以帶回部落里養(yǎng)?!?/br>博格心里自然不贊同將獸王的孩子帶離森林,但注意到離開黑豹領(lǐng)地后東陵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以為對方是同情那小豹子沒了爹娘,故而才有了這么一問。心里想著東陵哪怕沒有平常的亞雌性的柔弱,可終究還是心軟。我惦記?我那是在想辦法躲開回去之后那場洗腦!不過這話沒法明說,東陵停下給板牙瘙癢的手,似笑非笑的瞅了博格一眼。“哦?我就不信你希望我把可能成為威脅的幼崽帶回部落?!?/br>“這個……管好了或許也沒什么……”“我不會帶走它?!睎|陵搖搖頭,不再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逗他,“它是生而為王的,如何能受人蓄養(yǎng),像寵物一般在主人面前搖尾乞憐?能熬過去,就與它的父親一樣稱霸一方;哪怕熬不過死了,也只能死在它的土地上?!?/br>博格松了口氣,倒是把實話說了出來——“我只是擔心你可憐它?!?/br>見他這副如釋重負的模樣,東陵一時間倒是好氣又好笑:難道森林的規(guī)矩就沒告訴你們不能隨便拐帶人家孩子嗎?“弱rou強食,那只豹崽子沒本事,成了別人的一頓飯又有什么可憐?”只是可惜。板牙見沒人理它,站起來抖抖毛,跑到邊上去啃樹葉。東陵看著它撒歡,想到不久后可以回到部落里,也覺得輕松。這一回出來太久,就是之后再要被禁足在家里,他倒也能乖乖呆上幾天。咦?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被他遺忘了?作者有話要說:小藍家椿庭回來了……其實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我周末可能無法按時更新,我家母上大人是個能玩的,不管我玩手機——沒錯,手機,小藍回家木帶電腦都是用手機打字=_=家大人管這玩意兒管的嚴,看我一直拿著手機又是好一頓說。(他一直以為我在看,我告訴他我早就不寫了=_=)第62章直到重新站在部落大門前,東陵才想起自己忽略忘了什么——“我說博格,巡邏隊的人是不是變多了?”而且守門的兩個雄性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雖說人數(shù)沒有變動,可蹲在門口的竟然是兩頭斑斕巨虎。怎么他們離開大半個月,部落警戒級別就提升了幾個檔次?還是又有哪個二貨從他的時代穿過來,告訴獸人要放兩頭石獅子守大才吉利門?“我去問問,你先到里面等我?!辈└衽呐臇|陵的肩膀,與安德魯一起走向部落門口守著的兩頭老虎。“……”其實我可以一起去。東陵站在部落正中的石子路上,無法理解這種無聊的吩咐是為哪般。更難以理解的是特么自己真聽他的話進來了。“那誰,正好你也在——”“?”莫名被牽連的東陵只覺眼前一道藍光閃過,回過神時已身處十數(shù)米外。遙望著仍站在原地,頂著張一頭霧水蠢臉的板牙,他真是打心底里佩服獸人雌性恐怖的行動力。只是……喂,姑娘你抓錯人了吧?o(╯□╰)o其實抓錯了也沒關(guān)系……能先讓我正過來走嗎?一路都看著花草樹木向前躥很內(nèi)傷好么?說起來他也有挺久沒看見蒂娜。一開始在家里養(yǎng)傷那會兒博格守他就和守著賊似的,沒事的時候自己寸步不離的陪著,有事的時候叫來格里和阿諾寸步不離的陪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你這么欺負人家亞雌性真的大丈夫?當然,這時候缺醫(yī)少藥的,他自己害怕骨頭愈合不好也是一直沒敢折騰;再加上后來宅男屬性全方位立體化發(fā)作,就更不怎么出門了……蒂娜在冬季的襲擊事件后幾乎每隔幾天就要來博格家一次,每次都吵著要找她的博格哥哥,看到博格不在就仰著下巴頦和東陵說話打發(fā)時間。東陵想了很久都不明白她怎么就能次次掐準博格出門的時刻,到底是作為“最受歡迎雌性”有可靠消息來源,或者作為青梅竹馬有特殊心靈感應(yīng),還是說這姑娘干脆就一直蹲在某個陰暗角落等博格從家里出來?無論如何,蒂娜不定時的拜訪都是東陵養(yǎng)傷期間為數(shù)不多的樂子之一。博格太死板,格里太怯懦,莉莉太遲鈍,阿諾又是個自閉癥兒童,天天被這些個人包圍著,開個玩笑都開不起。別看蒂娜一副眼高于頂?shù)哪?,實際上逗幾句就臉紅,防御低的嚇人恢復(fù)力也同樣高的驚人,頭一天被東陵調(diào)戲得面紅耳赤的摔門而去,第二天還能繼續(xù)來禍害他家的大門。所以說東陵這人就是逃不開單身男人的劣根性,人家女孩子反應(yīng)越大,他就越想挑撥。然后東陵就傻眼了。小姑娘在摔了第二十次門,說了第十三次“我再也不理你”后,真的就再也不來了。事后他想了很久都不明白戰(zhàn)斗力持久的蒂娜姑娘怎么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給清空了血槽,自己連原來科室里流傳的葷段子都沒好意思說出口,風流和流氓之間還差著一大截呢。小丫頭真不經(jīng)逗。不過那都是些老黃歷,算上這回往返赤山,他得有兩個多月沒見過這姑娘了,乍一看到藍汪汪的頭發(fā)還挺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