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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小柔那清脆宛如鶯啼的嗓音。許攸擱下筆,走上前將門打開,大約是月色朦朧,他又喝了些酒,便越發(fā)覺得小柔嬌媚動人了,伸出手挑起小柔的下巴,笑嘻嘻道:“小柔,這么晚還不歇息?可是想我想得睡不著?”小柔瞪了許攸一眼,只不過那一眼含著七分秋水,三分情意。側(cè)了側(cè)身子,讓身后那些拎著水桶的家仆進(jìn)入房內(nèi),小柔才將那挑著自己下巴的手拿了下來:“公子,奴婢伺候您更衣沐浴罷。”“好?!痹S攸走到屏風(fēng)后,展開雙臂,任由小柔幫他寬衣。“公子,您今日喝酒了?”小柔站在許攸身后,一邊幫他擦身,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跟他閑聊。許攸坐在浴桶里,伸手捉住那拿著布巾的手,放在鼻前嗅了嗅:“小柔,怎么你身上這樣香?”小柔有些慌張地抽回手:“公子休要胡言亂語,奴婢怎么不知自己身上香?”許攸有些固執(zhí)地回過身,扯著小柔的衣袖又聞了聞:“真的好香呀,小柔今日可是在身上擦了什么惑人心神的香膏?”本來浴桶里的水就盛得滿,許攸回身的動作稍微大一些,那桶里的水便嘩嘩往外撲了出來,小柔站在桶邊,衣衫被溢出的水浸濕了一大片。夏天倒還好,偏偏現(xiàn)在是隆冬時節(jié),許攸擔(dān)心她將濕衣穿在身上,染了風(fēng)寒,便打發(fā)她下去換衣裳,自己擦干凈身子,往床上一躺,卷起被子,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腦中回憶著傾君閣里那花魁的臉蛋和身段,緩緩沉入了夢鄉(xiāng)。睡至半夜,許攸熱得醒了過來,背上出的汗把墊著的褥子給染濕了,他想著叫小柔進(jìn)來給他換一床褥子,但見天色昏黑,已過了三鼓時分,也不愿擾她休息,便強(qiáng)忍著在床上滾了滾,打算尋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沒想到身上卻越來越燥熱,他抱著被子蹭了蹭,又覺得熱得厲害,便伸腿一蹬,把被子踹到了地下。許攸房外,小柔正要將房門推開,回廊拐角上卻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影,那人走到近處,小柔才認(rèn)出這是府上的客人。裴皓商微瞇著眼,打量著行為鬼祟的小柔,厲聲質(zhì)問道:“你在這里做什么?”小柔將按在門扉上的手收了回來,雙手絞著自己的衣擺,支支吾吾道:“奴婢剛伺候許公子歇息,正要回自己房里去?!?/br>裴皓商晃了晃腦袋,說話時口中的酒氣傾瀉而出:“許大哥睡下了?”小柔“嗯”了一聲,本以為裴皓商問完話就會離去,沒想到裴皓商卻先開口叫她離開:“既然許大哥睡下了,你也回房歇息吧?!闭f完,他就推開許攸的房門進(jìn)去了。小柔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心中忐忑不安,雙手將自己的衣擺絞得皺皺巴巴的,猶豫半晌,終是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走時路過隔壁顧瀟的房間,見里邊沒點(diǎn)燈,知道自家少爺又去書房熬夜處理事務(wù),心中便松了一口氣。若是待會兒許攸房中傳出了什么動靜,這偌大的院子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有人察覺的。春山醉(八)裴皓商走路有些搖晃,進(jìn)了房里,燈也不點(diǎn),借著從窗格中灑入的月光摸到許攸床邊,三兩下把腳上的靴子蹬掉,就著床沿躺了下來。他是來跟許攸辭行的,既然他睡了,那就等明早他醒了再跟他說好了。許攸背后貼著冰涼的墻壁,低低地喘息著,恍惚間見床邊站著個人,以為是小柔夜里來幫他蓋被子,沒想到那人下一刻便在自己身旁躺了下來,他怔了怔,試探著叫道:“小柔?”那人沒說話,只是小聲嘟噥了一句什么,許攸此時理智已經(jīng)快要燃燒殆盡,這一聲聽在他耳中,竟似撒嬌一般。他心中微動,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湊上前摟著身旁人的腰身,往他耳廓里吹熱氣:“怪不得你今日身上這樣香,想是混了藥,引誘我罷?”裴皓商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腿側(cè)抵著個又硬又燙的東西,不耐煩地伸手把那東西推開。身下的事物被裴皓商這么一碰,許攸舒服得哼出了聲,他微瞇著雙眼,將手探入身旁人的衣襟里,就要尋找著那飽滿柔軟的一處,不料,伸手所及竟是一片平坦。意識到了什么,許攸猶如被一道驚天響雷從頭頂直劈而下,立即清醒了過來,欲/望也被生生嚇退了一半。就在他想要將手抽出來時,身旁人忽然翻身,整個人壓到了他身上。炙熱的呼吸噴薄在許攸耳后,那人額前的碎發(fā)落在他的臉頰上,又癢又麻,中了藥的許攸受了這些刺激,頓時酥軟了半邊身子,身下的歡樂棍也直挺挺地立了起來。習(xí)武之人,夜間視物的能力自不必說,更何況這人的臉就貼在眼前,許攸當(dāng)然認(rèn)出了自己身上壓著的人是裴皓商,只是想不通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自己房內(nèi)。就著手掌還放在對方衣襟里的姿勢,許攸用力推了推身上的人:“喂,醒醒!”若是平時他說出這話,定然是中氣十足,但現(xiàn)在他中了藥,說話時嘴里難免溢出幾絲難耐的低吟。裴皓商壓在許攸身上,側(cè)過頭喃喃道:“許大哥,有什么話明早再說?!闭f完,似乎又陷入了夢境之中。許攸渾身上下越來越燥熱,那被藥性激起的欲/望仿佛變成了千萬只螞蟻在他體內(nèi)瘋狂地啃噬著,腿間那處也漲得發(fā)疼,他卯足了勁正要將裴皓商推到一邊,脖頸上卻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他疼得“嘶”了一聲,再開口時,語氣里隱含著一絲慍怒:“裴公子,你做什么?!”裴皓商在許攸的側(cè)頸上舔了舔,又咬了咬,聲音悶悶的:“唔,怎么這如意糖不甜了?”許攸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試圖借著痛意來保持最后一絲清醒。他深呼吸幾下,那埋在裴皓商衣襟里的手稍稍一用力,裴皓商便慘叫著驚醒過來。裴皓商坐起身,眼中浮上了一層水霧。許攸也坐了起來,只是四肢軟綿無力,只能靠著床頭微微喘息。裴皓商伸手往桌上的燭臺一彈,房里便亮堂了起來,他定定地坐在床邊,一邊揉著自己的心頭rou,一邊用可憐無辜的眼神望著許攸。燭火一燃,許攸就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身旁,想著扯過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只是在床上摸了好一會兒,他才記起被子早就被他踹下地了,只能故作淡定地抽出背后墊著的軟枕蓋住身下那勃發(fā)之物。“許大哥?!庇质悄菐е恼Z氣,配上裴皓商這驚世絕倫的容貌,實(shí)在讓許攸硬不起心腸。“你出去罷,我要歇息了?!痹S攸有些無奈。裴皓商見許攸臉頰紅得厲害,鼻尖也沁出了剔透細(xì)密的汗珠,而且剛才燭火一亮,他就看到了許攸身下那挺立的事物。作為醫(yī)者,他自然不會覺得人的欲/望可恥,更何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