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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又閉上眼睛縮進了何文宣的懷里輕輕蹭了蹭,像一只懶洋洋的尋找貓窩的大貓。“累了就睡吧?!焙挝男^被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房間里只剩下床邊的夜燈還開著,微弱的藍色燈光讓房間仿佛浸在了大海里一樣。“你確定?”身為一個男人,銘塵怎么可能感覺不出來何文宣想做什么,對方是他的飼主,只要何文宣愿意,根本不需要對他有所顧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現在,何文宣選擇了退讓和忍耐,這個家伙可是正值男人最精力旺盛的時期。“你想我現在抱你嗎?”淺淺一笑,何文宣拍了拍男人的背,柔聲道,“睡吧。”“對我這么溫柔,我怕自己忍不住愛上你怎么辦。”銘塵閉著眼睛喃喃道,聲音越來越小,“那可是飛蛾撲火……”愛上我嗎?“銘塵?”何文宣輕輕喊了一聲,依偎在他懷里的男人沒有什么反應,竟然是睡著了。飛蛾撲火嗎?何文宣輕輕嘆了一口氣,銘塵倒是睡著了,他卻突然有些睡不著了。并不是沒有存在寵物愛上飼主,或者是飼主愛上寵物的先例,只是他們家的這種情況太過于復雜,愛從來都是自私的,舍不得分給其他人一分一毫,理智如何文宣比任何一個人都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有思考過“愛”這個議題嗎?大概有,但總是刻意回避。何鴻雪對銘塵有愛嗎?如果完全沒有,也不會一直把銘塵留在何家,當年也不會費盡心思的把銘塵弄到手,但如果說有,為什么又愿意把銘塵讓出來,為什么在銘塵急救的那幾天完全看不到人影。何文瀚呢?他的孿生弟弟,雖然看起來總是愛欺負銘塵,但銘塵在重癥病房那幾天又沒日沒夜的守在外面。沒有誰能比何文宣更了解他的孿生弟弟。何文宣低頭望著懷里已經進入夢鄉(xiāng)呼吸平穩(wěn)的男人,何文瀚對銘塵不能說愛但一直都有解不開的結,越在意越是去傷害,距離越來越遠,誤會越來越深。自己明明可以解開何文瀚和銘塵之間的誤會和傷害,最終卻選擇了什么都不說,僅僅是擔任銘塵受傷后安撫與保護的角色,這是一種明知故犯的自私情感,一種明明看到了在萌芽卻又刻意回避的情感。“你真的會愛上我嗎?”何文宣輕輕撥弄著銘塵柔軟的頭發(fā)。睡了的男人回以平穩(wěn)的呼吸聲。第五十一章感情的陷阱(四)晨跑回來的時候臥室空無一人,書房的門是閉著的。簡單的沖了一個熱水澡,披上一件居家的長睡衣,取一些新鮮的咖啡豆磨成粉,手沖一杯醇香的咖啡,動作迅速流暢的男人端好新鮮沖調好的咖啡,走到書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沒有等里面回應就把門推開了。這幾天下來一直都是這樣,何文宣喜歡在早餐后在書房里待上一兩個小時,銘塵則從某天開始會去書房里給何文宣送上一杯自己沖調的咖啡。就像前幾天一樣,銘塵端著咖啡杯走進了書房,何文宣并沒有和往常一樣坐在書桌背后,而是在書房靠窗的地方坐著,有一個和何文宣幾乎長著一模一樣的臉的年輕男人坐在何文宣的對面。更為囂張狂妄的氣質,更為凸顯個性的服飾,何文瀚和何文宣的中間仿佛隔了一面鏡子,鏡子里是這對雙生子截然相反的性格與靈魂,一個是能把人灼傷的火,一個是能讓人溺在其中的水。在推門走進書房的那一刻,銘塵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佯裝沒看到何文瀚,他徑直朝何文宣走了過去,彎腰把咖啡放在了年輕男人手邊的小桌子上,淺淺一笑:“沒加糖沒加奶?!?/br>“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出去?!便憠m才剛剛直起身就被何文宣握住了手,在何文瀚的注視里,何文宣執(zhí)起銘塵的手親吻了男人的手背和指尖。“謝謝你的咖啡。”何文宣輕輕握了握男人的手后才依依不舍的放開。目睹這一幕的何文瀚就差當場翻白眼了,斜靠在座椅里抬高了下巴,瞅著銘塵抬高了聲音說道:“喂,我的那杯咖啡呢?要加糖加奶!”“沒有?!鞭D過身淡淡看了眼何文瀚,銘塵單手杵著何文宣的座椅后背,長長的睡袍袖子里縮出一顆不起眼的小磁鐵,不動聲色的把小磁鐵貼在了座椅后背不起眼的地方。沒想到居然會被銘塵一口回絕,何文瀚瞪大了眼睛一副馬上要從座椅上跳起來的樣子:“你這個家伙別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文翰-------”何文宣皺了皺眉頭。“你已經提醒過我了不是嗎?”嘲諷似的留下一句話,態(tài)度冷淡的男人直接轉身離開了書房。何文瀚氣得連連做了幾個深呼吸,不滿地對何文宣說道:“你看看他現在的態(tài)度,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吧?!钡α诵Γ挝男似疸憠m親自泡的咖啡小飲了一口,醇香彌漫在唇齒之間,連胃部都變的溫暖了起來。不滿地撇了撇嘴,何文瀚側身從手包里把一個文件袋拿了出來丟在了桌子上,指了指文件袋說道:“收集的資料都在里面了,小布萊克會感興趣的?!?/br>何文宣拿過文件袋翻閱著里面的資料,何文瀚手指摩擦著下顎和嘴唇,冷嘲熱諷的出聲說道:“小布萊克是眼睛瞎了嗎,居然會看上銘塵那個老男人,吳鑫哪里不比銘塵好?!?/br>接到何文宣電話的時候何文瀚不說吃驚是不可能的,就是不知道該吃驚小布萊克居然盯上了銘塵,還是印象里總是逆來順受的銘塵居然敢出手打小布萊克。“既然你不喜歡銘塵,銘塵也不喜歡你,我可以向鴻雪申請解除你們兩個人的關系?!币贿呉粡堃粡埖丶毤毞粗Y料,何文宣一邊面無表情的平靜說道:“沒必要委屈自己?!?/br>沒有立刻回話,翹著二郎腿的何文瀚瞥了眼何文宣手邊喝了半杯的咖啡,募得一笑:“我是討厭他,不過何文宣,你不覺得銘塵失憶以后變得可愛多了嗎?能讓小布萊克看上也是一種本事,我們的銘塵可是越來越出息了?!?/br>整理了一下資料,何文宣把文件都放回了資料袋里,起身將資料袋放進了書桌的抽屜里,低頭盯著牛皮紙袋沉聲道:“鴻雪讓我告訴你一聲,將功補過,你可以回來了?!?/br>語氣很平靜也很正常,怎么聽著就是有點不對勁呢。手指摩擦著下嘴唇,何文瀚看著他雙生哥哥的背影,雙生子對于另一方總是格外敏感,具體說不上哪里不一樣,但何文瀚相信自己的直覺,何文宣似乎是有點不太喜歡他回來?“我可終于自由了,你慢慢工作,我出去喝杯咖啡。”故意看了眼銘塵給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