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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吧?”“…………”葉歧路無語極了,他將手上那根煙扔地上踩滅,“說實話,我不是很懂你的思維,現(xiàn)在是考慮感覺的時候嗎?更何況,你又不是同性戀,你將來是要抱女人的,他們的感覺跟你有個鳥兒的關系啊?”易云舒:“…………”好像他的思想是有點跑偏……易云舒認同了葉歧路的說法,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有道理……”葉歧路:“…………”他無語了幾秒后,囑咐易云舒,“今兒的事兒你一定要當沒看見,你要是惡心的話就假裝不認識傳心好了,一旦這種風聲漏出去,傳心就被毀了!”“我明白的?!币自剖嬲f,“只是他們自己也太不注意了一點兒,今兒是被我們撞上還好,要是其他人呢——”葉歧路只能深深的嘆氣。包廂的門突然打開了——“喂!”傅傳心的伴侶走了出來,對他們招招手,“你們倆兒進來吧?!?/br>“好?!?/br>葉歧路和易云舒剛一走進包廂,傅傳心就直接跪在了葉歧路的面前。“你這樣兒是干什么?。俊比~歧路趕緊去扶他,傅傳心根本不起來,沒辦法,葉歧路只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與傅傳心面對面。易云舒將包廂的門仔細鎖好。傅傳心趴在葉歧路的身上放聲大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歧路哥……你……甭管怎么說也得幫我保密啊……不然……我還怎么活啊……而且……我活不成了還不算……我爸爸和我弟弟都會被人指指點點……家里出了個怪物……他們怎么活啊……”葉歧路用手幫傅傳心擦了擦眼淚,輕聲說:“你不是怪物,為什么要這么說自己呢?”“我是怪物,我是怪物!”傅傳心的眼淚重新涌了出來,“我是個男人,卻不喜歡女人,而喜歡男人,這不是怪物是什么——去年那個常在西單公園混的小樹松,就是因為同性戀,被奶奶和mama趕出家門兒了,說他是怪物,說他是神經(jīng)病,說他好臟,放在以前得被紅丨衛(wèi)丨兵打死……小樹松他……就上吊自殺了……后來人都死了,他家人還不認他呢,說他死的活該……最后是我們幾個朋友偷偷幫他收尸的……嗚哇哇——”葉歧路嘆了口氣,他將傅傳心抱進懷里,輕輕安撫他,“悲劇只會有一次,全都過去了,你們也不是怪物,聽說國外很多國家同性在一起都合法呢,我們國家確實比較傳統(tǒng)一些,但是社會會越來越開放的,你看90年比80年進步了多少?你和他很快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陽光下了,你相信我——”葉歧路這番話不僅是傅傳心,連他的愛人都哭了起來。“你叫什么名字?”葉歧路問那人。那人抽泣著回答:“陳克?!?/br>“好,陳克?!比~歧路笑著說,“我叫葉歧路,是傳心的半個輔導老師兼半個鄰家大哥,他膽子雖然小,但關鍵時刻從來不慫,他在家被他那個混世魔王的弟弟欺負慣了,所以你可不能再欺負他啦?!?/br>陳克點點頭,鄭重其事地說:“我一定會好好對他的!”葉歧路笑了一下,瞬間又斂去了笑容,“你們兩個未免也太不小心了點兒,要么回家,要么老老實實的,甭再鬧這樣的事兒,在外面就要一切注意,連門兒都不鎖,膽大包天呢!”易云舒目不轉睛地看著葉歧路抱著傅傳心的背影——媽的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怎么看怎么渾身難受!在葉歧路身上又蹭眼淚又蹭鼻涕的算怎么回事兒?。?/br>易云舒走過去,不動聲色地將葉歧路一點一點地往外拉。葉歧路感覺到了,還以為易云舒有什么事兒呢,就將傅傳心放到陳克的身邊,站起身,挑眉一問:“怎么了?”易云舒沒說話,只是將葉歧路拽出包廂,義正言辭地說:“你抱一會兒就行了唄,還一直抱個沒完?。克峭詰倌悴恢??讓他對象兒去抱,你就甭抱了?!?/br>葉歧路沒聽明白易云舒的意思,“我抱他怎么了?他喜歡男人我就不能抱他了?”“當然不能!”易云舒嘆了口氣,氣勢軟了下來,咕噥道:“當然不能了……”葉歧路坦坦蕩蕩地說:“我是他哥哥!怎么不能抱他了!”“不能!”易云舒一臉嚴肅,“就是不能抱!”葉歧路:“…………”高材生表示完全不懂。葉歧路不理易云舒了,自己回到包廂里去了。易云舒想了想,也訕訕地跟了進去。葉歧路一邊勸慰他們一邊囑咐,終于讓抱在一起大哭的兩個人平靜了下來。沒多久,葉歧路和易云舒就準備回家了。他們和傅傳心陳克二人打過招呼后離開了Timeout。易云舒騎摩托車帶著葉歧路,風馳電掣地行駛了幾十分鐘到了后海。葉歧路還以為易云舒會送他回珠市口,結果直接拉他來后海了……當摩托車停下的時候,葉歧路想了幾秒,才說:“你回家吧,我打面的走?!?/br>“哎哎哎——”易云舒一下子拉住了葉歧路的胳膊,“先甭走,都到我家樓下了,我們不在一起吃個飯合適嗎?”葉歧路想了想,“那也行。”易云舒去一樓的小餐館打包了幾個熱菜,又要了四碗米飯,付完錢,兩個人上樓去了。這是葉歧路第二次來到易云舒的家。整體來說和上一次沒什么太大的變化,當然這個說法也不是很準確,因為家里干凈了許多。客廳桌子和鋼絲床上的紙團全部消失不見,散落在地的書本也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書架上,臥室地板光滑如新,什么煙灰煙頭和酒瓶子統(tǒng)統(tǒng)不見。看來易云舒平時挺注重個人生活衛(wèi)生……葉歧路突然想起來,這貨在醫(yī)院那么特殊的情況上廁所都必須要紙……看來上次的亂糟糟純屬意外。“我家就我一個人,平時很少來人——”易云舒舉起手上的幾盒熱菜,對葉歧路說,“所以沒有餐桌和椅子,只能在陽臺吃了?!?/br>葉歧路無所謂地說:“行,在哪兒都一樣。”易云舒放下袋子,去廚房拿東西。葉歧路站在陽臺邊——天邊懸著一輪將落未落的夕陽,一整片云層和什剎海,都被夕陽的熱度勾引,染上少女嬌羞的霞紅。易云舒端了盆過來,里面除了幾個碗,順帶還捎了幾瓶酒過來。“…………”葉歧路一下子就想起了上次在M-ax樂隊追悼會,易云舒喝大了之后的情境,簡直是慘絕人寰啊……他立刻表示拒絕:“就你那酒品,敢不敢甭喝了?”“怎么了嘛?我喜歡喝——”易云舒無所畏懼,“又不是在外面,在自己家喝點兒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