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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描淡寫地說,“我們分了?!?/br>葉歧路和易云舒又懵逼又意外的“哈?!”了一聲。簡直異口同聲。“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不喜歡他了?!备祩餍男α似饋?,對葉歧路擠了下眼睛,開玩笑地說:“我還是最喜歡你了,歧路哥。”葉歧路:“…………你他媽不要搞事情啊……”易云舒:“………………………………………”媽的!媽的!媽的!“當(dāng)然是開玩笑的啦?!备祩餍男χ鵂科鹑~歧路的手,輕輕拍了一下,“甭害怕啊我的哥,我和陳克……是因?yàn)閯e的原因分的。”“…………”葉歧路無語,“那就好……可千萬甭是因?yàn)槲摇蝗灰院笪叶疾恢涝撛趺疵鎸δ懔恕?/br>易云舒微微抿著嘴角,冷冰冰地盯著傅傳心看了一會兒,又將直勾勾的目光輕輕地放到了葉歧路的臉上——還沒等他把葉歧路臉上的毛孔紋路給描繪清楚呢,就有個(gè)令人掃興的女人的聲音從后傳來——“葉歧路、易云舒?!?/br>回過頭,對方穿了一件清純無敵的白裙子,臉上掛著點(diǎn)點(diǎn)清冷的笑意。正是柯芳。葉歧路笑了一下,叫:“嫂子。”柯芳顯然不喜歡葉歧路這個(gè)叫法,臉上有些明顯的不高興,但隨即她又笑了起來,“大非他們怎么樣?是不是得要錢?!?/br>葉歧路回答著:“他們目前應(yīng)該沒什么事兒?!?/br>“是不是得要錢?”柯芳又重復(fù)了一遍,然后幽幽嘆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惜我就是個(gè)窮大學(xué)生,只能干著急,除了那點(diǎn)兒生活費(fèi)也拿不出什么錢來?!?/br>易云舒冷哼了一聲,不屑一顧地說:“這位美女,等著你丫的話黃花菜兒都涼了。歧路早就交完了!”葉歧路不動聲色地拍了易云舒一下。易云舒雖然憤憤不平,但也沒說什么。“是嗎?你幫大非交了?”柯芳笑道,“大非果然沒說錯,你真的很仗義,又大方?!?/br>葉歧路和易云舒意味深長地對視了一眼。只要一眼,易云舒就笑了出來——因?yàn)樗呀?jīng)明白了,對面前這位美女,葉歧路和他的想法八九不離十。傅傳心看看葉歧路,再看看易云舒,再看看柯芳,笑了笑,“歧路哥,你們還走不走了?再不走我就先走了哈,排練要來不及了?!?/br>“恩,這就走——”葉歧路對傅傳心點(diǎn)了下頭,再對柯芳說,“嫂子對不住了,我們?nèi)齻€(gè)還有點(diǎn)事兒,就先走一步了,如果您實(shí)在不放心的話,就進(jìn)去看看,雷子其實(shí)還是挺好說話的,再見啦——”話音將落,三個(gè)人就前腳搭后腳的離開。一路上他們都沒有再提到陳克和柯芳的名字。盡管傅傳心和陳克的事兒讓葉歧路和易云舒費(fèi)解極了。到了東四隆福寺,那家迪斯科果然已被查封。畢竟這里已經(jīng)可以說是一個(gè)窩點(diǎn)兒了,不管小康和肥牛有沒有罪,這家老板的罪行是鐵定跑不掉的。傅傳心先去另外一家的歌舞廳排練去了。“這家店的老板具體怎么回事兒,得去問顧小白?!币自剖嬲f,“他們私下的關(guān)系很好。”葉歧路和易云舒一邊在隆福大廈里走,一邊問:“顧小白?”“是的?!币自剖嫣拐\道,“你還記得90年的除夕嗎?M-ax那幾個(gè)不就是吸丨粉兒了,然后送命的?還連累了一串兒無辜的人。那三個(gè)人里除了小俊是我以前的同學(xué),其他兩個(gè)都是顧小白的鐵瓷兒?!?/br>“…………”葉歧路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我一直覺得顧小白也不干凈,小詩也提醒過我好多次,她89年離開北京,最后囑咐我的事兒就是小心堤防周圍的人。她大概是怕我被顧小白、被樂隊(duì)拖累吧?!?/br>葉歧路一時(shí)之間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這信息量有點(diǎn)大啊……“不過我不怎么在乎這些事兒,只要我自己不犯,別人怎么活是別人的事兒,我也管不著。只要他們的音樂水平在,我的樂隊(duì)就需要他們的力量——他們對我其實(shí)也是這個(gè)態(tài)度。大家談不上朋友,但卻是合作伙伴,互相利用吧?!?/br>葉歧路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覺得以目前易云舒和樂隊(duì)其他人的態(tài)度——不管是易云舒還是秘密樂隊(duì),未來是鐵定要出事兒的。因?yàn)樗麄冋桓蓛簦?/br>周圍的人一年又一年接二連三的出事兒,常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的?不過這些話葉歧路是不會說的,也沒立場說。既然已經(jīng)來了東四,怎么可能不去看看傅傳心?歌舞廳里人山人海,全部在為傅傳心撕心裂肺地吶喊著。傅傳心長得濃眉大眼,一身凜然,是那個(gè)年代最被推崇的帥哥長相。他今天沒有再唱搖滾歌曲,而是唱著流行抒情。以他的嗓音和長相,足可以讓男男女女集體迷醉。葉歧路隨著節(jié)奏左右搖晃著胳膊,算是為傅傳心應(yīng)援。易云舒看著葉歧路,又不說話了。傅傳心一連唱了三首歌,結(jié)束之后不管臺下的觀眾喊“再來一首”的聲音有多么瘋狂,他都不理不睬。沒多久,他就從后臺出來了,輕而易舉地找到了葉歧路和易云舒的位置。“棒呆了!”葉歧路一見到傅傳心就拍著他的肩膀夸贊。傅傳心笑了笑,“我在臺上一打眼兒就看到你們兩個(gè)啦!在人群里帥的發(fā)光??!”“甭扯了,今兒你最帥!”葉歧路說。易云舒還是不說話。“走,咱們出去吃飯——”葉歧路彈了下傅傳心的腦門兒,帶頭沒走上兩步,就住了腳。不止葉歧路,連易云舒和傅傳心也停下了腳步。因?yàn)樗麄兛吹搅瞬贿h(yuǎn)處,那個(gè)熟悉無比的女生——美麗、清純,就像她身上的那條白裙子一樣動人。她的身邊有兩三個(gè)男人圍著她說話,但是她都愛答不理的,好像在找著什么人。直到她也看到了葉歧路一行人,立刻笑瞇瞇地沖他們招了招手。那幾個(gè)男人一臉憤怒的也看了過去。易云舒冷笑道,“果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搞不好今兒要在這兒茬架了?!?/br>葉歧路正在思考中——柯芳已經(jīng)走了過來,并大叫著,“等你們半天了,不是說要去吃飯嗎?走啊,我請客。”這下不止葉歧路和易云舒對視,連傅傳心都眼睛一瞇。但不管怎么說,那幾個(gè)男人在看著,也不能當(dāng)眾撅了柯芳的面子,萬一他們離開了后面真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兒,他們對不起的不是柯芳,而是滌非!葉歧路走了上去,一臉冷漠的假笑,“哎呦,嫂子——”他故意將嫂子這兩個(gè)字咬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