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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我們也到處找你呢,想吃什么?先整個灌腸兒吧?!?/br>然后葉歧路就推著柯芳走出了歌舞廳。易云舒和傅傳心跟了出去。一走出歌舞廳,葉歧路就與柯芳保持了一個非常安全的距離,“嫂子,安全了?!闭f完,冷漠且疏遠(yuǎn)地笑了笑,立馬回頭去看易云舒和傅傳心,并和他們兩個人離開了這塊兒。他們?nèi)齻€真的去排隊(duì)買了三份灌腸兒,邊吃邊找飯館。也沒多猶豫,直接挑了一家總?cè)サ娘堭^。三個人點(diǎn)完餐,悶頭吃了起來。席間易云舒和傅傳心點(diǎn)了幾瓶酒。葉歧路是徹底怕了喝過酒的易云舒,死活都不同意他喝酒,于是那些酒全部灌進(jìn)了傅傳心的肚子里。當(dāng)然易云舒也偷偷喝了幾杯,量不大,沒什么事兒。“陳克——”傅傳心打了個酒嗝,“這個王八蛋,這個王八蛋,王八蛋……”他喋喋不休著,然后眼淚涌了出來。葉歧路趕緊拿了餐巾紙塞進(jìn)傅傳心的手中。“他是王八蛋,他就是王八蛋……”傅傳心趴在桌子上大哭。“好好好,他是王八蛋,你甭哭啊——”葉歧路站起來拍著傅傳心的背,輕聲安慰他。這時候門口突然走進(jìn)來一個女生。葉歧路抬起頭,一愣。她怎么又出現(xiàn)了?“葉歧路,你出來!”柯芳笑著說,“我有點(diǎn)兒事兒要單獨(dú)和你談?wù)?,是關(guān)于大非的。”葉歧路:“…………”他是真的不想搭理這個女的,但聽到她提到了滌非,又不好直接拒絕。于是他示意易云舒安慰一下傅傳心,就和柯芳走了出去。易云舒哪還有什么心思安慰傅傳心啊,他的兩道目光緊緊黏住葉歧路,跟著對方一起出去了。傅傳心迷茫地抬起頭,看著易云舒魂兒都被勾走了的樣子,意味深長地冷笑了一聲。笑著笑著就又痛哭了起來。“你他媽甭哭了行不行!”易云舒還眺望著飯館外——媽的,那個女的要把歧路帶到哪兒去啊,怎么兩個人靠的那么近??!……那女的怎么還要貼著歧路的耳朵講話呢!媽的好氣??!媽的她要干什么??!媽的!——“我就哭!”沒想到一向被傅立文罵“娘娘腔”的傅傳心大聲叫了起來,“我就要哭!憑什么不讓我哭!我好想他啊——”“你哭有什么用?”易云舒終于舍得將視線收回來了,對傅傳心說,“你丫不還是一邊罵他王八蛋一邊說想他嗎?真想他的話你就去追他啊,哭能解決問題嗎?”傅傳心覺得自尊心強(qiáng)力受挫,他直接指著易云舒的鼻子——“你丫憑什么這么說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喜歡我歧路哥呢?至少我敢承認(rèn)我還想他,而你呢?你這個慫貨!傻帽兒!大家都喜歡男人你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我告訴你,將來你比我還慘!就你還想掰彎我哥?做夢去吧你小子!”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助攻來了!傳心干的漂亮!第41章“就你還想掰彎我哥?做夢去吧你小子!”易云舒覺得好像一道閃電劈到他的腦袋上——腦海中、耳朵里,都轟隆隆地巨響著。傅傳心到底在說什么鬼東西?!他喜歡男人?喜歡……葉歧路?呵呵呵——他活二十多年就沒聽到過比這個更好笑的笑話了!“你丫他媽放屁!”易云舒氣得嘴角抽搐。“我放屁?”傅傳心又灌了一口酒,呵呵地冷笑道,“你丫敢說你不喜歡我哥?敢說?你他媽敢說嗎?!”傅傳心和易云舒吵鬧的聲音不算小,雖然周圍的桌位沒有客人,但飯館里遠(yuǎn)處的客人們已經(jīng)在竊竊私語了。“我他媽喜歡的是左珊!我喜歡小詩十幾年!我喜歡她十幾年!”易云舒拍桌大叫著,“我怎么可能喜歡……怎么可能!這他媽怎么可能!”他猛地站了起來,一把薅住傅傳心的衣領(lǐng)拽了過來,咬牙切齒地放狠話,“你丫甭他媽再給我胡說八道!尤其是在葉歧路面前,你敢瞎比比一句看我不弄死你丫的!”“呵——”傅傳心挑眉譏笑道,“被戳破心事兒,惱羞成怒了吧?”易云舒:“…………”他用力地將傅傳心推回座位上——因?yàn)閼T性,傅傳心“咚”地一聲撞到了椅背——易云舒端起酒杯里剩下的半杯酒一飲而盡后,二話不說轉(zhuǎn)身離去。與柯芳結(jié)束談話的葉歧路與易云舒正好在飯館門口打了個照面兒。見易云舒臉色陰沉又腳步匆匆的,葉歧路拉了一下易云舒,問道:“發(fā)生什么事兒了?你要去哪兒???”易云舒停了下腳,慢慢地將視線挪到了葉歧路的臉上,然后一副欲說還休、滿腹心思的樣子,但最后他只是壓低聲線說了一句:“我有急事兒,回頭再聚吧——”說完易云舒就頭也不回地跑進(jìn)了夜市的茫茫人海中。易云舒這是怎么了啊?葉歧路一臉懵逼地回去——傅傳心又要了幾瓶酒,在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葉歧路將傅傳心的酒杯搶了下來,“你他媽甭喝了!這醉醺醺的樣子回去,你爸爸不打死你啊?”“打!讓他打死我!”說著傅傳心的眼眶中又泛起淚花,“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沒有陳克我活著還不如去死——我好想他?。 彼巴邸钡囊宦曈挚蘖似饋?。葉歧路:“…………”人家兩人之間的事兒,外人也不好插手,葉歧路坐在傅傳心旁邊的座位上,慢慢地拍著對方的背,能舒服多少是多少吧……哭著哭著傅傳心可能是哭累了,就變成了抽泣。見對方的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葉歧路這才問:“易云舒是怎么回事兒???我剛才在外面好像聽到你們倆兒爭吵的聲音?”一聽到易云舒的名字,傅傳心哼笑了一聲,哭得通紅的眼睛看向葉歧路,在對方的臉上流連了一番,不知是要笑還是嘆氣的發(fā)出一個稍顯古怪的聲音,幾秒鐘后,他說:“大概……同是天涯淪落人吧——”葉歧路:“…………”今兒大概是黃歷不好……不僅滌非出事兒,傅傳心和易云舒的表現(xiàn)也是一個比一個不正常。一連三天,都沒有滌非的消息。滌母來找了葉歧路幾次,都被葉歧路以臨時去外地演出給遮掩過去了。但這種借口,三天尚且管用,那要是三十天呢?三個月呢?三年呢?治標(biāo)不治本——葉歧路當(dāng)然知道這個道理。他每天都會去一次公安局找鄒隊(duì)長打聽滌非的情況。每一次葉歧路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