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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髓,而且似乎對自己還有一種致命的影響力。現(xiàn)在白承修的味道籠罩的自己,流光覺得渾身舒爽,也很有安全感,忍不住哼哼唧唧。白承修把流光的褲子拉下來。流光腿上有幾處傷痕,卻不算很嚴重。白承修幫他清理一番,接著細細的給他上藥。流光看著正在低著頭的白承修,又忍不住多吸幾口氣。大腿傳來的細致觸感有點刺激,白承修的身體又離他那么近,不時的碰觸,流光覺得呼吸困難起來。他想起剛才白承修裸著的身體,反應越來越大。流光捂住臉。好丟人!白承修分明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的變化,卻只是瞥了一眼,沒有一絲表情,繼續(xù)上藥。當他在轉(zhuǎn)身取包扎的白布的時候,他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流光只覺得下面微微一顫,然后……他捂住臉。腫么破!腫么會這樣!不……不想活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這一章,是不是更詭異了?哈哈哈哈哈☆、同榻而眠四更,桌上的蠟燭還在燃著。蠟燭的淚水一粒一粒滾落,是流光凄慘心情的寫照。白承修和他面對面躺著,兩人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準備入睡。準備……而已……白承修的唇角微微上揚。流光有些驚恐的盯著他。這人……這人又在笑了……剛才,白承修為他涂藥的時候,手不小心碰了他的……一下。結(jié)果,他就……當時,流光呆住了……說是呆住,那完全不能表述他當時的心情。那種心情,夾雜了震驚,不信,自卑和冤屈,讓他想在墻上撞個百八十遍。就碰了一下,一下啊!事情發(fā)生后,白承修也似乎微微一呆,接著面目表情的遞給流光一塊白布,“自己擦?!?/br>聲音波瀾不驚。然后,他也拿了一塊白布,毫無表情的擦自己的手。流光委委屈屈的道歉,“對……對不起……”自己沒用也就算了,還濺在人家手上。白承修不說話。把手擦干之后,他繼續(xù)為流光包扎。流光低下頭,欲哭無淚的擦著自己的物事。白承修瞥了一眼流光已經(jīng)開始耷拉的東西,漸漸嘴角開始上揚。不多時,流光把自己的東西擦拭完畢,發(fā)現(xiàn)白承修腿上還濺了幾滴,連忙幫他擦掉。他看著還是面無表情的白承修,覺得還是最好解釋一下。他的聲音顫抖,“我……平時沒那么快……比剛才要持久……”話音未落,正在包扎的白承修停下了動作,把頭一轉(zhuǎn),撇向身后的桌子。流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覺得他的嘴角一直在揚著,隨即也朝桌子看過去。桌子那里,有什么好笑的東西嗎?白承修看著桌子好半天,把臉轉(zhuǎn)回來,一邊繼續(xù)為他包扎,一邊面無表情道,“快,也不一定是壞事……”流光眨著已經(jīng)在泛著淚光的眼睛,“沒……騙你,真的……從來沒有碰一下就……”白承修的嘴角又開始上揚,停下來,再一次把頭撇向桌子。流光順著他的眼光朝桌子看去。桌子那里究竟有什么好笑的東西啊?白承修又回過頭來,兩人靜默著,白承修為他繼續(xù)包扎,流光抹著眼淚。不知為什么,覺得好難過。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終于包扎完畢,兩人躺下,白承修就一直用這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看得流光有點委屈起來。這個人對自己的印象,就是這樣了吧。自己再怎么說,他也不會相信自己還蠻持久的。怎么今天會這么沒用呢?白承修忽然道,“你……從沒有過經(jīng)驗吧?!?/br>“有過!”流光條件反射似的回答。他真的有自己弄過。那個時候他還瞎眼,連女人長得什么樣子都無從想象,就只是自己摸著弄了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自己弄的?”流光點點頭。白承修看著他,心里莫名的有些高興。“接吻過嗎?”流光搖搖頭。白承修把臉轉(zhuǎn)開。竟然連接吻的經(jīng)驗也沒有。要是自己現(xiàn)在上……要是現(xiàn)在上……那這個人所有的第一次就都是自己的……白承修仰面躺著,緩緩道,“你不是失憶了嗎?怎么記得這些?”說著,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流光,眼睛里含著探究的意味。流光噎住。竟然……露餡了……著急了半天,他干笑道,“感覺上沒有過……我也記不太清楚了……難道有過?”白承修淡淡的看著他。剛才那么確定,一聽就是切身經(jīng)驗,現(xiàn)在又模棱兩可。這個人……絕對有問題。不過,不急。今晚的事情過后,他對流光的信任度已經(jīng)無法再動搖了。他看著流光,溫和道,“傷口怎么樣了?”“痛……”流光剛出口,想到白承修大概比他痛好幾倍,又道,“沒你的痛?!?/br>他又問道,“不是今晚就應該去那個鄉(xiāng)客來客棧嗎?”白承修的表情高深莫測,“再等幾天?!?/br>他白承修怎么可能叫人牽著鼻子走。流光點點頭。這個人考慮的事情,他從來都不太懂。他靠近白承修一點,嗅嗅。他現(xiàn)在十分眷戀白承修身上的味道,說不清楚什么感覺,就是有種本能上的吸引力。以前好像沒有這種感覺。白承修猶豫一下,“今晚能睡著嗎?”流光搖搖頭,身體疼得很,睡不著。白承修摸著他的頭,忍著疼痛調(diào)整一下姿勢,把流光攬進懷里。流光興奮起來,慢慢扭動著縮起身子。全身都是白承修的味道,突然有點安心的感覺。白承修捋著流光的脖子和后背,雖然傷口還是痛,流光卻昏昏欲睡起來。白承修把臉靠在流光的頭上,他今晚是注定睡不著了。兩人相依相偎,像兩只受了傷互相慰籍的獸。——————————————————————————————————————————第二天早上,流光動了動身體,睜開眼睛。白承修還在閉著眼。流光摸摸白承修的胸口,全部都是自己的口水。他連忙用袖子擦一擦,免得等下自己又被罵。正在擦著,突然,流光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他一抬頭,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