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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修正在看著他,眼神里有種莫名的復(fù)雜情緒。流光和他對視,有些臉紅。繼續(xù)對視。良久,還在對視。到底……在看什么啊……雖然不太清楚,但是好想看……流光調(diào)整一下姿勢,換了一個舒服點的位置,繼續(xù)和白承修互看。兩人的眼神交匯。突然,樓下傳來一陣敲門聲。流光看得專注,沒有聽到。白承修道,“影一來了?!?/br>“……嗯?!?/br>“我動不太了,幫我去開門?!?/br>“……嗯?!?/br>“……去吧?!?/br>“……嗯?!?/br>白承修:“……”兩人繼續(xù)互看。不久,第二次敲門聲又起。白承修道,“去開門?!?/br>“……嗯?!?/br>白承修:“……”過了一會兒,窗戶突然被打開了,影一的腦袋探進來,“主人安好?”接著,他臉一黑。他敲門敲了半天,卻沒有人回應(yīng),非常擔(dān)心是不是昨晚出了事情,冒著白天被人發(fā)現(xiàn)的危險躍上二樓窗戶,卻發(fā)現(xiàn)兩人在深情對視。臥槽……影衛(wèi)也是人好不好……影一趕緊跳進來,把窗戶關(guān)緊,站在一旁。他不是想刷存在感,實在是大白天的二樓窗戶外面掛個人不太正常。白承修道,“外面怎么樣了?”眼睛卻還在盯著流光。“各路人馬,明的暗的都已經(jīng)在找主人了?;拾裨诰兡弥魅?,說主人殺了齊王,抓住可賞千兩。”白承修臉一黑。才一千兩銀子?自己的人頭好便宜。“去吧。繼續(xù)打探。明日再來回報。”影一把手中的飯菜和療傷藥放下,跪下行禮,接著下了樓,從正門出去。他今天打扮成了一個小商販,從窗戶出來進去的太詭異。接下來的一天,兩人就在等待中度過。流光也不知道白承修在等什么,于是,除了休息,兩人就一直在房間里待著。白承修平時話實在不多,流光一直說個不停,說到高興處,自己一個人笑個不住。“舜國那里,正妻的地位好高。男人只能娶一個正妻,無故休妻,是要坐牢的。寵妾上位,也要看所生的子嗣和娘家的地位。當(dāng)官的都是假正經(jīng),為了前途和名聲,家里最多一妻二妾,在外面就會胡來了。比如說,兵部的楊萬年,他在妓院逛的時候,用的化名是‘尉遲飄雪’。戶部的謝英豪,化名是‘慕容清風(fēng)’。惡心的我要死……”白承修道,“你怎么知道舜國那么多事?”流光一呆,連忙道,“呃……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白承修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知道你自己是誰嗎?”流光的心差點漏了一拍,“就……就是那個忘記了……”白承修看著他,眼神有些高深莫測,“就是那個最重要啊,偏偏忘記了……”流光被他看得有點心慌,連忙扯開話題,開始聊白府里面的事情。“你這次出了事情,你父母兄弟姐妹怎么辦啊?”白承修沉吟道,“父親告老還鄉(xiāng),大哥,三弟和四弟都在地方上任職,遠離京城。他們的事情,我已經(jīng)有了安排?!?/br>流光點點頭,又好奇道,“你沒有娶老婆,你家里不擔(dān)心嗎?”白承修看他一眼,低聲道,“擔(dān)心有個屁用?!?/br>“不逼著你娶親嗎?”白承修看了他一眼,撇過頭,不管流光怎么問,死活不再說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只能寫這些了……回家晚了,好累……嚶嚶嚶,我去睡覺了……☆、什么獎勵第二天的早上,影一再來的時候,看一下四處無人,直接躍上二樓窗戶。這次,他不想浪費時間在樓下像個白癡一樣的等了。他剛想推窗,只聽見里面?zhèn)鱽砹鞴獾暮奥暋?/br>“那么大!你輕點!很痛的!”影一要推窗的手停在半空。他決定再聽聽看看,他不想一推窗就看到奇怪的東西。過了一小會兒,流光又喊,“告訴你要輕點了!”接著里面?zhèn)鱽戆壮行迚阂值穆曇簦伴]嘴。再叫我不繼續(xù)了。”流光委屈道,“……繼續(xù)?!?/br>過了一會兒,里面?zhèn)鱽砹鞴庖宦曒p吟,接著他道,“出來了嗎?出來了嗎?給我看。是不是很爽?我每次最喜歡看那些白色的東西出來的時候。”里面又是白承修壓抑的聲音,“閉嘴。你還真是惡心。”影一身體微微一顫,腳下的瓦片動了一下,發(fā)出一聲輕響。他好像……來的不是時候。他靜默一下,飛身下了樓。主人……您繼續(xù)吧……剛剛受了傷,其實您應(yīng)該照顧一下身體,不能這么拼……白承修聽到聲響,在房間里微微一動,窗外似乎有人?他來到窗邊,聽了一下,打開窗戶,外面早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流光跑過來,繼續(xù)看著白承修手指上一小團白色的東西,滿足的嘆一聲,把它小心擦掉。今天早上他發(fā)現(xiàn)自己長了一個大粉刺,于是拉著白承修給他捏。但是白承修好像并不心甘情愿。白承修看著他,心里陰郁的想,這個人……還真是永遠都搞不清楚狀況。影一下午再來的時候,照例還是躍上二樓。他手里提著午飯,靜靜的在窗外聽一下動靜。“喂!你不要硬塞進我嘴里!好大的!”是流光含糊的聲音。“……閉嘴。安靜點?!?/br>“你試一下被人硬塞進嘴里的感覺!很噎的!”接著便是一陣桌椅的動靜,流光喊,“我也塞你一下,你試試!”“離我遠點?!?/br>“每次都是你塞,我也要!”影一靜默一下,再次飛身離開。還是……不是時候。主人你真的應(yīng)該控制一下。剛受了傷,實在不宜這么拼……白承修以手抵著流光的胳膊,制止住流光要塞進自己嘴里的大包子。他們等了影一半天,影一卻沒有來,兩人都餓了。流光的傷勢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于是小心下樓,到外面去買了幾個包子回來吃。吃飯時,流光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白承修就塞了一個包子在他嘴里。現(xiàn)在……他后悔的很。不過,話說,影一到底怎么了?現(xiàn)在也還沒來?傍晚時分,影一第三次來到小閣樓。他想……這次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吧……已經(jīng)整整一天了……他飛身跳到二樓的窗戶,側(cè)耳傾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