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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高手一路保護。————————————————————————————————————————一個荒野的山洞里,黑色的人影撲了撲身上的雪,把沾滿鮮血的白衣人放在地上:“這個地方最好,安靜的很……”流光抱著白承修,摸著他蒼白僵硬的臉:“修修,你的身體好冷。你一定很怕吧?!彼α艘恍Γ骸澳愕钠饽敲床睿疫@么久還不去,你一定又生氣了吧……”流光拔出自己的刀,緊緊握著他的手:“修修,你別生氣啊。我這就來了……”刀刃毫不猶豫的狠狠劃過脖子,鮮血和淚水一同涌出,流光撲倒在他的身上,把他抱緊:“修修……我來了啊……”呼吸聲越來越微弱,許久,山洞里什么聲音也不再有,只留下兩具僵硬冰冷的尸體。外面的雪,似乎慢慢的變大了,將漫山遍野覆蓋。☆、第47章流光是誰呼嘯的風(fēng)雪中,一個高大的人影正在不緊不慢的行著,兩肩上各扛了一個身體。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聽見一個聲音在背后絮絮叨叨:“如舟,還有多久才能到?我要冷死了……”叫做如舟的男子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站住不動,揚起了眉。背后身材修長的人影看著他一副“早就告訴過你”的表情,惱怒了起來:“我跟著來不是擔(dān)心你找不到嗎!你以為我不想在馬車里等啊混蛋!”如舟哼一聲:“有地圖還找不到。離開了我,你到底能做什么。”說著,他邁開腳步,一步一個腳印,繼續(xù)前行。翁敬謙:“……”兩人一前一后的行了半天,終于來到一輛馬車前,只見那車夫早已經(jīng)凍得縮起了腦袋,在看到如舟身上的兩具血淋林的尸體時卻又愣住,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翁敬謙忙笑道:“大叔不必擔(dān)心,這是我們兩個朋友。沒死呢。我們回去給他們治治?!?/br>如舟立刻嗤笑一聲,引來翁敬謙的怒目而視。車夫慌忙點頭,幫著忙讓兩人帶著尸體上車,心里卻叫苦連天。自己這是遇上什么人了,這么造孽!胸口都一個窟窿了還沒死,騙三歲小孩哪!臥槽,臉色都青白成那個樣子了,算是死得不能再死了,還能治治?!終于把兩具尸體在馬車里安頓好,如舟看著翁敬謙,再次發(fā)出一聲嗤笑。翁敬謙惱怒道:“你又笑個鬼啊笑!我剛才又沒說錯話!”如舟:“我在看白癡,也在笑白癡?!?/br>翁敬謙:“……”他把頭撇開,不跟這個野蠻粗人一般計較。馬車緩緩開始行走,如舟看著翁敬謙全身打顫的樣子,張開雙臂:“過來?!?/br>翁敬謙把頭一撇,嘟囔道:“誰稀罕……”如舟哼一聲,微微瞇眼,身上忽然有熱量散發(fā)來:“我再問你一次?!?/br>“我才不稀罕……”翁敬謙嘴上不情愿的嘟囔著,臉上卻露出垂涎的表情。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向他移去,扭捏了半天,終于把他抱住,發(fā)出一聲喟嘆:“好暖……你這個身體,簡直是好到不行……”他抬起頭看著如舟:“我對你的身體有點食髓知味了……”如舟瞇著眼,微微皺著眉頭。根據(jù)如舟對翁敬謙的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如舟的身體很暖,讓翁敬謙這個天生怕寒的人抱上癮了,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如舟看著他的目光有些暗沉。這個人的表達方式絕對有問題,他倒不介意他真的對自己的身體食髓知味。如舟把他輕輕拉開一點:“你打算把這兩個人怎么辦?”翁敬謙又靠上去,摸著他的胸膛,臉色微微發(fā)紅:“嗯……不知道……我還沒看下一個步驟……”如舟:“他們已經(jīng)死了?!?/br>翁敬謙閉起眼睛:“天書上說,沒死。我們回客棧,我再研究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舟:“……”翁敬謙有點后悔地皺著臉:“我昨晚看了天書一會兒,看到睡著了……”如舟:“我昨晚看到你在看?!?/br>翁敬謙惱羞成怒:“你閉嘴!”如舟:“……”他平靜地開口:“我看,他們落到你的手上,就算本來不該死,現(xiàn)在也要死了?!?/br>“你閉上嘴行不行!”如舟的嘴角上揚,聽話地閉上嘴巴,只留下翁敬謙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對著自己怒目而視,卻又巴著自己的身體,不肯松開。翁敬謙:“這些天一直在趕路,我晚上也需要娛樂活動啊……”如舟:“……”如舟:“任務(wù)不達成,吃虧的反正不是我?!?/br>翁敬謙嚷起來:“你煩死了!”他喘著粗氣,對身前氣定神閑的人怒目而視,卻慢慢低下了頭,哆嗦起來:“你把我說怕了,要是任務(wù)完不成怎么辦啊……”————————————————————————————————————————一回到客棧,翁敬謙立刻脫下被雪打濕了的外衣,爬上床,抱起被子:“混蛋,你不冷嗎……”如舟跟著走進來,把扛著的兩具尸體放在地上:“你繼續(xù)磨蹭吧,等他們真的死透了,你就……”還沒有說完,翁敬謙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翻找著自己的行李:“咦?天書呢?哪里去了?”一邊翻找,一邊罵著:“我這個笨蛋……”如舟蹲下來,仔細觀察的兩個人的身體。身著白衣的人胸前有一個血洞,身體僵硬,血液早已經(jīng)干涸。根據(jù)他的感覺,這個人死了至少一天,就普通人而言,應(yīng)該再也沒有被救回來的希望。他又看看另外一個穿了黑色衣服的身體,瞇起眼睛。這個人的身體各處有大大小小的傷痕,也似乎也死去了至少幾個時辰,脖子上沾滿血跡,只怕那就是他的致命傷。奇怪的是,他的身體似乎正在進行著一種變化。如舟死死地盯著黑衣人的身體:“重生復(fù)活……”“找到了!”翁敬謙突然大叫一聲,語氣里卻有些失望,“為什么它還在?我每次找這本書,都希望它突然消失了……”“怎么說?”翁敬謙翻了一下書:“呃……神獸的話……”他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兩個人,指著身著黑衣的流光:“把他放進一個澡盆里,讓他泡著……”“然后?”“呃……”翁敬謙翻著書,“沒有然后了,就是這樣?!?/br>如舟盯著他:“?”翁敬謙:“……”他發(fā)起懵來:“你看我干什么?書上沒寫為什么啊?!?/br>如舟:“穿白衣的那個呢?”翁敬謙又翻一下:“啊……這個比較復(fù)雜……”他比手畫腳起來:“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