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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七天內(nèi)帶他去逆寒潭,讓他在里面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在里面的時候,神獸要每天用自己的血液為他生肌,直至傷口完全恢復。”如舟:“?”翁敬謙:“書上也沒寫為什么啊。我不知道?!?/br>如舟靜了一會兒,若有所思。終于,他吐出一個字:“怪?!?/br>“什么?”“我們遇到不少神獸,沒有什么有肌膚再生的能力。這個,似乎相當不同。而且……”“什么?”“逆寒潭是修煉的圣地,他們兩個在里面泡上七七四十九天,能力只怕會突飛猛進。”翁敬謙又懵了一下:“那關我什么事?”如舟靜靜地看著他:“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以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想要有一個答案。我覺得他們和我的過去有關系?!?/br>翁敬謙看著他,也安靜了下來,嘟囔道:“我們這樣下去不好么?非要知道自己是誰做什么……”兩人互相對望,只見翁敬謙臉紅著跳了起來:“啊哈哈哈哈,我去準備洗澡水!”————————————————————————————————————————洗澡水和澡盆是非常容易準備的。不多時,流光就被安置在澡盆之中,白承修的身體則被移到了另外一間房間,暫時安置。如舟仔細地觀察的流光的身體,過了很久,只見身體上似乎慢慢滲出像膿一樣的東西,在水中浸泡之后散開。他執(zhí)起流光的手,感覺他的肌膚和之前相比滑嫩了許多。他終于明了:“原來如此……”翁敬謙本來已經(jīng)昏昏欲睡,一聽他說這話,連忙走過來,也摸著流光的手:“怎么和嬰兒的肌膚一樣平滑?”如舟的眼睛微瞇:“我知道這是一只什么了。”他的眼睛里泛著興奮的光芒:“這竟然是一只遠古的神獸?!?/br>翁敬謙好奇道:“什么?”如舟的眼睛里泛著光:“鳳凰。這是一只鳳凰?!?/br>“鳳凰?十二神獸之一?”翁敬謙摸著流光的手,也興奮起來,“竟然給我看到一只鳳凰!死而無憾了……”他發(fā)著呆,又叫道:“這就是鳳凰重生?”“嗯。死不了的東西……死了,只要神魂不滅,精血在,就會重生。這些流出來的膿,都是以前壞掉的身體部分,只怕是新的生出來了,被化成膿擠了出來。”“這只鳳凰什么時候能醒過來?”“不知道……”如舟的臉上隱隱顯出激動,“這說不定能對知道我的過去有幫助……”翁敬謙臉色一變,緩緩站直,向門口走去。他又回頭看了看如舟,只見他還在仔細觀察流光,又把頭轉(zhuǎn)回來。翁敬謙低下頭,聲量只有自己能聽得道,卻帶著難受:“知道自己的過去,對你那么重要啊……”他剛想拉開門,卻猛地一呆,只覺得一具火熱的身體從后面撞上自己,被按壓在門上。接著,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我不想知道過去,也可以?!?/br>他的臉被掰向一邊,被迫與如舟對視,只聽他緩緩道:“你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翁敬謙渾身燥熱,緊張地盯著他,不知所措地哆嗦道:“我不知道……我……要去睡覺……混蛋!”如舟挑眉:“你不知道?”“不知道!你放開我!”兩人正在對視,只聽見一個微微帶著疑惑的聲音在屋子里響起:“他想和你做/愛??!你這也看不出來嗎?”翁敬謙猛地一驚,臉紅到脖子,直直向說話的人看去,只見那人一臉懵懂的表情:“修修呢?在哪里?這里是死后的世界嗎?”☆、第48章神獸身翁敬謙一邊掙扎,一邊向流光咆哮道:“混蛋!你剛醒來懂個屁!”流光揉揉眼睛:“咦?你不就是那個教修修練功的人?你也死了?”他看看二人,突然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們是那種關系……我以前都看不出來……”翁敬謙怒道:“我們什么關系也沒有,混蛋!”如舟:“……”他緩緩開口:“前幾天晚上,你半夜來到我房……”翁敬謙咆哮起來:“你閉嘴!”流光呆愣地看著二人,忽然著急起來:“修修呢?修修在哪里?”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左看右看,又把目光定在二人身上,一臉要哭的表情:“我想找修修……”如舟:“……”翁敬謙猶豫了一下:“讓你見白承修之前,我必須先告訴你一些事情?!?/br>流光踏出澡盆,頭發(fā)和衣服上的水淅淅瀝瀝地滴到地上,形成一個小小的水泊:“什么事情?”翁敬謙心中有點發(fā)酸:寒冬臘月,這個人明明在渾身打顫,竟然完全不在意。他柔聲道:“你想見他,先把身體洗干凈擦好,去隔壁房間,我慢慢告訴你?!?/br>流光連忙答應:“好。”又著急地討好道:“謝謝哥哥。”翁敬謙尷尬:“其實,我年紀比你小……”如舟:“二十七歲的老男人……”翁敬謙再次咆哮:“我不是二十七!你閉嘴行不行!”流光看著翁敬謙,恍然大悟道:“難道你擔心自己老嗎?不用擔心啊,我看他都不是很介意你的年紀。我的修修也二十六了,我還是很喜歡他……”如舟哈哈大笑:“沒錯,你不用自卑,我不介意你的年紀。我可以將就的啊哈哈哈哈……”翁敬謙鐵青著臉摔門而出。流光被嚇得愣了一會兒:“年紀大還沒什么,但是脾氣真的是好差啊……”他又自言自語道:“我的修修脾氣也是很差,但是我還是喜歡……”如舟大笑不止,讓流光納悶起來。這個人好高興啊,自己說了什么讓他這么高興?過了一會兒,如舟終于停住,看著流光,眉眼帶笑:“你……很合我的心意?!?/br>流光:“嗯?”如舟推開門,撂下一句話:“這段時間,我會好好教你?!?/br>流光看著如舟出了房門,皺起眉頭,兀自納悶:“嗯?什么意思?”—————————————————————————————————————————————一個時辰后,翁敬謙房間內(nèi)。流光呆愣著,久久不能回神:“修修已經(jīng)死了,我卻還活著。而且,只有我才能救他。”翁敬謙擦擦頭上的汗:“你終于明白了……”解釋了這么久,眼前這位才明白自己原來沒死,真是累死老子了。那個白承修到底怎么受得了?流光站起來:“那我們趕快去逆寒潭啊?行嗎?”如舟:“……”翁敬謙看看如舟:“逆寒潭離這里有好幾百里的路程,地勢險惡,按照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