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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躲到?jīng)]有太陽的地方?!笔捥m陵對著轎夫吩咐道,她可沒有在國公府住下的準(zhǔn)備。 抬眼看了國公府的牌匾,冷笑一聲,就往里走去。 蕭蘭陵穿的清冷華麗,氣質(zhì)也是高貴的,惹得下人看著蕭蘭陵,感覺都有些呆呆的。 穿過長廊,幾人走到假山的附近時,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一個人。 蕭蘭陵走進(jìn)時,那人看著她十分驚訝的模樣,一臉的猥瑣的笑,“哎呦,這不是蘭陵小姐嗎?怎么,在這碰見了您?!?/br> 錢通之前就見過這簫蘭陵。所以對她有印象,不過他見到蕭蘭陵有些驚訝。 之前看她時,覺得蕭蘭陵氣質(zhì)雖強(qiáng)硬,卻總有些底氣不足的感覺,現(xiàn)在卻…… 錢通皺起眉頭,怎么蕭蘭陵變了這么多。 蕭蘭陵冷冷的瞥他一眼,看他有些熟悉,在腦海里搜索了一番,想到這人就是惠姨娘的哥哥——錢通。 想著,她淡淡一笑,“本縣主看這花園中的花好看極了,沒想到你也這么詩情畫意,還能賞的了花?” 這淡淡的語氣,落在錢通的心里就是極為不舒服,他以為蕭蘭陵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了咳咳一聲,“我是府上惠姨娘的哥哥,還是老夫人……” “你是誰本縣主沒有興趣知道?!彼掃€沒說完,就被蕭蘭陵打斷,蕭蘭陵看著他,“惠姨娘是個懂事的人,她的哥哥,可別丟她的臉。” 錢通聽好這話冷哼一聲,仗著自己是惠姨娘的哥哥,又是老夫人的親戚,一向是刁蠻慣了的,今天被蕭蘭陵教訓(xùn),心里氣不順。 “蘭陵小姐。你別說……”他嘿嘿的笑了一下,“惠姨娘是你的姨娘,我是她的哥哥,按道理,我還是你的長輩?!?/br> 蕭蘭陵聽到這話氣笑了,她走到一朵花的旁邊彎下身子,聞著花香,把它摘了下來,“這花是之前我讓人種著的,惠姨娘見我喜歡,就命人一直打理著?!?/br> 蕭蘭陵把玩著花,“如今我是不喜歡的,這花留著也什么用?!?/br> 說著,她手一松,花就掉在了地上。“這花沒什么用,那要給我打理的那個人,留著有什么用?” 錢通的心抖了一下,被蕭蘭陵的模樣嚇到了,他緩了下神,對著蕭蘭陵說道,“我是惠姨娘的哥哥,那也就是你的長輩,這小姐還當(dāng)真是不孝,對長輩就是這種態(tài)度,我今天是長了見識了?!?/br> “長輩?”蕭蘭陵就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我母親是長公主,我父親是蕭國公,我的親舅舅是當(dāng)今皇上,我的表哥是當(dāng)今太子,長輩?你是我哪門子的長輩?” “你!你!你!”錢通被堵的話都說不出,心里的煩悶更甚,沒吃過虧的他心里一急,嘴上也是有什么說什么。 “我不聽你扯的那些,我是你長輩自然不會錯,你不尊重我就是不孝,別說那些有的沒得?!?/br> 錢通膽大,想著有惠姨娘和老夫人撐腰,自然是有恃無恐。 跟著蕭蘭陵回來的小廝看著錢通的模樣。暗道事情要遭。 錢通也不知道一個人在花園這干什么。見到蕭蘭陵這祖宗還是不依不饒的,人家是縣主,他又是什么? 滿身的土腥味兒還沒散凈呢! 蕭蘭陵也不是從前的蕭蘭陵,遇到這事自然是強(qiáng)硬著來。“不孝?長輩?錢通你膽子夠大。見我不但不行禮,還出言不遜,來人!” 蕭蘭陵大聲說道,“給我打上錢通二十板?!?/br> “縣主……”紫苓拉拉她的衣袖,想要勸勸她收斂一點(diǎn)。 畢竟這也是惠姨娘的哥哥啊,這是在人家的地盤,打了他,估計事情就麻煩了。 蕭蘭陵給她一個眼神,不為所動。 錢通聽到這話立刻大叫起來,“你敢!你敢!我可是惠姨娘的哥哥!是老夫人的親侄子?。 ?/br> 蕭蘭陵笑的嘲諷,花園這邊的下人聽到蕭蘭陵的聲音,都走了過來。見他們來了,蕭蘭陵指責(zé)錢通說道,“給我賞他二十板子?!?/br> “這……”下人知道惠姨娘的厲害,也知道錢通是惠姨娘的哥哥,遇到這事是左顧右盼,沒人敢上前。 見他們不敢上來,錢通哈哈的笑,對著蕭蘭陵惡狠狠的說道,“看吧,有誰聽你的?!?/br> 蕭蘭陵也不急,低頭整理了衣袖,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你們這些人,仔細(xì)清楚了,你們的主子是姓錢還是姓蕭,這府里是誰說了算?!?/br> 聲音不大,卻讓身邊的下人都聽清楚了。 蕭蘭陵就等著那些下人的反應(yīng)。 下人聽到蕭蘭陵這么說,心里知道不是得罪小姐就是惠姨娘,可現(xiàn)在惠姨娘也不在,心一狠,咬咬牙,下人都上去抓著錢通。 “你……你們干嘛?”錢通見那些人上來抓著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剛往后退就被下人抓著,“你們,你們給我放手,我可是惠姨娘的哥哥!” 蕭蘭陵在一旁看著,不緊不慢的說道,“二十板子,一下不許少,給我重重的打。” 下人沒應(yīng)聲,卻抓著錢通壓在地上,錢通嘴里還在罵,蕭蘭陵卻不打算堵上他的嘴。她還等著他挨板子的時候,也罵的出聲呢。 有下人搬條凳子給蕭蘭陵坐著,有幾個下人已經(jīng)拿著板子回來了。 蕭蘭陵看著錢通罵咧咧的被壓在地上,對著拿板子的人示意,可以開始了。 打板子的下人心里很緊張,咬著牙打下去。 錢通被打第一板就哀嚎了起來,他上半身被其他人緊緊抓住,一動都不能動?!疤邸此懒?!我是惠姨娘的……??!疼!我是……” 這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錢通疼的直吸氣呼氣,雙眼惡狠狠的盯著蕭蘭陵,眸中滿是惡狠之意。 蕭蘭陵坐在椅子上,面目悠悠,仿佛半點(diǎn)都不在意錢通的眼光。 隨著板子打下去,蕭蘭陵就那么看著錢通的頭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下垂,聲音越來越小,二十大板不能打死人,卻也能磨得人夠嗆,正經(jīng)的大漢都受不得,更何況豈是錢通這種不務(wù)正業(yè)的潑皮無賴,又哪里夠抗住的? 等到二十大板打完,錢通已經(jīng)昏過去了。 第四十六章不自量力 錢通昏倒在地上的樣子看起來甚是狼狽,但在蕭蘭陵眼里卻是多么諷刺與好笑,這樣的人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德性,活該!她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