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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你就一直刻在我的腦子里,今天天助我也,你不覺得這雨,這寺廟都是為我準備的么。你覺得陵兒我會放過你么。陵兒你還是不要掙扎乖乖從了我吧?!?/br> 蕭蘭陵一陣無奈,自己今天確實是夠倒霉的,這寺廟本來是自己用來對付錢文才的,沒想到竟然被錢文才反過來對付自己。 看著已經(jīng)脫光上衣的錢文才,蕭蘭陵突然有種無計可施的感覺,怎么辦,怎么辦,可是自己現(xiàn)在除了等還有別的辦法么。 第五十四章逃出升天 簫蘭陵緊緊抿著嘴角,看著緩緩走向自己,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錢文才,一股濃烈的絕望感涌上心頭,她,她還能逃掉嗎?紫苓和吳遠征怎么還沒來呢? 錢文才冷眼看著眼前故作鎮(zhèn)定的簫蘭陵,心里狂傲的笑了起來,縣主又如何?還不是要乖乖臣服在他的身下?過了今天,他日后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錢文才貪婪的上下打量著簫蘭陵凹凸有致的身材,現(xiàn)在就讓他來好好品嘗一下這美人兒吧! 他搓了搓手,獰笑著作勢就要朝簫蘭陵壓上去,簫蘭陵眼見躲不掉了,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手卻緊緊地攥住一枝發(fā)簪,準備在最后關(guān)頭和錢文才玉石俱焚。 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破廟的大門突然發(fā)出“碰”的一聲巨響,就倒了下來,無數(shù)的光線透進來,照亮了這破敗不堪的廟宇,簫蘭陵心中一喜,吳遠征和紫苓終于來了! 而錢文才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被吳遠征一腳踢開,頭不小心撞上一邊的石頭,錢文才這才反映過來有一個不速之客打擾他的好事,該死! 他感覺到額頭一陣刺痛,不禁伸手抹上額頭,一看竟是一抹血跡,錢文才狠狠的瞪著吳遠征,不甘心的抄起旁邊的木棍就向吳遠征揮去,“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居然敢來壞你爺爺我的好事?!?/br> 吳遠征絲毫不把錢文才放在眼里,輕蔑的一笑,就他這點兒三腳貓功夫還妄想傷害自己?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傷害縣主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吳遠征伸手就把迎面而來的棍子握住。 錢文才吃驚的盯著面前的吳遠征,對方的體型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可是卻那樣的有力,被握住的木棍就好像是被虎鉗鉗住了一般,根本動彈不得,用力抽了抽手中的木棍,試圖將木棍從吳遠征的手中抽出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是無用功而已。 牢牢的握住錢文才揮過來的木棍,吳遠征蔑視著錢文才,就這樣的東西也妄想染指蘭陵縣主?當(dāng)真是狗膽包天,一想起自己如果剛剛晚來一步的話,可能蕭蘭陵就遭毒手了,吳遠征當(dāng)真氣不打一處來,空著的左手握拳,對著錢文才的面門轟去。 “??!”錢文才一身慘叫,吳遠征的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錢文才的臉上,緊接著一腳踹在錢文才的小腹處,將錢文才踹倒在地。 “就你這樣的貨色也想染指縣主,回去照照鏡子吧。”吳遠征冷聲道,話語之中的輕蔑和嘲諷絲毫不加掩飾。 “姑娘,你沒事吧,對不起,都怪我速度太慢。”渾身濕透的紫苓十分自責(zé)的說道。本來按正常速度的話紫苓和吳遠征早就該到了,但是因為避雨,蕭蘭陵把錢文才帶到了這座廢棄的寺廟中,還關(guān)上了門,如果不是之前蕭蘭陵呵斥錢文才的聲音太大被吳遠征聽到的話,只怕蕭蘭陵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蕭蘭陵也是長舒一口氣,還好是趕上了,不然的話剛才會發(fā)生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想想還真是一陣后怕。 “你,臭小子,你竟然敢壞少爺我的好事,你知道我是誰么?“ 這時被吳遠征踹倒在地的錢文才掙扎著爬了起來,只不過那張略顯俊俏的小白臉卻是變了摸樣,被吳遠征含怒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臉上,錢文才的整個右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吳遠征看著起來的錢文才,環(huán)視四周,找了根破舊的繩子,用力扯了下,感覺硬度還可以,徑直向錢文才走去。 察覺到吳遠征的意圖,錢文才急忙說道:“你,你要干什么,我勸你最好不要對我動手,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根本沒有理會錢文才的廢話,吳遠征一把將錢文才抓了起來,三兩下就將錢文才綁在了柱子上。 這時吳遠征才沉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無論你是誰,就算你是太子,膽敢對長公主之女無禮,也一樣要受牢獄之災(zāi)?!?/br> 而這時錢文才的腦子才清醒了幾分,是啊,蕭蘭陵是誰,長公主之女,那可是縣主啊,自己剛才竟然想對縣主用強,最倒霉的是自己還被抓住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追究起來的話,那自己……想到這里錢文才只覺得后背一陣冷意襲來,冷汗瞬間就留了下來。 “對不起,都怪我保護不周讓縣主受驚了?!睂㈠X文才綁起來之后,吳遠征十分歉意的對蕭蘭陵說道,話語之中包含自責(zé)。 蕭蘭陵冷冷的看了一眼錢文才,旋即紅唇露出一絲笑容“沒關(guān)系,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執(zhí)意要走小路回長公主府的,真要怪的話也要怪我自己,你冒雨前來救我,我謝謝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怪你呢?!?/br> 看著蕭蘭陵那絕美的笑容,吳遠征內(nèi)心更加的自責(zé),就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險些鑄成大錯。眉頭皺的更緊了。 蕭蘭陵見狀玉手拍了拍吳遠征的肩膀柔聲說道:“好了,遠征你有什么好自責(zé)的,我這不是什么事都沒有么,真的很謝謝你及時趕到救了我,你就不要再自責(zé)了,你要還是這個樣子的話,你讓我怎么辦呢?” “我,我,好吧,我向你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發(fā)生第二次的?!卑l(fā)現(xiàn)蕭蘭陵好像有些生氣,吳遠征急忙說道。 “縣主,吳大人,你二位快別爭了!托天之福,縣主您竟然沒事兒,您二位做甚還在在這里爭論什么誰對誰錯的呀,倒不如想一下這個錢文才要怎么處理呀?”這時,站在一邊的紫苓開口說道。 紫苓的話一下子提醒了吳遠征和蕭蘭陵,這個錢文才要怎么處理呢。 蕭蘭陵看著錢文才柳眉微蹙,今天如果吳遠征沒有及時趕到的話,恐怕自己真的要被這個錢文才玷污了,只是蕭蘭陵想不通的是,這個錢文才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這種膽子的人。 是色膽包天,昏了頭腦么?聯(lián)想到之前的那幾個混混,事情一下子變得有些撲朔迷離起來,蕭蘭陵覺得今天自己在小巷遭遇到的一系列事情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