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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試試從錢文才的口中能問出些什么來吧! 蕭蘭陵打定了主意! 被吳遠(yuǎn)征捆在柱子上的錢文才則是苦不堪言,早知道自己跟蕭蘭陵廢什么話呀,直接上不就好了,就算吳遠(yuǎn)征趕到,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蕭蘭陵一個女人還能追究什么呢,現(xiàn)在倒好,到嘴的rou沒吃成,甚至還可能被安上一個非禮縣主的罪名,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一想到這里錢文才就冷汗直流,怎么辦,怎么辦? “陵兒,陵兒是我錢文才色膽包天,精蟲上腦,是我一時糊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我吧?!毕肓税胩?,錢文才才發(fā)現(xiàn)今天這事只有蕭蘭陵放過自己才可以,不然的話一旦這件事情鬧大了,不僅自己,只怕連帶著自己的父親都要喝一壺的,非禮縣主,這個罪名可不是一般的大,只好自己先慫一下了,蕭蘭陵怎么說也是個女人,女人的心一般都比較軟。 且,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但凡女人總要顧及自己的名聲的。 說不得,就有能讓他逃脫出去的機(jī)會。 紫苓和吳遠(yuǎn)征都是看向蕭蘭陵,不管怎么說,要如何處置錢文才還得看蕭蘭陵的。吳遠(yuǎn)征暗中握了握拳頭,希望蕭蘭陵別因為錢文才的這句認(rèn)錯,或什么旁的原因,就心軟放過他了。 然而出乎三人意料的是蕭蘭陵聽后,誘人的紅唇微微上揚,兩步走到錢文才的身邊?!板X文才是吧,你這是在向我認(rèn)錯對吧?!比崛岬穆曇糁新牪怀鋈魏蔚母星椤?/br> 而錢文才覺得蕭蘭陵好像已經(jīng)心軟了,立刻抓住機(jī)會說道:“對,對,是我的錯,我為我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對不起你就放過我吧?!甭曇糁幸呀?jīng)是的帶著幾分哭腔。 蕭蘭陵微微一愣,隨即抬起右手。錢文才大喜,女人果然是女人,心太軟,這就要給自己松綁了么? 然后下一刻,只見蕭蘭陵抬起的右手突然后揚,隨即一個耳光狠狠的扇在了錢文才的左臉上。清脆的耳光聲在這個廢棄的寺廟中顯得那么的響亮。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不要叫我陵兒,你覺得親切,我覺得惡心,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這么叫我的,我今天想打你已經(jīng)很久了,你以為我是外面那些小女子,說幾句好話就放過你了?錢文才我告訴你,今天你想一點事情沒有是不可能的,但是也不是一點轉(zhuǎn)機(jī)都沒有,只要接下來我問什么你答什么,實話實說,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說的有半句假話我立刻抓你去見我娘,到時候我娘會怎么處置你,你就自己想吧。”蕭蘭陵美目盯著錢文才厲聲說道。 蕭蘭陵的一個耳光直接將錢文才的左半邊臉也打腫了,此時再看錢文才哪里還有點小白臉的樣子,整張臉腫的像豬頭一樣。 第五十五章打上門去 “我,我說,你問什么我都說什么還不行么,千萬不要把我交給長公主?!边@次錢文才是真的哭了,有疼的,也有嚇得,自己長這么大什么時候挨過這種打,如果蕭蘭陵把自己交給了長公主,自己還有活路嗎?想到這里錢文才突然有些記恨蕭蘭心了,早知道蕭蘭陵是這么一個難惹的主,自己來湊什么熱鬧啊。 “首先,我問你,剛才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巷子里?”蕭蘭陵問道,這也是她想知道的第一件事情。 錢文才剛想說是蕭蘭心讓自己走近路英雄救美的,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好像自己說不說出蕭蘭心對自己并沒有什么影響,倒不如先不說,以后還可以用這件事威脅下蕭蘭心什么的。 一念之間,錢文才就想好了自己要說什么。 “其實我是之前在茶樓喝茶,看到了陵……不,縣主,然后縣主走后我就跟著縣主走到巷子里的,”錢文才本來還想叫陵兒的,不過自己的臉到現(xiàn)在還火辣辣的疼,急忙改了口。 對于錢文才的這個答案,蕭蘭陵覺得有些不對,可是一時半會又說不出哪里不對來,只好問下一個問題。 “那那幾個混混是不是你安排的?”之前蕭蘭陵就一直覺得那幾個混混有問題,現(xiàn)在抓住錢文才就更覺得有問題了。 錢文才急忙說道:“不,不那幾個混混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呀?!?/br> “遠(yuǎn)征,給我打!”蕭蘭陵直接說道。 吳遠(yuǎn)征一聽,直接上前,一拳轟向錢文才的肚子,可憐的錢文才從小到大嬌生慣養(yǎng)哪受過這個呀,一拳下來只覺得肚子一陣劇痛,胃里一陣翻滾,毫不留情的吳遠(yuǎn)征一拳差點把錢文才給打吐了。 “縣主……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呀!”錢文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想清楚再說?!笔捥m陵沉聲道。 錢文才哽咽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我,我是真不認(rèn)識那幾個混混呀,之前我就見過縣主你,對你一直是十分的仰慕,今天在茶樓一見更是難以忘懷,然后我就跟著縣主你,巷子里看到那幾個混混之后我就像英雄救美一番,之后又想和你生米煮成熟飯,讓你下嫁于我,我就成了駙馬,從此飛黃騰達(dá),榮華富貴享用不盡?!?/br> 錢文才說話之間蕭蘭陵一直盯著錢文才,無論是神色還是邏輯方面好像錢文才的話都沒有虛假的可能,可是自己就是覺得不對勁,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么。 想到這里,蕭蘭陵突然怒道:“好你個錢文才,竟然賴蛤蟆想吃天鵝rou,我現(xiàn)在就押你去蕭國公府找錢通算賬去?!?/br> 錢文才一聽到這里,整個人猶如被雷擊一般,怎么好好的就突然要去找自己父親了呢。這時一邊的吳遠(yuǎn)征開口說道:“縣主,這件事情我認(rèn)為你直接去找錢通的話不太合適吧,畢竟你屬于晚輩,錢通屬于長輩,晚輩去找長輩算賬,聽起來難免不太好,不如先回長公主府將此事告訴長公主,再由長公主出面為你討回公道不是更好嗎?” 蕭蘭陵有些感激的看了看吳遠(yuǎn)征,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疏忽了,如果直接押著錢文才去找錢通的話,自己恐怕會落人口實的。 “那遠(yuǎn)征就麻煩你帶著這個家伙我們先回長公主府吧?!?/br> “這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這本就是我份內(nèi)之事?!币贿呎f著吳遠(yuǎn)征一把抓起已經(jīng)面如死灰的錢文才。 此時的錢文才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到了這個地步,自己說什么都是徒勞,這個蕭蘭陵根本就是軟硬不吃呀,只好寄希望于父親了,希望父親和長公主求求情,放自己一馬吧。 而這時外面的雨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