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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去,好不容易擺脫噩夢,不能再走一遭了。這樣她會承受不住的。 “不要?好啊,那你叫我一聲玨哥哥,我便答應你,好不好?陵兒?”顧玨真是越來越放飛自我,故意要占她便宜。 蕭蘭陵無奈又羞愧,真信了他的鬼話,便輕聲的喚了一聲。 “玨哥哥” “哎好陵兒,玨哥哥答應你了?!?/br> 第一百四十五章星辰夜景 “真的如此?好表哥。”經(jīng)過這不到一天的相處,而本來就互生情誼的兩個人更加依賴對方。說一些越禮法的體己話倒也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兩人倒也很自然的接受了。 “那表哥,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俊笔捥m陵雖然平時有些驕縱,但還是保留著天真的本性,她還真的輕而易舉的相信了顧玨的鬼話。 “去老屋!”顧玨堅定地回復著。目光神情一點都不像在糊弄人,這可弄糊涂了蕭蘭陵,這個太子殿下,好歹是一國的東宮之主,怎么這般說話不算話? 一時生氣。憤憤的說道:“好啊,顧玨,你騙我不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好歹也是一個七尺男人,這般說話不算話,虧你還是一國皇儲,你就不怕讓天下人恥笑嗎!” “啊哈哈哈哈哈,蕭蘭陵,本宮只是說要答應你,可沒說要答應你!所以啊,咱該去哪兒還去哪兒!”顧玨想把自己撇干凈,照蕭蘭陵的說法,他還真不愿意受天下人恥笑。 “好啊,好你個顧玨,你是占我便宜呢!早知道我就叫你顧大王八,你敢戲弄本姑娘,叫你不得好死!”蕭蘭陵嘴上耍著狠,可是,在她看來,這也是撒嬌的一種吧。 顧玨不打算逗她了。 “蘭陵,你看看這荒郊野外,已無村莊,根本沒有任何可遮風避雨之所,你我勞累一天,又渴又餓,急需一處陋室,而那個距離我們最近的只有那一處老房子了,你我就將就一晚,明日再進城去?!?/br> 顧玨的解釋十分在理,的確如此,事到如今,只有回去是最好的方法。雖然它并不是什么萬全之策。 “嗯……那好吧,還是聽你的吧。”蕭蘭陵乖乖聽話了。沒有再反駁什么。 “好,表妹,那我們走……駕!”顧玨指揮著駿馬,意氣風發(fā)。 月亮一高高掛起,寒露水霧漂浮在空中,這荒郊野嶺,那幾個野蠻的屠夫不知道怎么找到這樣一個僻靜之所,甚是文雅。 駿馬踏著平整的小路,羊腸小道上,兩邊槐樹凌亂的矗立著,樹下便是些灌木叢,中間夾雜著一叢叢野花,雖然寒冷的秋天已然到來,但他們好像不愿意離開這美好的人間,仍然堅持著,沒有凋謝。 駿馬繼續(xù)沿著小路繼續(xù)踏著安然的步子,都說是老馬識途,還真是不錯,顧玨只是說了一聲駕,這匹駿馬便一路不停的沿著記憶中的道路走。一點也沒有猶豫的樣子。 過了大半個時辰。 “終于走出小路了,誒?為什么回城的路上沒有感覺到這條路這么長???”蕭蘭陵問道。 “你光顧著跟我拌嘴,哪里還有心情看路啊!”顧玨一般正經(jīng)的說。 “我……”蕭蘭陵一時間答不上來,支支吾吾著。 “蘭陵你看,前面就是那片小湖了。”顧玨指著前面的小湖,說著。 “嗯,就是?!笔捥m陵認同,可算到了。 眼前的景色,真是讓人流連忘返。 “遠山含笑,秋水綠波映小橋”蕭蘭陵情不自禁的吟誦一首詞。 月亮如羅盤一般高高的掛在天空之中,繁星滿天,襯托著月亮,天上的光散射下來,照亮了琥珀般的小湖,小橋立于河上,秋風一來,波光粼粼,甚是美好。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愿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lián)u情滿江樹。 顧玨詩興大發(fā),看著眼前的美景,被蕭蘭陵這么一勾,頓時思如泉涌,吟誦起唐朝著名詩人張若虛的 這一通吟詩頌詞卻都笑了旁邊的蕭蘭陵,蕭蘭陵咯咯一笑。 “你笑什么呢蘭陵?” “不應景。”蕭蘭陵溫柔的點出來。 “哦?不應景?哪里不應景?還請蕭縣主指點?!鳖櫕k不解的問道。 “這是個湖水,又不是什么大江大河,更不是什么東海,哪來的海上明月共潮生?再說,現(xiàn)在是中秋八月十五,又不是什么初春時節(jié),哪來的什么春江潮水連海平?你在看,這一輪圓月,都說中秋的月亮是最圓的了,你又說斜月沉沉藏海霧,這首詩啊,好是好,可是啊,根本就不應景啊。” 顧玨不以為然,便道:“吟詩,吟誦的不過是那一份心情,并不深深追究,更不能咬文嚼字。” 蕭蘭陵微笑的看著他。 “蘭陵,你為何不來吟誦一首?” “殿下,蘭陵才疏學淺,我不會吟詩頌詞,你就不要恥笑蘭陵了?!?/br> “哪里的話,蘭陵雖是大家閨秀,做不到才高八斗,可是出口成章,也并非難事。蘭陵,你就不要推辭了。”顧玨的恭維話惹得蕭蘭陵嫣然一笑。 “好吧,那就讓殿下見笑了?!笔捥m陵調(diào)皮的說道。 蓮步一挪,沉吟半晌,抬頭望了一下天上的圓月。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