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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鎮(zhèn)西瓜渾身也都清爽了。再去拿西瓜的時候,發(fā)現(xiàn)西瓜盤子下面壓著一張紙條。拿來放大鏡一看,上面竟是秦簫的字:“就知道你貪吃,涼東西要少吃?!痹倏磁赃吘萍苌系木破可弦操N著紙條:“不許偷喝!我做了標(biāo)記了?!逼可砩瞎划嬃艘粭l與酒水平的刻度線。我從廚房轉(zhuǎn)到客廳,發(fā)現(xiàn)家里許多小物件上面都被秦簫做了標(biāo)識,而且隨處可見的還有放大鏡。我打電話問他:“你什么時候貼的那些標(biāo)簽?。俊?/br>“早上走之前唄?!彼魺o其事的說。“我咋不知道呢?”“哼。你都不關(guān)心我了,哪會在意我做些什么?呵呵。你那時候在做飯,我沒事就貼啊貼的。你都看到了?”“看到了。還有那些放大鏡,你什么時候買的?”我問。“前段時間。一直放著也不知道干啥用?!?/br>“咱爸咋樣?”我問。“還行吧,你跟他說吧。”秦簫把電話送給了他父親。老爺子在電話那里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春節(jié)時候那樣鏗鏘有力,說一句話中間總要歇一下。幾句寒喧和叮囑后電話又交到了秦簫母親手里。她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疲憊,不經(jīng)意間帶出輕微嘆息。我知道這次老爺子病得不輕,雖然已經(jīng)做了手術(shù)可未必就十分安全了。兩位老人做了軍醫(yī)這么多年,對疾病的狀況了如指掌?,F(xiàn)在他們對我和秦簫提起病況來像是在安慰病人家屬一樣說的都是寬心話。但他們自己卻沒法騙過自己。秦簫母親一直在說辛苦我了,我這么長時間把秦簫照顧得這么好。這話說得我愧不敢當(dāng)。哪有母親看不出兒子瘦了、憔悴了、滄桑了?她只是不便過多去問那些生活的細(xì)節(jié),不便干涉我們的生活方式。我一時間對著電話不知該說什么好了。雖然我是以一個‘兒媳’的身份出現(xiàn)在這個家庭里,可我的這個身份卻如同一個假命題,即沒辦法和母親聊些女人們的話題,也無法和父親聊那些兒子該做的事情,游魂一樣游離于幾個人之間。電話再次轉(zhuǎn)交到秦簫的手中,他聽我不吱聲問我:“咋啦?咋不說話了?”我嘆了口氣:“沒咋。就是覺昨咱爸病了我都沒能到跟前去侍候,心里有點(diǎn)不舒服?!?/br>“沒事。有我呢,我自己侍候著就行了。你也別想那么多了,沒你想的那么糟。”“你先別急著回來了。能多陪陪爸媽就多陪陪吧,他們挺不容易的。一年都難得見到你一次?,F(xiàn)在出了這事,你就是家里的主心骨。咱爸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別輕意驚動他。咱媽現(xiàn)在心思都在咱爸身上呢,要是有個啥事也沒人可商量。有你在那陪著,咱媽也能輕松些?!?/br>“那你咋辦?。俊鼻睾崋?。“我自己能照顧自己,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我就是覺得盡孝要趕早,別等想盡孝的時候,都沒有機(jī)會?!蔽艺f。“那行吧。先看情況,要是咱爸恢復(fù)的快,我就早點(diǎn)回去?!?/br>聽秦簫這么說,我心里多少能覺得安慰些,我起碼做了件能讓這一家人團(tuán)圓的事情。☆、83孫悟空我的失眠狀況越來越嚴(yán)重。被關(guān)在家里那么長時間,心里雖然總會感到不安但起碼每天還能睡上幾個小時?;貋砗髤s因?yàn)樽罱l(fā)生這些雜亂的事情把那似有似無的睡意都驚得魂飛魄散不見蹤影。打開電視,我靠在床頭靜靜的坐著。電視里傳出的聲音讓我不至于覺得這房間太沉悶。窗簾被夜風(fēng)撩動,一束月光像被貓踩翻了的牛奶盤子白花花的從窗臺上傾泄下來。床上也被月光浸潤著一大片。我伸去摩娑那束月光,它從手指間像細(xì)沙一般漏了下去。這世界上能被人抓住的東西實(shí)在不多。打開床邊的抽屜,取出煙點(diǎn)燃夾在手上。秦簫抽剩的半煙灰缸煙蒂還沒有來得及倒掉。煙灰缸下面壓著一本書——戚飛送給我的那本。我拿著它,書頁飛快的從開頭翻向結(jié)尾。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理會戚飛,不知道他最近過得怎樣了。自私讓我變得心胸狹隘,將十幾年的友情置于不顧,甚至連解釋的機(jī)會都沒有給他。無論是多么荒唐的事情,總會有個理由。更何況,我已經(jīng)決定不再提這件事情,就沒有道理再這樣冷漠的對待戚飛。戚飛這么多年混下來,除了手上存了一筆錢之外也沒有什么如意的地方。當(dāng)初在圈子里混得能呼風(fēng)喚雨,如今臉被毀了感情也結(jié)束了只得淡出圈子。只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想淡出卻有那么幾個人不讓他全身而退,借他上位。似乎是認(rèn)定了戚飛不會再有后續(xù)之力,此時不踩兩下將來會后悔。他們都低估了戚飛的能力和心計(jì)。能在圈子里這么年輕混到這個程度,絕非是靠臉蛋能做得到的。戚飛手里拿著很多人的把柄,他在這個圈子里混那些人就得給他臺階讓他平步青云;他不在圈子里混,那些人就得想辦法讓戚飛安身立命以求自身太平。以前我總是認(rèn)為戚飛命好,什么好事都讓他攤上了。戚飛總是不以為然的說,唉,臺上百人捧,臺后必定挨過萬人cao。水水聽到“萬人cao”三個字眼張著嘴瞪著大眼看著戚飛,似乎這三個字讓戚飛變成了他的偶像而且到了一種讓他望塵莫及的地步。戚飛夾了一塊辣椒塞進(jìn)水水的嘴里,說:“我只是打個比方,看把你羨慕嫉妒恨的?!彼牙苯方澜姥柿讼氯ゲ耪f:“沒有一萬,總有五千吧?”戚飛眼睛往上一翻,掰著手指算了半天對水水說:“連不知道姓名的全都算上,不到十個人。”水水十分懷疑的說:“騙吧你就。不到十個,你以為你剛?cè)氲赖陌???/br>“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以數(shù)量取勝的?。课矣植皇屈h員,我才不信那些人多力量大的鬼話呢??谷諔?zhàn)爭最終勝利與否是要看想抗的人多還是想日的人多。所以啊,像你這樣的,永遠(yuǎn)都是菊花迎朝陽。”戚飛說。水水沒聽懂,問:“啥意思?”“就是,歡迎新的一輪紅日唄!”“一輪?”“咋?你還想像搓麻將一樣來十六圈???還是來一輪車?一卡車?”“沒。我想到了那個唱歌的?!彼f。“那有什么好想的?還不如想想唱的那個呢,我覺得那名字比較適合你用!”水水一邊嚼著饃一邊在想唱那首歌的人是誰。我見水水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便告訴他:“是屠紅剛?!彼畡傃氏氯サ酿x一口噴了出來:“這太惡心了。得是用的美寶蓮水潤唇膏?”戚飛搖頭嘆息道:“唉,你那個啊用啥都沒用了,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