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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他搬家沒人知道不是。程冬定了定神,對原殷之說:“我……沒什么經(jīng)驗,能,能不急嗎?”原殷之面無表情:“不需要你有經(jīng)驗?!?/br>程冬快哭了,扭過頭苦思冥想了半天,顏藝突破天際,原殷之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快把臉皺成了老頭子,也頓時失了興致。他的興致沒了,就得賠他別的東西。“你,過來。”說話跟太君似的,程冬就算渾身細胞都在拒絕,卻也還是挪了過去。原殷之從脖子上解下領(lǐng)帶,非常粗魯?shù)仨樖纸壍搅顺潭难劬ι希谀X后系了個死結(jié),再把呆住的程冬往墻角一撥。“面壁思過吧。”程冬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了,抱著膝蓋,眼前漆黑一片,聽原殷之起身去給自己倒了水,喝完打開音響,選了首讓人昏昏欲睡的古典樂,好像就往廚房去了。程冬坐在角落,郁悶了一會兒也就隨意了,原殷之只要不把他就地辦了,什么都好說。新屋子里的冰箱空空如也,原殷之想找點食物果腹都不行,心情更加低沉,打電話叫了自己手底下的飯店送餐,但是外賣員搭公共電梯來只能到下兩層的公共區(qū)域,原殷之還得親自去拿,冷著臉回來以后,見程冬孤零零背對自己,抱膝坐在角落,特別委屈似的,氣才消了一半。可他哪兒知道,程冬并不委屈,他就是有點困,但是當原殷之拿著外賣回來,飯菜香味飄到鼻尖,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困,而是餓得渾身乏力。寂靜的室內(nèi)想起了一陣悶雷似的腸胃叫囂,程冬嚇得捂住肚子。背后傳來原殷之穿室內(nèi)拖鞋的綿軟腳步聲,倒不讓人覺得畏懼了,原殷之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背:“過來吃飯?!?/br>程冬一邊站起身一邊想要摘下蒙著眼睛的領(lǐng)帶,手卻被原殷之拍開了:“不許碰。”老板一般都有惡趣味。程冬在心里安慰自己,然后跟著原殷之走到了餐桌邊,摸索坐下來。對方雖然不拉他,卻也是放慢腳步的,一小段路走了好久的感覺,程冬更餓了。他伸手摸了摸桌邊,找到了刀叉,心里暗呼要命,竟然是西餐,看不見更難吃到嘴了。原殷之已經(jīng)在對面開動了,程冬能聽到他禮儀良好的緩慢咀嚼,刀叉基本不將盤子磕出響聲。他只好咽了口口水,先用手往前慢慢摸到盤邊,另一只手再用叉子去叉。他右手持叉,早把西餐禮儀拋開了,手上感覺叉到了東西,好像還是rou,立刻開心地要往嘴里送。培根的香味都來到鼻尖了,手卻被原殷之擋住按下,然后嘴邊被送來了一棵花椰菜。花椰菜就花椰菜吧,程冬張嘴,沒想到對方竟然幼稚到立刻撤開,要跟他玩“咬不到”的游戲,程冬想著自己被蒙了眼睛張嘴去夠食物的的模樣,簡直跟眼前吊根胡蘿卜就能一直繞磨轉(zhuǎn)圈的蠢驢沒兩樣,就有些生氣了,閉緊嘴巴。原殷之低笑了一聲。程冬簽了跟伯誠的合約,也搬進了自己指定的公寓,就連那個吻都勉強讓他滿意,卻在最后關(guān)頭不配合。他不喜歡勉強人,但也被惹惱了,隨手蒙了他的眼睛叫他面壁思過,這人倒也領(lǐng)罰領(lǐng)得自然,不見推拒,但稍微逗他兩下,他竟然還不高興了?原殷之算是明白了,程冬不是不按理出牌,是他根本就沒有多少明晰的概念,說好聽了是性情中人,說難聽了,不就是小孩子脾性。他伸手撥開了程冬右眼的領(lǐng)帶,絲質(zhì)織料很是柔滑,卻仍是把程冬的眼眶勒得有點發(fā)紅,他之前是真的動了氣,下手也重,這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卻疼惜起程冬被壓彎了的那幾根睫毛,湊過去,往上面輕輕吹了下。程冬的睫毛抖了抖,原殷之發(fā)現(xiàn)他喜歡看這樣撓人心尖的小動作,當程冬睜開眼睛——那雙大而內(nèi)斂,總是讓人覺得充滿感情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時候,他又覺得,他更喜歡這樣的程冬。原殷之用拇指摸了摸程冬眼睛下面細膩的皮膚,決定放過他。“吃飯吧?!?/br>程冬莫名其妙,低下頭往嘴里塞了好幾片rou,還不忘抬眼偷偷看他。原殷之想,等就等吧,這人最好的風情,大概就是半推半就的時候。第5章當晚金主吃過飯后沒有留宿,程冬很是欣慰,高高興興地背臺本去了。他簽約伯誠后的第一項工作是參加一檔為期一整天的戶外綜藝節(jié)目,這檔節(jié)目一般是在室內(nèi)錄,每期邀請明星嘉賓訪談+互動,下一期節(jié)目播放時正值夏至,節(jié)目組就籌備了一個名叫“夏日大會”的活動,邀請了數(shù)位明星跟拍,拍他們白天的游園情況,然后晚上再聚到一起,跟主持人一同錄節(jié)目。總共六個個明星,有四個都是伯誠旗下的,而程冬也是最近才知道,這檔國內(nèi)很火的綜藝節(jié)目,包括版權(quán)的所有運營系統(tǒng)已經(jīng)被伯誠買了過來,一間娛樂公司有自己的大牌節(jié)目,確實是一支極好的資源,也正是因為這檔節(jié)目是伯誠的,程冬這樣沒半點名氣的藝人才能上鏡。這次的計劃是由其他五位伯誠的藝人以前輩的身份推他出道,程冬幾年前做獨立音樂,雖然未曾走進大眾視線,但在小眾愛好者中還是有一定知名度的,所以這次被邀請,也是用了他曾經(jīng)是獨立音樂人的由頭,臺本上也為他專門安排了表演機會,要他熟悉流程。已經(jīng)三年沒有接受過攝影機的青睞更加沒有出席過公開活動,老實講程冬還是有一丟丟緊張的。雖說綜藝節(jié)目一般都比較輕松,但這次在列六位藝人,他是唯一一個生面孔,這只不過是他出道企劃中的第一級臺階,卻一來就是是國內(nèi)一流的綜藝節(jié)目。因此程冬在熟悉臺本的時候也格外認真。那五位前輩說起來程冬只認識一個,就是用他寫的歌成功出道的夏因,他對夏因并沒有多少嫉恨情緒,夏因的成功好像正是證明了他并不是只能寫小眾音樂,他也可以創(chuàng)作廣為流傳又并非口水速食的歌曲。不過他認識夏因,并不意味著夏因也認識他。錄制節(jié)目當天清晨程冬就趕到了化妝室,比約定時間還早了一點點,化妝師是個穿著露臍裝的男人,耳環(huán)鼻環(huán)唇環(huán)打了一堆,他見程冬準時,雖然也沒說什么,雷厲風行地開始工作,但他的助理是個聒噪的小姑娘,一邊給化妝師打下手一邊說:“大牌就是難搞咯,沒有不遲到的,好像不遲到就不是大牌,又不是要去競選遲到牌大牌?!彼@口令一樣說一大堆,還配上報告老師我遲到了的動作,把在場的人都逗笑了,只有那個化妝師不笑,還因為程冬咧開嘴讓他不方便上妝,而臉色不好看。程冬連忙穩(wěn)住表情,這個化妝師雖然打扮得很CC(s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