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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偏差,你們到了不得不對立的地步,是不是……”說到半截,他自顧自停了:“不對,我忘了。你們一直是這么過來的?!?/br>駱泗的心猛地沉下去。他望著身前滿臉傻白的青年,仿佛要透過那張熟悉的外表,望進他的大腦深處。“你想說什……”“駱泗。”男人的聲音打斷了他。青年回神,明明離得這么近,這人卻一點也沒注意到二人的談話:“你看?!?/br>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天際的猩紅已然淡去不少。被染紅的月光褪去茜色,重新將焦朽的枯木鍍出銀邊。“炮火停了?!?/br>駱泗聽見了。一切都安靜得不像樣,這也代表著,戰(zhàn)爭停止了。化一切為無形,他們最終是做到了。“太好了……”青年拉起唇角,心臟卻莫名揪緊。已經(jīng)遠遠看到當?shù)卣奈蓓?,紅色的陶瓦片片覆蓋在屋頂,房門大開,像是在邀請著眾人進入。踏入鋪了紅地毯的大廳,便看見了以管家為首的影子。他們身前站了一群人類政官,見眾人進來,眼神都不由自主移過來。才經(jīng)歷過炮火的洗刷,大廳里卻亮著水晶燈,一切璀璨而溫柔。見他們進來,管家轉過身,深深埋下了頭。“王,此事需要您親自確認。”駱泗摸了摸下巴。宿炎飛卻是沒動。他低下頭,先再度朝人確認:“戰(zhàn)爭即將停止了?!?/br>駱泗點點頭,知道他在擔心什么:“嗯,我不會走的。”男人凝望著他,眸中漸漸浮現(xiàn)出微光。駱泗笑了笑:“等成功了,我就立馬告訴爺爺這個好消息?!?/br>“還要把你介紹給他?!鼻嗄暾f,手搭在男人手背上。男人的眸子一下深沉,駱泗笑了笑,卻沒有再說話。他的心臟莫名不舒服,從剛剛開始越跳越快,幾乎灼燒起來。眼皮也不舒服,像壓了千層重,一點抬不起來。為什么。駱泗想著。疲憊來得毫無理由,他手指動了動,突然很想和老人聯(lián)絡。仿若錯過這一次機會,就再也沒有了。王嘉駿還跟在二人身邊。他時不時撓一下頭,滿臉茫然的看著宿炎飛走到前面,和大臣交流。他的眼神時不時在駱泗身上掠過,想靠近又不敢。駱泗沉默片刻,終究是趁著宿炎飛上去了,走到一邊。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嘟……”才響了一聲,那邊就被人接起。駱泗揉揉眼睛,把莫名升上的水汽拭去:“喂?”“喂?!崩先松ひ舾蓡。癯榱耸隉煒尅鋵崗牟怀闊?。知曉黃局長的身體情況已經(jīng)到了某種境地,仿佛離家多年終于回歸的孩子,青年抿緊唇,腦海深處驟然浮現(xiàn)出一絲緊張。他唇張了又合,最終囁嚅著喊了句:“……爺爺?!?/br>“……是你啊?!?/br>一聲滄桑的笑,教皇仿佛已經(jīng)知道對面人的身份。駱泗終于放下心來,唇微微張大。“……是我,爺爺,我是駱泗?!?/br>老人長笑,再聽不見半分虛弱。駱泗卻清楚的知道,這個人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心臟莫名揪緊。他捂住胸口,在襯衫上揪出幾道皺褶。位置靠近墻角,不擔心被偷聽,青年開始倒豆子似的說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不遠處,眾人的視線中心,宿炎飛也在和人交談。即使只是一個背影,也依舊氣場滿滿。駱泗移回目光。等說到戰(zhàn)爭已經(jīng)停止,那邊甚至傳出了愉快的笑聲。他也拉開唇角,不由想起和老人面對面卻不相識的時候。那可真是……“我想起來了!”猛然響起的叫聲突破了他的耳膜。駱泗偏過頭,是王嘉駿。他本來一直在旁邊守著,時不時滿臉茫然的摸摸下巴——才知道二人身份互換的事實,饒是反應不過來,其實也很正常。駱泗本來沒放在心上,只有到了這時,青年突然叫出聲,他才回過頭。“噓?!弊隽藗€手勢,青年指了指掌心的手機,示意等會兒再說。王嘉駿滿臉憋屈閉嘴,手死死捂在唇上。他身邊站著周高遠,此時正扶住胳膊旁懨懨的蘇一茜,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那好……”終于把話說完,老人咳嗽了幾聲:“等你們回來,我再仔細看看他?!?/br>黃局長說。駱泗想象中,老人的眼睛肯定都彎了起來,笑出滿滿的皺褶。“好。”不由自主笑了起來,駱泗移開眼睛,掛斷電話。仿若完成了一件大事,他望向王嘉駿:“怎么了?”王嘉駿深深喘息幾聲。駱泗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中不只有興奮,竟然還埋了……深深的恐懼。蘇一茜發(fā)出一聲輕喘。周高遠拍了拍她的背,眼神往駱泗移去。他們幾人所處的空間正好在大理石柱后,被擋得嚴嚴實實。宿炎飛還在談話,王嘉駿深吸一口氣,他探出頭望了望男人,又轉回了頭。再開口時,他嗓音都是抖的。“多了幾年?!?/br>“什么?”駱泗沒聽懂,血液卻自顧自冷下來。王嘉駿還打算說話,他唇張了又合:“……宿炎飛是怎么出現(xiàn)的?”駱泗沒聽懂。他睜大眼,見王嘉駿突然捂住腦袋,整個人彎下腰去。“你們之間多了幾年!”王嘉駿說。他咬緊牙關:“是什么時候?兩年前?一年前?——他是怎么混進來的!”駱泗不由后退半步。王嘉駿的臉早因痛苦而扭曲在一起,腮幫子鼓起一塊。他抬起眼,眸中一片森然。駱泗汗毛倒數(shù),周高遠就在旁邊,冷冷看著這一切。“不然他怎么可能替代您的身份——”王嘉駿一字一頓道,仿佛終于想起了遙遠的回憶:“教皇閣下!”“那好,我們將立馬宣布停戰(zhàn)——”還未來得及反應,宣告勝利的聲音就已經(jīng)響起。駱泗抬起頭,整個世界驟然一寂。吊燈停在半空,連折射而出的光芒褪為灰白。金黃的墻壁被灰色所代替,除了他自己,一切都像按下了暫停鍵,統(tǒng)統(tǒng)定格在了那一秒。就連宿炎飛,也是垂著眼睛,真真正正變成了一座雕塑。只還除了一個人。周高遠依舊扶著影子,只是已經(jīng)不再專注。那雙眼睛望過來,森冷無波。懷里有東西在發(fā)燙。駱泗低下頭,四四方方的鐵盒驟然從口袋里飛了出來,停在對面人身邊。“演算完成?!敝芨哌h終于開口,是標準的機械音。駱泗轉過頭,愣愣凝望四周的一切。“怎么……回事?!?/br>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周高遠笑了笑,嗓音漸漸低沉:“還記得我曾經(jīng)說過的話嗎?”“我說,在這個世界里,一切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