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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于耐不住,說:“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呢?”我順著她的話。 “我叫吳莎莎?!?/br> “嗯?!?/br> “你知道我跟高景行什么關(guān)系嗎?” “什么關(guān)系呢?” “我跟高景行從娘胎里出來,就認識了。” “然后呢?” “我父親跟高景行的父親是世交,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她的話太有目的性,我已經(jīng)猜到了下面的內(nèi)容,這游戲已索然無趣。 “我給你十五分鐘的時間?!蔽疑焓钟|動的了手機上的鬧鈴,十五分鐘,倒計時開始。 “你……”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她,臉上有了不安的神情,“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找你嗎?” 我悠閑地喝了口果汁,“你說。” “高景行愿意跟你在一起,你以為高景行喜歡的是你?” 我笑了笑,說:“難道他喜歡的是你?” 她提了提她的一字眉,說:“你知道高景行上大學時候有個女朋友嗎?他們出雙入對,非常甜蜜恩愛。但就在他們要結(jié)婚前,他女朋友卻出車禍死了……” “我知道?!?/br> “但……”她又提了提她的一字眉,“你肯定沒有看過他女朋友的樣子?!?/br> 吳莎莎拿出一張照片,遞到我的面前。我接過來看,是一張普通的生活照,照片中高景行身旁伴著位美女,這美女看著有點熟悉。仔細一瞧,這美女眉宇間,倒跟我有一點相似。 吳莎莎冷冷的語氣似乎從地獄中傳出來:“他喜歡的根本就不是你,你只不過是那個人的影子!” 她靠在椅背上,瞪著雙眼,想要看一出好戲。 但她沒有看到她預想的樣子,我很平靜地問:“然后呢?” 她疑慮地看我:“然后……你還不明白嗎?” “你說話的內(nèi)容比我預想的時間少了點,不過,我點了果汁,還是要把它喝完?!蔽掖罂谖?。 她驚訝地張著嘴,或許在猜想,坐在面前的人到底是的腦袋反應遲鈍?還是圓滑世故地面對任何問題都面不改色? 很明顯,我兩者都不是。在這一刻,我無比清楚地認識到,高景行可以是我的朋友、兄弟或親人,但他永遠成不了我的情人。但凡我對他動了一點愛戀之心,在個時候,表現(xiàn)出的應該是嫉妒、糾結(jié)或著是傷心。但是我的內(nèi)心依然平靜,我甚至有點替高景行惋惜,他們本是郎才女貌的一對,現(xiàn)在卻陰陽兩隔,以致于高景行這位典型的高富帥,到現(xiàn)在卻還孑然一生。 面前的姑娘還沒有找到答案。 我故作高深,套用佛教圣僧的一句話:“小姐,給你一句話——活在當下?!?/br> 她依舊云里霧里。 我站起來,轉(zhuǎn)身離開,拉開了大門,伴隨著手機喧鬧的鬧鈴聲。 一個都玩不到十五分鐘的游戲,實在沒有多大意思。 我只是一直很清楚地知道,我和高景行,如果硬要把我和高景行湊在一塊,那也不是因為我想要的愛情而結(jié)婚?;蛟S,更自私地說,相對于愛情,婚姻這個大任務排在了我人生計劃的前列。 出了咖餐廳,門口的香樟葉子嘩啦啦作響。秋天,還未到來,可地上已有了落葉,如同我傷痕累累的愛情,已是過早地凋零。 我心里一陣苦楚:為什么我的愛情會走到這種境地? 此時葉晟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 葉晟,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 我還可以再次見到你嗎? 我們之間是不是需要解釋清楚? 難道我們真的從此要成為路人? 太陽有些毒辣,明晃晃地讓人睜不開眼來,我一陣暈乎。 我繞過人行道,去馬路對面的公司。葉晟的身影伴隨我的影子,一陣陣似有似無地在我眼前晃著。我和他的故事,百轉(zhuǎn)千回,跌沓起伏,甜蜜地,或憂愁的,一幕幕遙遠地,又熟悉地在我的腦海中翻滾。 正在我神思恍惚間,我看到前面兩個熟悉的身影。 我呆立在原地。陽光晃眼,讓我感覺這世界的不真切。 我盯著那不遠處的高瘦而挺拔的身影,那行走的穩(wěn)健的步伐……真的是他! 前面的兩個身影,挺拔的他,站在窈窕婀娜的她旁邊,親昵地邁向前去。他們談笑著,我看到他微側(cè)著的臉上,蕩漾的笑容。他平常那樣高傲地讓人難以靠近,此時卻是那樣親切和自然。 他們怎么會…… 那一瞬間,我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葉晟和吳倩倩!他們……多么登對。 我立在原地,像那千萬年都難以融化的冰石,堅硬到麻木。 我看著他們的腳步朝前邁去,一步步地,如同踩在我的血rou之軀上,鮮血淋淋。 原來他們早就認識,原來吳倩倩口中的男朋友竟是葉晟,原來吳倩倩那么自然地叫著葉晟的名字,只是因為熟識地不需客套。 我還可以猜想,葉晟來廣告公司,只是因為吳倩倩。而我,只是讓他對愛情產(chǎn)生搖擺的似乎可以挽回的過去,當過去不能挽回,他通向了愛情的捷徑,把橄欖枝拋向了現(xiàn)實中近乎完美的情人——吳倩倩。 但是,不管有多少的因素可以讓我猜想,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認,事實是,他們親昵地笑靨如花時,這一刻,我知道我和葉晟真的結(jié)束了。 明晃晃的陽光,如同明晃晃的刀光劍影,切割著我身上的每一片血rou。抬眼望去,前面還有萬丈光芒,如同萬只利劍,隨時要穿透我的身體。 我伸出手來,扶住了旁邊的柱子。柱子旁,停著一只骯臟的蒼蠅,似乎貪婪地看著我的血rou模糊的軀體。 我多么討厭,蚊蟲亂飛,陽光暴戾的夏天。 ☆、歧路 這天,臨近下班時間。我站在大廳中,手中拿著張復印的紙張,扭過頭來,看到葉晟挺拔著身姿,徐徐向我走來。 我沉著穩(wěn)定地站立著,我手中的紙張控不住地輕微地顫動。 在葉晟近身的那一刻,他對著我身后親切地呼喊:“倩倩!” 吳倩倩從我身后走出來,“你來了?!蹦且晃查L發(fā)在身后跳著優(yōu)美的旋律。 葉晟伸出手,攬了她的肩膀。 辦公室唏噓一片。 他要把和吳倩倩的關(guān)系弄得人盡皆知,是生怕我不知道嗎? 我復印著手里的單子,復印機的“吱吱”聲,掩蓋不住辦公室的閑言碎語。 “前幾天還在說,是怎樣的男人,才能入得了我們吳大美女的眼!” “前段時間,我們加班加點,原來,都是在為他們的愛情鋪設(shè)橋梁。” 說到最后,同事們感嘆了一番:“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設(shè)地的一對?!?/br> 我出神地看著復印機上跳動的數(shù)字,吳可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