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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強勇敢地留言,給我動力吧!么么噠! 【預告——郎中:恭喜王妃,您有喜了。秦景陽in楚清音:……(臉色鐵青)】 ☆、王爺,你壯士了 “楚沅音成了太子妃?” 屋里面,楚家的兩姐妹也說到了相同的話題。聽見楚汐音的話,楚清音不禁驚訝起來。她原以為在上屏江的事件過后,楚沅音就要退出歷史舞臺,再也激不起什么水花了呢,沒想到居然是時來運轉,撿了自己的漏。 難道這就叫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可不是?!碧崞疬@一茬,楚汐音的臉色同樣不太好,也是在為楚汐音曾經下手謀害自己的meimei的事情耿耿于懷?!佰髠鞯綄幙r,我?guī)缀跻詾槭撬麄兣e了。后來得了父親的書信,才知道你竟是改嫁給了襄王,并且來了漠北。說句大不敬的話,真不知道圣上是怎么想的,叔叔與侄子的妻子是同一個生父的姐妹,這種事情成何體統(tǒng)?” “反正對外說的是楚相次女暴病而亡,這才以四女做頂替。對外界,我的來歷也只是長史的遠房堂妹,和楚家沒有任何關系。從明面上挑不出與倫理相悖之處,暗中的那些關節(jié)又無人敢輕易點破,所以便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吧?!彼尖饬艘幌拢逡舻?,“當然,圣旨中說是為了補償楚家所以才令楚沅音代替我,這件事我是不信的。多半圣上只是想要拉攏父親,讓他不至于倒向王爺這邊。” 秦景陽原本就總是被懷疑要謀權篡位,以襄王如今的人望、能力與手段,與六年前又是大不相同,僅僅是將他拴在漠北,已經不能再打消皇帝的顧慮了。而自己雖然說是和楚家斷了關系,但這份血緣畢竟是切實存在的,若是秦煜陽百年之后,楚敬宗當真鐵了心想做國丈,那么在朝中里應外合,迎襄王回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想做國丈,那我就給你個更加穩(wěn)妥的國丈做做——楚清音猜測,這大概就是皇帝的想法。一邊是已經斷了父女名義、彼此關系冷淡、嫁給親王的次女,一邊是依舊在楚家名下、自己打小寵愛、入主東宮的幼女,楚敬宗會選哪一邊,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罷了,左右木已成舟,咱們再在這里對此品頭論足,也無法改變任何事情。”楚汐音嘆了口氣,“你嫁給襄王,總歸是要比去往宮中好的。你也知道,我從前與他接觸不多,郡王又對他多有偏見,故而我對他的印象也不大好。不過今日一見,倒也是個知冷知熱的,對你也稱得起上心。漠北雖然偏僻了些,又有戰(zhàn)亂,可畢竟是他的地盤,內里又鐵板一塊,總比在京中受那割人不流血的軟刀子強?!?/br> “可不是嘛?!背逡粜Φ溃贿叢煌嗽賻妥约彝鯛斣诖蠼忝媲霸偎Ⅻc印象分,“他這人看上去不太好相與,實際上處得久了,也就知道他的好了。當初在上屏江遇見河盜,我們兩個與其他人失散,想辦法回去時,一路上可都是他在照顧著我……” 楚敬宗給楚汐音寄去的信中,有關這一段的自然說得語焉不詳,所以滎陽王妃連楚四再次陷害自己meimei這一節(jié)都不清楚。聽了楚清音從頭至尾的講述,她不禁又是氣憤又是后怕,恨聲道:“楚沅音真是心腸歹毒!你救了她母親,她居然還有臉反過來害你,簡直忘恩負義,恬不知恥!既然司隸校尉的人跟著去了,圣上自然也會對這些事情有所了解吧?居然還真由著這樣一個女人做了自己的兒媳婦?” 他娘和他老婆……也都是一脈相傳的深井冰吧,楚清音暗想。當然這話是不能隨便說的,于是她只是一筆帶過地說了一句:“或許在圣上心中,拉攏住父親是最重要的事情,在這件事面前,其余小節(jié)都可以忽略不計了吧。只是……可憐了太子?!?/br> 想起那個鬼精靈的秦曦,楚清音也唯有在心中剩下一聲嘆息。其實從之前送回秦景陽所贈錢袋的這一舉動來看,太子已是和他們生分了的,加上一個楚沅音,實際上也不會有太大分別。也罷,這叔侄倆今后走到對立面的幾率可不小,若是將感情投資得太多,到時候反倒會更加困擾。 “不過聽你這樣說,襄王倒真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如此便好。得一真心人,白首不相離,這話說起來簡單,卻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背粑兆∷氖?,“如今你已尋到了良人,待到澄明的終身大事再一解決,我便再沒有什么好惦念的了。至于京中那些人……”她抿了抿唇,微微搖頭,“只愿父親仕途順利,其余的,便隨他們去吧。” 楚汐音畢竟是長女,和楚敬宗的父女之情也算深厚,當年還未榮登三公之列、只是個京兆尹的楚敬宗為了給這個女兒求一段好姻緣,也是狠狠下了一番血本的。包括楚澄明,雖然是庶子,卻因為是長男,故而楚敬宗一樣沒有虧待了他。雖說丞相大人做事肯定有為自己利益考量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眼下這兩人生活順遂,他的功勞也是不可否認的。所以,對于父親偏心得厲害的這件事,兩人雖然為楚清音抱不平,卻也不好直接對楚敬宗的錯處說三道四。 楚清音自己對楚敬宗沒什么感情,甚至有些鄙視,但她并不會要求大哥大姐也和自己一樣同仇敵愾。況且子不言父過的思想也根植于古代人的孝道信念當中,她也不好任意打破。 “大姐,你放心,我和景陽一定會好好的?!币虼?,她只是反握住楚汐音的手,看著她的眼睛,一字字鄭重道?!熬腿缒阏f的那般,皇后的地位雖然尊貴,但那層華麗的外表下面又掩蓋了多少血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莫不如在邊關,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寧做雞頭,不做鳳尾。至于大哥,”她話鋒一轉,彎了彎唇角,“他可是也早已紅鸞星動了呢。” “你能這么想便是最……什么?”楚汐音正連連點頭,聽見她最后一句話卻是戛然收聲,片刻后驚喜地拔高了音調,緊接著便是一串連珠炮似的發(fā)問“澄明有喜歡的姑娘了?是哪一家的?談婚論嫁了嗎?你見過沒有?覺得怎么樣?” “這人你也認識,等過幾天自己去相看一下不就行了?別把人家嚇到了就是。她啊,便是那蘇家的……” 姐妹兩個又說了一會兒話,客院那邊負責照顧云瀟云棠兩兄妹的嬤嬤來了,說是兩位小主人想娘親了。畢竟是長途跋涉、舟車勞頓,楚清音見楚汐音面上也透出些倦容,也就沒多留她,送人出了院子。 送走滎陽王妃不多時,秦景陽也回來了。進屋第一句便問:“你知道秦曦與楚沅音的事情了?” “大姐剛和我說過?!背逡艋卮?,聳了聳肩膀,“為了將我那便宜老爹套牢在自己這邊,你哥哥也真是蠻拼的。還特地攔著不讓消息傳到漠北來,是怕你聽了之后多心么?左右紙包不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