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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肩膀中槍,鮮血從皮rou破口涌出迅速的染紅衣物,因為沖擊力他整個身體側(cè)轉(zhuǎn)過來,看到對面的男人再次瞄準(zhǔn)。 電光火石之間,身后是干脆的兩聲槍響,他甚至能聽到子彈穿過耳邊時破開夜風(fēng)的極速摩擦聲。 對面拿槍的男人倒下,旁邊的人震驚望著黑洞洞的槍口和眼神冰冷的少女,慌忙轉(zhuǎn)身逃走。 陸江松一口氣,按住傷口,頹然坐在地面,回頭去看楚桐。 天色已經(jīng)擦黑,故障的轎車燈光閃爍。 夜風(fēng)穿過樹枝發(fā)出凄厲聲響,把路邊叢生的野花吹得花葉飄零。 少女發(fā)絲凌亂,額角一滴汗順著臉頰滑下,白皙的臉頰和殷紅的嘴唇對比明顯,在這夜色中顯出幾分妖艷的危險。 她走到陸江面前,俯身擔(dān)憂問:“還好嗎?” 陸江點(diǎn)頭:“皮rou傷,沒事。” 楚桐松口氣,卻直起身來徑直往前走,她步子輕快。不急不躁,甚至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因為太過冷靜,陸江更覺可怕,支撐著自己站起來,踉蹌著去追楚桐。 可他還是慢了。 他看著楚桐走到車?yán)锩髁艘魂?,竟然找出一把長刀來,然后走到那男人面前,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lǐng),不知是從哪里來的力氣,直接把人生生拽了起來,男人驚恐萬分,虛弱的逃,卻被楚桐扼住后頸,動作利落的往墻邊一摁,手腕翻轉(zhuǎn),刀刃沖下,一把長刀穿胸而過,刀尖透背而出,瞬間沒入墻縫中,生生把人釘在墻上。 這種狠毒的手法,不是泄憤,而是要命。 作者有話要說: so cool~ 之前也有過暗示了,敢打架,開過瓢,會拆槍,楚桐也是個深藏不露酷酷的小meimei,-) 第48章 可憐可恨。 街邊的小診所,燈光昏暗,小屋里穿著發(fā)黃的白大褂的中年醫(yī)生抬起頭來:“幸好啊,這小子命大,差一點(diǎn)就傷到心臟了?!?/br> “死不了?”楚桐問。 還沒等醫(yī)生回話,陸江沉聲道:“楚桐!” 楚桐輕哼一聲,說:“他死不了就行,你快給他看看肩膀?!?/br> “放心吧,看過了,就是擦傷。”醫(yī)生慢吞吞的走到外間去洗手,楚桐低聲罵他不負(fù)責(zé)。 陸江目光沉沉,一手捂著手上的肩膀,坐在陳舊的木椅上。 等包扎好傷口,陸江直起身就要走,楚桐跟上去,急忙問:“你頭不暈嗎?要不要在附近找個地方睡一覺再走?” 陸江搖頭,拿出一沓現(xiàn)金遞給醫(yī)生囑咐道:“這是醫(yī)藥費(fèi),這人麻煩你照看一晚?!?/br> 這醫(yī)生或許是見慣了這情況,不緊不慢的接了,說:“放心吧?!?/br> 陸江道了聲謝,徑直走了出去。 楚桐跟上,出了門卻看到陸江跟一個瘦高的男人談話。 阿西淡淡掃過楚桐,側(cè)頭對陸江輕笑道:“不是沒有女人么……” “鄰居家孩子,跟著過來的?!?/br> 楚桐沒走上前,又退回了診所。 醫(yī)生正低頭玩手機(jī),聽到門響,看見楚桐問道:“還有事?” 楚桐沒理人,她在門邊伸長了耳朵想聽陸江和那人的對話。 阿西道:“我還以為你就這么掛了呢。” 陸江沒什么開玩笑的興致,說:“是上次砸車的人。” 阿西:“我知道,大成跟我講了。” 陸江沒說話。 阿西看了看陸江的臉色,調(diào)侃道:”被手底下的人出賣滋味不好受吧?想怎么收拾大成?” 陸江輕笑著搖頭,他根本不在意什么出賣,他想的根本就不是這個事。 大成為了保命做出這種事來,他不奇怪,在這道上混,命是一文不值的賤東西卻也是唯一的資本。 再賤,那也是自己的。 “那你這愁眉不展的,想什么呢?” 陸江深吸口氣,勉強(qiáng)笑道:“我沒事,你該回去就回去吧,這事別和吳總說?!?/br> 阿西撇嘴道:“他沒準(zhǔn)早知道了?!闭Z罷,低頭點(diǎn)了根煙,轉(zhuǎn)身時輕飄飄掃一眼診所,意有所指的說:“年歲不大吧?可得藏好了?!?/br> 陸江唇角微抿,一直看著阿西走遠(yuǎn)。 楚桐從門后探出頭來。 “出來吧?!?/br> 楚桐走到陸江身邊,問:“他是成山的人嗎?” 陸江嘆口氣,沒有回答。 因為陸江肩膀有傷不好開車,楚桐十分樂意也要代替陸江,陸江不太放心,問:“你有駕照嗎?” 楚桐把安全帶系好,回:“沒有啊?!?/br> 陸江瞬間要把人揪起來,楚桐補(bǔ)一句:“沒有國內(nèi)的,只有英國的?!?/br> 陸江又坐了回去。 他想到半個小時之前的那個危險又漂亮的漂移,還有那干凈利落的拔刀動作,忍不住去想這小丫頭在國外都學(xué)了些什么。 時間還不算晚,回到家的時候剛好到睡覺時間。 坎坷疲憊的一天,兩個人身上都不太干凈,楚桐十分積極的去燒洗澡水,自己洗完,幫著陸江也簡單清洗了一遍,至于為什么是簡單清洗,答案只有陸江知道。 這件事陸江對誰也沒說,就連徐朝暉都只敷衍了兩句。 他話也不想說,飯也不想吃,任憑楚桐怎么逗弄撩撥都提不起勁來,他心里藏著事,只能自己想開。 他對楚桐開槍拔刀的那一幕久久不能釋懷,他總覺得有什么他沒有察覺的或者不曾留意的東西正潛伏在自己身邊,等待時機(jī)便又會卷土重來。 他感到隱隱的危險更多的是對楚桐的不安。 這次是幸運(yùn)的沒死人,但誰能保證沒有下一次呢? 陸江眼簾低垂,想的出神,越想越糾結(jié),眉頭鼓起一個小山包。 “江哥,怎么了?” 崔世峰湊上來問:“有心事?” 陸江搖了搖頭,對著崔世峰腫成豬頭的臉笑了笑,“沒事?!?/br> 崔世峰苦著臉說:“您是沒事,我有事啊,王建家里有關(guān)系,肯定不兩天就能出去,你看我這……” 陸江心不在焉的“恩”了一聲,說:“能幫的我盡量幫你,放心吧?!?/br> “噯,真謝謝江哥了?!?/br> “行了,你待著吧,我先回了。” 崔世峰一把揪住鐵門痛心疾首道:“江哥,你可不能走啊!” 旁邊走過來一個拿著大茶杯的警察,皺眉呵斥:“小聲點(diǎn),當(dāng)這是你家呢?” 崔世峰膽怯的縮了一下,對陸江討好的笑道:“江哥,你有錢沒?給警察意思點(diǎn),這邊警察特喪,打人打得厲害?!?/br> 陸江輕笑一聲,“放心吧。” 崔世峰當(dāng)陸江答應(yīng)了,連連感恩道謝。 陸江出了警察局往后看一眼那熟悉的標(biāo)志和警語,嘴角微微上揚(yáng)。 老實待著吧。 當(dāng)吳舟一個半夜電話把陸江吵醒的時候,陸江就有預(yù)感,吳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