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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不要臉呢!我的夢中情人,她喜歡我現(xiàn)在的樣子。”王國玉翹起蘭花指托在腮邊,嫵媚得不要不要的。 離了王英瑛的身體,本尊的這個動作看得趙欣冉和灰衣人生理不適。 神仙jiejie要是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算不一劍捅了你,只怕也拔劍自刎了。 趙欣冉對灰衣人說:“甭理他,情傷了,這是破罐子破摔呢?!?/br> “既然你倆都不愿意換,就回去吧?!被乙氯伺荨?/br> 倆人渾身青腫地躺在地上,圍著白衣女和刀疤臉一眾人。 “當(dāng)家的,這倆人怎么陰魂不散啊!看來有點(diǎn)兒本事,居然能跟咱到這兒來,要不要……”刀疤臉比了個手起刀落。 一巴掌呼過去,“你見過哪個有身手的會這模樣下來?別因他二人命案再影響了我們的大事,許是又迷路了,干脆你把他們送出山去吧?!本瓦@倆,沒個人送,恐怕明年也出不了山。 “讓我去?” “怎么?怕過美人關(guān)?” 誰怕了?去就去,再說那美人明明看上當(dāng)家的你了,那小眼神甜得能齁死人,偏偏你視而不見,真是暴殄天物啊。 “易個容再去,別嚇著人家。”白衣女心細(xì)囑咐。 刀疤臉搖頭嘆氣地走了。 白衣女為王趙二人簡單檢查后發(fā)現(xiàn)并無大礙,著人給二人喂了些水留下口糧就離開了。 趙欣冉醒來后活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了皮rou傷并沒有傷筋動骨,環(huán)顧四周急忙推醒身邊的王國玉:“哎哎,咱倆掉到,兵器庫里了?!?/br> 王國玉揉著眼醒轉(zhuǎn),第一反應(yīng)是摸著臉尖叫:“我是不是毀容了?” “沒事兒,我不嫌棄你?!闭媸牵@是重點(diǎn)嗎是重點(diǎn)嗎,再推推她,“你看看,這山溝里居然有整垛的長戟……” 借著月光,王國玉也看到閃著銀光碼得整整齊齊的長戟,嘆道:“哦,原來這玩意兒就是‘戟’啊!” 趙欣冉氣炸了,恨不得抄起一長戟戳死她,現(xiàn)在是掃盲的時候嗎是時候嗎! 在被身后目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砍了幾十刀后,王國玉智商終于上線了,“這兒,怎么沒人看守?” “這地方還用得著看守?一般人沒有咱這好運(yùn)氣能趕上兩連跳,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這兒?”趙欣冉苦笑。 “這是要造反哇!”王國玉巡視中,隨手抄了個帶尖頭的棍子當(dāng)?shù)巧秸取?/br> 這……上面的花紋好熟悉。 “你看這像不像神仙jiejie的刀?”王國玉手中的金屬尖頭差點(diǎn)戳上趙欣冉的鼻子。 趙欣冉閃退,氣急大喝:“劍!” “你才賤,你們?nèi)叶肌蓖鯂窀甙硕鹊拇罅R中突然反應(yīng)過來頓了住,繼而惱羞成怒跺腳大叫,“我是說這上面的花紋!花紋!啊啊啊——為什么全世界都跟我過不去!” 還好趙欣冉不跟她一般見識,豎起兩根手指頭,“您的世界可真小,就倆人兒。” 王國玉狠狠攥住那兩根手指,強(qiáng)行合并,“倆人兒都沒有,就你一個,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It\'s my pleasure。那我可不客氣地路過了啊!”趙欣冉把手使勁抽出來,辨了辨方向,朝外走去。 “您隨意,你高興就好!”王國玉用那根帶金屬尖頭的棍子,挑起地上裝著食物的布包,去追趙欣冉,“哎,過路費(fèi)我得收一下!” 趙欣冉面前出現(xiàn)一個面皮緊繃的壯漢,伸手指向他身后道:“前方重地,閑人免進(jìn),我們當(dāng)家的派我護(hù)送二位出山?!?/br> 走反了…… “看?誰說沒有看守?還是個土匪窩子,當(dāng)家的都出來了。”差點(diǎn)撞上后背的王國玉在趙欣冉身后小聲嘀咕。 趙欣冉抱拳謝過壯士,順從地跟在其身后。 終于出了山,別過壯漢,天光放明,王國玉困意襲來:“讓你鍛煉身體吧,沒點(diǎn)兒勁兒,說掉溝里就掉溝里,你看你瘦弱不堪的樣兒,注意身材!” 趙欣冉反唇相譏:“管好你自己吧先,少吃點(diǎn)兒,你才真該注意身材了!說你呢,看什么看?” “我用得著看你?我看我自己就夠了?!蓖鯂裾f著伸出手把一縷碎發(fā)別到耳后。 “夠了你!”人妖!妖孽!孽障!叫老法海收了你! 饑腸轆轆的兩人終于回到驛館,狼吞虎咽后一碗熱湯下肚,滿血復(fù)活,還是熱飯舒服啊。 趙欣冉托驛丞將任務(wù)失敗的請罪書報送京城,回屋途中只覺渾身奇癢無比,一邊抓著一邊進(jìn)了門。 床上四仰八叉的王國玉看到后一躍而起,一把扯開他胸前衣服。趙欣冉下意識地雙手護(hù)胸,瞪大雙眼,“你干什么?” 王國玉扒拉開他的雙手,查看他渾身的紅疹子,“你能不能有點(diǎn)兒男人樣?一副搓衣板有啥好擋的?再說我什么沒看過,你上次醉得不省人事還不是奴家我……” “你,能不能有點(diǎn)兒男人樣兒!”越來越娘,人妖都沒你妖。 趙欣冉渾身的紅疙瘩就像蚊子咬的包一樣,但是面積比較大,一大片一大片的,“接觸性蕁麻疹,俗稱‘范疙瘩’,你是不是對什么東西過敏?”王大夫望完了開始問。 趙欣冉絞盡腦汁,“沒有呀,就是泡了個溫泉……” 水!這人居然對溫泉水過敏,真是百萬里挑一的體質(zhì)?!罢嫘疫\(yùn),這種小概率事件都能讓你趕上,你記得回去時讓小灰灰把這個特質(zhì)給你帶著,這樣你就能逃避游泳課了?!?/br> “說什么呢?”趙欣冉忍不住又想抓癢。 王國玉一把抓住他的手,“說你命不好,連個肄業(yè)的機(jī)會都被剝奪了。別再抓了,抓破感染了可是能要命的?!?/br> “你的機(jī)會是哪家院校賞的?我去送面錦旗?!?/br> 看著趙欣冉忍著癢還熊熊燃燒的八卦心,王國玉悲憫地嘆道:“幸災(zāi)必樂禍,不然我還能給你弄點(diǎn)兒藥緩解一下的?,F(xiàn)在,忍兩天,等它自己消吧?!?/br> “這么說你還真是肄業(yè)的啊?” “少激動些,還能消得快點(diǎn)兒。” 兩天后,趙欣冉的疙瘩真的全消了,皇帝的八百里加急也到了。 皇帝知道狀元遇險歸來,不讓他再去“勘察輿圖”了,命他就地秘查一樁貪墨案,戴罪立功。 王國玉往自己臉上抹了兩把黑,換了身衣服就跟著趙欣冉上街暗訪去了。 兩人喝了一肚子茶,買了一大堆沒用的東西,一句話都沒套出來,紀(jì)檢監(jiān)察工作在任何時候都是阻力最大的。大蛀蟲聞風(fēng)而動,早扼住了盤剝對象的咽喉,夸大了說真話的悲慘下場,所以自然一無所獲。 “得,出差變發(fā)配了?!泵鎸ν瓿蔁o望的任務(wù),王國玉開始懷念起公主朋友圈的美好生活。 “我的牌印放哪兒了?”趙欣冉四下亂翻。 還好,虧得當(dāng)時嫌累贅沒帶進(jìn)山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