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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太子見他遭殃雖心中快意,現(xiàn)下卻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第195章 解釋 他在看著四皇子,四皇子也在看著他。 四皇子雙目泛著血絲,此時因為憤怒,眼白突出,看著十分可怖。 四皇子剛剛就已醒了過來,臀||部火辣辣的疼痛,對他來說如此熟悉,他瞬間就意識到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格老子的,一向只有他騎人的份,今日竟被人騎了! 這感覺,既惱火,又羞恥。 尤其當(dāng)他看到身邊圍著的眾官員之時,這羞憤之意更是達(dá)到了頂點! 他的斷袖之癖,可以說是昭告天下了!日后會面臨些什么,他簡直不敢想象! “四弟,你總算是清醒了!”軒德太子翹了翹嘴角,聲音中帶著些憐憫。 四皇子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皇兄搞出這么大的陣仗來,弟弟若是不醒,豈不是辜負(fù)了你的這番安排?” “殿下!”高卓看著四皇子,叫了一聲。 一時間,室內(nèi)眾人的視線全都聚集在這三人身上。 “您受委屈了,眼下身子不妥,還是多多休息吧!太子殿下早就安排妥了一應(yīng)事宜,定能抓到這幕后黑手,您盡管放心就是!” 說罷,眼神直直的望著他,沖他不斷地使眼色。 四皇子雖氣恨,到底沒有昏了頭,見高卓出言阻止,冷哼一聲,也就不再多說。 高卓這才輕吁口氣。 眼下說多錯多,還是低調(diào)些好。 “高閣老說得對,人常說肝腸寸斷最為痛苦,你那處剛剛流血甚多,想必受傷不輕,眼下還是好好養(yǎng)傷才是!” 軒德太子卻不肯罷休,他笑著說出這一番話,句句都如刀子一般,割在四皇子的心上,四皇子兩眼一瞪,險些又要發(fā)火。 軒德太子自顧自道:“你放心,剛剛欺侮你的那幾名侍衛(wèi),本宮已經(jīng)吩咐了宮中內(nèi)侍,將他們?nèi)慷绯蓃ou醬、扔出去喂狗了,也算給你出了口惡氣了!至于這背后使壞之人,有在座諸位大人在,想必也能查個差不離……” 什么鬼的欺侮? 若非高卓連連向他使眼色,四皇子早就暴跳如雷了! 軒德太子卻還嫌不夠,見那個診脈的太醫(yī)收起用具,顯然已經(jīng)診治完畢了,就問他道:“怎么樣?四弟這傷情可還好?本宮聽人說,那外頭紅粉樓里的小倌一向短命……剛剛四弟被蹂||躪了多次,那處的傷著實嚴(yán)重,實在是……若是太醫(yī)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好之處,可一定要如實稟報,萬不能因為避諱,錯過了診治機(jī)會??!” 這話著實狠毒,別說四皇子,就是冷靜下來的高卓,此時也有些惱怒起來。 “皇兄將弟弟與那種爛人相比,究竟是何居心?弟弟身體好著呢,且還死不了……” 四皇子直起身子,驟然吼了一聲,誰料動作太大,后面那處又疼了起來。 雖說他極力忍住了,但面上的抽搐卻瞞不過在場之人。 “既然人人都那樣傳,必定有它的道理,四弟切不可大意了!” 軒德太子面上笑意更深,道:“皇兄也是為你考慮,你可不能不識好人心!太醫(yī),你說呢?” 診脈的太醫(yī)聽他一問,驚的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直嚇得冷汗直流。 “殿……下,”太醫(yī)聲音有些顫抖,“還是……應(yīng)該……小心為上,太子殿下所言甚是!” 這話一出,四皇子冷冷的目光立刻射向了他。 太醫(yī)眼睛一閉,繼續(xù)惶惶道:“不過,也無需太過擔(dān)心,四殿下面無血色,虛汗連連,加之唇瓣干裂……明顯是縱…欲過度以及失血過多……老臣雖沒有親眼看患處,卻也知道,情況應(yīng)不至于太嚴(yán)重,四殿下這陣子只要臥床休息,莫要輕舉妄動,老臣再為您開一服方子,想必過個五六日,應(yīng)該就無大礙了……” 原來是個左右逢迎的老滑頭! 軒德太子眼睛一瞇,正要繼續(xù)諷刺兩句,外頭就突然有內(nèi)侍進(jìn)來,附在軒德太子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眾臣見此,不知是何緣故,不由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面面相覷起來。 “還不快請他們進(jìn)來!” 軒德太子眼睛一亮,笑著看了四皇子一眼,吩咐內(nèi)侍道。 說著,還頗為仁慈的喚起跪倒在地的太醫(yī),免了對他的責(zé)問。 太醫(yī)后怕不已,抬起衣袖默默擦汗之時,就見外頭進(jìn)來兩個人。 竟是陸知府以及一個面生的少年。 太醫(yī)覺得面生,室內(nèi)其他人卻不會,眾官員見到這父子兩個,想想他們離席的時間,再聯(lián)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不由瞳仁一縮。 至于四皇子,看著那少年的眼神中卻透出一抹復(fù)雜之色來。 “兩位愛卿,如此行色匆匆的,剛剛到哪里去了?久不見你們,你們父子兩個是怎么聚到一塊兒去的!” 軒德太子抬抬手,免了父子二人的禮,笑著問道。 這話一出,室內(nèi)諸人、尤其是四皇子與高卓兩個,全都直直的望向站在花廳正中央的父子兩人。 這兩人失蹤的時間與枕山榭事情發(fā)生的時間實在過于巧合…… “殿下!還不是這孽子——” 陸昀行了一禮之后,方才用手指了指陸爍,露出一抹羞赧之色來。 “剛剛殿下體恤,使人帶著他下去換衣,誰料他離席過久,下官不放心,這才離席去找……” “嗯——”軒德太子閉了閉眼,示意陸昀繼續(xù)說下去。 “這孽子長于鄉(xiāng)野,不知天高地厚,見姜府小廝領(lǐng)著他直往偏僻之處走,竟打昏了小廝,私自跑了回來……” 室內(nèi)眾臣聽此,不由眼睛一縮,目光驚疑不定的望向陸爍。 四皇子冷厲的眼神卻漸漸柔和下來。 陸昀所說的話,與那小廝剛剛承認(rèn)的倒是如出一轍。 陸昀對眾人的打量恍若未見,他看著陸爍,罵道:“孽子,還不快跪下向殿下請罪!殿下為人寬和,又一向愛重臣下,你算什么臺面上的人,難不成殿下還會為難你不成!在小地方呆了幾年,你倒是越發(fā)小家子氣起來……” 軒德太子聽完這話,不由眼神一閃。 陸爍哭喪著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道:“殿下恕罪!那姜府小廝鬼鬼祟祟的,小的又從師傅那里聽多了jian佞小人圖謀不軌暗害人命的事,一時糊涂,這才犯下大錯,并非藐視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陸爍將“姜府”二字咬得極重,加之他話中又提到什么“jian佞小人”之類的話,一時間,屋子里諸位俱都聯(lián)想到前次府試之事,他們看看姜侍郎,又看看陸昀,慢慢回過味來。 ☆、第196章 指認(rèn) 這小兔崽子! 姜景華原本正縮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見陸爍話中提到姜府,才猛然回過神來。 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