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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胳膊,眸里閃爍著興奮:“好久沒跟人打過架了,好興奮,快上來我們打一架!”“沒你插嘴的份!”緊挨著涼秋的涼暝隨手將涼森扔到一旁,“念在你我還有點交情的份上你還是回去吧,為了一個人而犧牲整個洪荒沒必要?!睕鲫圆恢畏N想法也幫著涼秋一起勸白羽仙。“是選擇一個人,還是選擇整個洪荒你要想清楚,洪荒無數(shù)生靈的性命現(xiàn)在都被握在你的手中。”涼秋見白羽仙難以抉擇趁熱打鐵道。“啊——”姬墨茗在傳來一聲凄厲慘叫后再沒了聲音,白羽仙心里咯噔一下條件反射地就沖了過去,出其不意繞到八主神背后一躍而起眼看就要到達(dá)洪荒之種卻猛地被拽下來重重摔在地上。肺部受到劇烈撞擊干咳幾聲一躍而起,望著手持紫色長鞭傲然凝視自己的涼暝,猛地一拍地面生出無數(shù)地刺以光速飛向涼暝等人,隨著一陣悅耳琴音幾人面前生出一堵爬滿梔子花的透明幕墻將地刺吸收隨即全部反彈了回去!白羽仙見狀急忙調(diào)動清靈氣包裹全身凝成防護(hù)罩免受地刺侵害,掌心幻化出一把通體雪白的玉笛放在唇邊吹出一支悠揚樂曲,每吹響一個音身側(cè)就變出一只欽原,待一曲終了已有足足上千只欽原,扇動翅膀揮舞著尾巴上的毒刺狂蟄涼秋等人。“涼秋!”涼暝見涼秋被圍攻的最狠急忙沖到身前替他擋住,張開掌心生出黑洞將欽原悉數(shù)吸入這才擔(dān)憂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我沒事?!睕銮锍瘺鲫孕πι裆珔s陡然凝重,抬手放出一股藤蔓就將偷襲涼暝后方的光波捆住粉碎,感激的望了眼涼秋,惱怒雙眸瞪著白羽仙,揮起紫色長鞭一下子將他捆住重重拋上天又摔到地面,循環(huán)反復(fù)下手極狠。白羽仙想掙脫這長鞭卻發(fā)現(xiàn)鞭身上刻滿咒文,每使用一次仙術(shù)鞭子就嵌入肌膚一分,只得暫時用清靈氣護(hù)住身軀免受撞擊傷害,瞅準(zhǔn)鞭子松開的瞬間一把抓住鞭身用力往后直接把涼暝甩在了地上。在涼暝墜落的地方生出一條百花毯將他托起,涼秋和其他幾位主神對視一眼,抱著拼死攔住白羽仙的決心向他發(fā)起總攻。火爐上的藥罐忽然炸裂開來,沸騰開水和奇奇怪怪的材料四下飛濺嚇著了正蹲下面扇火的華儀,眼看開水和燒得通紅的麒麟尾就要潑到身上忽被人緊緊護(hù)在懷里,頓時失去視野的華儀只聽見頭頂傳來開水燙傷皮rou的滋滋聲以及男人隱忍的吸氣聲,“華儀!你有沒有受傷!”眼前重新出現(xiàn)光亮的華儀站起身,迎面對上一雙充滿擔(dān)憂的眸子,喉嚨忍不住動了動,“我沒事,玄夜你受傷了!”華儀瞅見玄夜后背被燙的血rou模糊立馬拽著他坐到椅子上,示意他把衣服抓緊脫下來,自己則跑去端了一盆水,見玄夜眉毛擰成一團(tuán)并未動彈便有些著急,“快脫下來!不然會留下傷痕的!”“你在擔(dān)心我?”玄夜眉毛漸漸舒展開,似乎忘卻方才強行想脫和rou黏在一起了的衣服時所感受到的痛苦似得,“我脫不掉?!闭f罷就指指后背被燙著的部分,又用眼神示意自己的那截袖子。“有點疼,忍一忍?!睕]有回答玄夜問題的華儀拿著剪刀極其小心地剪開布料揭下來,看見那血rou模糊的傷口時涌上陣陣心疼與自責(zé),替他把衣服脫掉瞅見健碩身材上那深淺不一的新舊傷口忍不住輕輕摸了摸,“這些傷口,很疼吧?”如觸電般渾身顫栗了下,玄夜喉嚨動了動強壓翻騰的情緒低聲道:“華儀,把手拿開。”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華儀急忙縮回手見玄夜?jié)M臉隱忍誤以為他是責(zé)怪自己隨便碰他不由道歉道:“抱歉,一時沒想那么多。”“好好的道歉干嘛?”玄夜費解的望了眼華儀,卻見他不再搭話而是將干凈方巾浸在冷水里隨后擰至半干敷在后背受傷處用手按住,“疼就跟我說,以前陸壓道君跟我說過不少人族的日常起居生活習(xí)慣,燙傷冰敷之法也是他教給我的,你有沒有覺得舒服點?”末了又想起了什么,補充道:“對了,我直接給你把傷口恢復(fù)不就行了了嗎!”正欲為他治療卻被玄夜抓住手,“你每日為我制作手臂元魄已損耗過多,這種小傷還是別浪費了吧?!?/br>“可你是因為我才受的傷,我怎么可能坐視不理?”華儀不顧玄夜攔阻直接為他治療傷口,不到一秒的功夫被燙傷的地方已平整如初,這才放下心來的華儀想掙脫玄夜抓著自己的手卻被抓到的更緊,略帶慌亂的眸子撞上玄夜那壓抑許久□□的眼睛正想逃走卻被一把拉到懷里,坐在玄夜腿上感受到他逐漸升高的體溫以及越跳越快的心臟臉立馬紅起來,“玄夜,你放開我?!?/br>“華儀,讓我抱一會兒,只要一小會兒就好?!毙鼓浅錆M磁性的聲音回蕩在華儀耳邊,溫?zé)嵬孪⒘脫艿乃褂行┌l(fā)癢,又不敢亂動生怕玄夜控制不住自己,正惆悵該怎么辦門口忽傳來一聲驚呼:“你們在做什么!”拎著袋鹵蹄膀回來的曜宵正巧撞破這一幕,不滿的嚷嚷道:“你個王八蛋放開華儀!我大哥的人你也敢動!來打一架?。 闭f罷就捋起袖子作勢就要和玄夜拼個你死我活。“沒你個小孩子什么事?!毙顾砷_華儀目送他狼狽地逃到藥罐堆里,自己則淡淡瞥眼氣鼓鼓的曜宵明顯沒把他放在眼里,從衣柜取出一件新的長衫穿上一半,伸手招呼道:“過來幫我穿下另一半?!?/br>“我才不要咧!哼!”曜宵將蹄膀扔在桌上就又氣呼呼地摔門而出,“曜宵!”華儀見狀急忙出聲挽留可曜宵已經(jīng)沒了蹤影,“這孩子……”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開始重新配起藥方來。“華儀,幫我下?”玄夜試探性的問了句,“自己穿!”華儀沒好氣地沖了句就不再理他,這下玄夜可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傻愣愣杵在原地如同木頭一樣。“真是的,大哥到底去哪里了嘛,再不出現(xiàn)你媳婦就要被人拐跑了!”坐在河邊臺階上拿石子打著水漂的曜宵不停碎碎念,直至水面上出現(xiàn)憑虛的臉這才嚇的跳起來,可一眨眼那張臉又消失了,“我看花眼了?”曜宵揉揉眼睛發(fā)現(xiàn)水面上只有魚兒游過的漣漪不由攤攤手,鼻尖鉆入一股甜味不由抽抽鼻子,循著味道走到橋南劉記看著那軟糯的桂花藕忍不住咽咽口水,“掌柜的!給我來1斤!”“華儀,我聽隔壁的陳嬸說今天是‘七月半’,說是什么中元節(jié),晚上會有很多人去放河燈可漂亮啦!我們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這日曜宵出去玩耍夠了興沖沖地回來提議,卻瞅見華儀懊惱的手撐著頭凝視桌上那半截手臂,“到底是為什么總是失敗??!非要找到解開這咒術(shù)的方法才行嗎!”想到這些日子廢寢忘食把書中記載的方法挨個試了遍依舊沒起色就煩悶不已的華儀趴在桌上頭埋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