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和當初自己剛入傳奇時簽的合約條款大致相同,就是隨著時間推移,貨幣貶值,收益數額比較大,而且相對的,毀約賠償金數額也挺龐大。安一辰結果周懸給他的鋼筆,鄭重地在最后一頁的乙方簽上了曲小杰三個大字。我告訴你啊,我已經賣身給你們了,你這個老鴇可得給我多招攬些生意。安一辰看著周懸道。周懸若無其事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出道后組合的經紀人可能不是我。安一辰:明天早上八點準時來公司,我會安排你和組合其他三個成員見面,還有公司給你們的定位是富有青春活力的花美男偶像團體,唱跳是必須的,唱歌才是主要部分,所以舞蹈不會編得太難,你們會有三個星期的短時間集訓,強度比較大,你要做好準備。周懸補充道。于是毫無疑問,安一辰再次上了傳奇這條大船。******安一辰回到邵謙家打開門,一個一身黑的高大男人直直站在客廳,背對著他,這背影里怎么寫的來著,嗯,肅殺的背影,搞得安一辰很想往他身后擺一臺風扇再撒點枯葉。雷鋒同志,你今天居然主動來找我,真是難得啊。安一辰知道殷冥來者不善,雖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向他打了聲招呼道。殷冥轉過身,剛想開口,安一辰就搶過他的話頭:我靠!雷鋒同志你果然又是這一身衣服!你家沒洗衣機嗎?還是你只有這套衣服可以穿?殷冥:殷冥看到安一辰的眼神又變成這貨太可憐都沒有洗衣機能用沒有衣服穿需要特別關愛,趕緊阻止了安一辰過于豐富的想象力:不要想太多,我家一樣的衣服褲子有一排。安一辰:他對殷冥豎起大拇指,意思是你贏了。說正事,你幫曲小杰簽約了?殷冥道。對啊,我上次和你說過的,我想改變曲小杰的命運,你默認了不是嗎?安一辰道。嗯。殷冥道,但是我剛剛知道一個消息,無論你最后回不回得去,曲小杰都可能會死。啊?!安一辰心里一震,為什么?這不就說明,他剛剛才為曲小杰做的努力現(xiàn)在全都白費了?殷冥在客廳坐下,慢慢道:因為曲小杰本來應該在你出事那天死,但是這當中出了點意外,連累到你,你的靈魂還沒到死期,但是曲小杰的靈魂已經死了,rou體因為你的進入得以維持,而維持的時間僅有69天。聽了殷冥的話,安一辰很想掀桌子:你他媽怎么不早點兒告訴我啊!我合約都幫他簽了!我也是在你簽完之后才得到消息。殷冥無奈道,不然你以為我會主動找你?而且我說的只是可能,不是一定。安一辰一下子跟xiele氣的皮球似的,癱坐在沙發(fā)上。他第一次真心實意想幫助一個人,不敢說一定成功,但至少能讓他擺脫現(xiàn)在這種非普通人的處境。當他滿心歡喜以為自己已經順利地邁進了第一步,有人來明確地告訴他,他做的努力在短時間內很有可能宣告失敗。這種還沒開始就被判了死刑的感覺無疑是最cao蛋的。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一個人能活多久,這些都是從出生就注定的,你和曲小杰非親非故,他還把你搞成現(xiàn)在這樣,你不需要太失落。殷冥在沙發(fā)上坐得端正,我還有一個對你來說是好事的消息。你還真是冷血。安一辰無力道,什么好消息?你不用費力去找和曲小杰有關的人或事物來幫助你回到原來的身體了。殷冥說完看了看安一辰的反應。果然安一辰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這句話上,不得不感嘆安一辰心情轉變的速度實在比博爾特還快:真的?那我該怎么做?不需要特別做什么,合適的時機一到你就能回去。殷冥托腮道。安一辰一把抓住殷冥的手臂,爪子緊緊拽著他的袖子,眼里亮晶晶的:那我剩下這67天不就能吃香的喝辣的還可以去東莞瀟灑走一回?殷冥摸了摸鼻子道:不,你還是有可能活不成,畢竟你的靈魂只能回到你自己的身體里去,但是目前你身體的情況并不樂觀,所以除去不用刻意去找回到身體的方法之外,其他都不變。安一辰一臉苦逼:雷鋒同志,不帶這么玩兒我的。殷冥面癱道:不能這么說我,要怪就怪作者的設定太奇葩,我只是個負責傳達的角色而已。安一辰:我記得你那五次機會已經失去一次了?殷冥道。嗯小心點。殷冥撂下這句話,消失在沙發(fā)上。******直到邵謙回來的時候,安一辰還沒吃飯,邵謙是在健身房里找到安一辰的。殷冥走后,安一辰靜下心來理順一下思緒。他現(xiàn)在已經不用費盡心思去找回到身體的方法,只能聽天由命,最后是死是活他根本不知道,他只能把剩下的67天當成他生命僅剩的日子。既然已經簽了合約,他就必須全力以赴,這對他也好對曲小杰也罷,都是一種責任。他喜歡站上舞臺的感覺,他熱愛音樂,他渴望把歌唱出來,展現(xiàn)給別人,無論是不是自己的聲音。傳奇明天開始就要對他和另外三名成員進行短期集訓,按照曲小杰這明顯從沒鍛煉過的小身板,肯定受不住強度太高的訓練,于是安一辰進了邵謙的健身房。雖然知道臨時抱佛腳沒多大用處,但總比連佛腳都不抱好得多。任何人在知道自己的生命可能還剩下兩個多月的時候,心情肯定是十分壓抑的,即使沒有表露出來,他需要借助運動來發(fā)泄自己的情緒。邵謙敲了敲打開的健身房的門,倚著門笑道:我好像能想象到你上學時考試前一天是什么情景。不,我考試前一天通常什么都不看。安一辰正在跑步機上,轉頭看邵謙,氣喘吁吁道,反正都不會。邵謙搖了搖頭,沒說什么,只是轉身出了健身房。安一辰把跑步機速度加了一碼,繼續(xù)揮汗如雨。過了一會兒邵謙又出現(xiàn)在門口,只是手里多了一條運動毛巾,他走到安一辰面前,把跑步機關了,道:你太久沒運動了,現(xiàn)在跑步明天你的肌rou會痛。安一辰想都沒想道:這家伙哪來的肌rou?。?/br>嗯?跑步機慢下來了,安一辰才回過神,趕緊補救:那什么,我最近喜歡用這家伙來形容我自己。邵謙:隨著跑步機慢慢停下,安一辰只覺眼前一白,邵謙已經用毛巾幫他把頭裹得嚴嚴實實,順便抹了一下,名曰擦汗。安一辰被邵謙一點都不溫柔的動作搞得暈頭轉向,偏偏眼睛被毛巾和長頭發(fā)蒙住,看不到東西,只能任邵謙把他轉過來倒過去,最后大概是邵謙覺得已經把汗擦干了,隨手把毛巾一抽,安一辰直覺眼前一亮又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