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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亮是因為他能看到東西了,一暗是因為邵謙剛才把他頭發(fā)上的皮筋擦掉了,長劉海一下子蓋住了他的眼睛。安一辰正想把額前的長劉海撥開,一只手制止了他的動作。邵謙捧著曲小杰的臉,幫他把頭發(fā)挑開,然后把一邊劉海撥到了耳后。眼睛重見光明,但是邵謙那英俊的臉卻近在咫尺。安一辰只能一動不敢動地看著他。邵謙深吸一口氣道: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真是越來越讓勾人了額怎么辦,我現(xiàn)在就想干你。15、豬rou粉條?安一辰被邵謙猛地推了一下,跌坐在跑步機(jī)上,這才反應(yīng)過來BOSS這是要來真的了,趕緊使出吃奶的勁兒阻止他的行為:喂喂喂!你別激動??!我說過這階段你不能碰我,你也答應(yīng)我了??!我們不是說好的嗎嗎嗎???不行,我忍不住。邵謙的一句話,之前的承諾就跟每日一排毒似的排掉了,邊說著邊把手伸進(jìn)安一辰T恤的下擺,安一辰的衣服被邵謙帶了起來,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邵謙把安一辰往自己身上摟近了,雙手捧住安一辰的臉,猛地啃上了安一辰溫軟的唇。安一辰現(xiàn)在身量不如人,被自家BOSS抱得死緊死緊的,身上像是纏了捆仙繩,只能被迫接受邵謙略顯粗暴的吻。邵謙上邊兒親著安一辰,下邊兒的手也不閑著,從安一辰的背上撫摸到胸前,停留在那倆敏感的地方輕輕摩挲,可謂真正落實了兩手抓。安一辰欲哭無淚,這什么破身體,連反抗暴力壓迫的能力都沒有,要來何用!忽然他感覺邵謙的手已經(jīng)游移到他的褲頭處,他現(xiàn)在穿的是運(yùn)動褲,很容易就能被扯掉,他趕緊用力抓住正要伸進(jìn)去的邵謙的手,按得死死的不讓他得逞。哪知邵謙的手跟打不死的小強(qiáng)似的,換了個地方,往后面移過去了。運(yùn)動褲連同內(nèi)褲被扒拉下來,正當(dāng)邵謙把安一辰兩條腿架起來的時候,安一辰眼看著他的后門就要保不住了,情急之下大喊一聲:救命??!強(qiáng)女干啦!邵謙:感覺到邵謙的動作終于停下來了,安一辰松了一口氣,他再一次捍衛(wèi)了脆弱的貞cao,簡直不能再機(jī)智了,哦也。邵謙挫敗地放下安一辰的兩條腿,幫安一辰把已經(jīng)被扒下來一半的褲子套回去,套到一半,他又不死心地往安一辰飽滿的小屁股上摸了一下,果然又聽到安一辰開始鬼吼鬼叫,搞得他真的跟強(qiáng)女干犯似的,只好無奈地幫安一辰把褲子穿好。邵謙睨著大咧咧叉開雙腿坐在跑步機(jī)上的安一辰,嘆口氣道:真是拿你這個小混蛋沒辦法。安一辰很無良地回了他一個童叟無欺的勝利的微笑。吃飯了嗎?邵謙整了整自己人模狗樣的西裝,氣質(zhì)瞬間從揩油金鏈子大佬上升到英俊精英總裁。安一辰從跑步機(jī)上站起來道:沒有。想吃什么?邵謙走上去哥兒倆好一樣攔住安一辰的肩膀,帶著安一辰往樓下走,明天就要訓(xùn)練了,今天得吃點好的。你別以為用美食誘惑就能讓我乖乖屈服。安一辰警惕道,雖然這個誘惑力有點大哈哈哈哈邵謙大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只要一頓飯你就能讓我為所欲為。那是因為以前的曲小杰身體里面可不是住著他,安一辰在心里默默回答道。想吃什么快點決定,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等會兒關(guān)門了你連大白菜都沒得吃。安一辰想了想道:既然你提到了大白菜,那我們就去吃白菜豬rou燉粉條吧!那東西是什么?能吃么?去哪兒吃?邵謙問道。中山街那邊咯。安一辰道。中山街位于本市較中心的地帶,是本市未大規(guī)模開發(fā)前最繁華的一條街道,街道挺窄,一輛車差不多就能堵了路,街道兩邊是兩層老式閣樓,一樓是店面,大部分是做各地特色小吃的,少數(shù)是裁縫鋪,消費(fèi)水平基本和大眾持平。越站在高處,麻煩事兒就越多,人就越容易煩躁,以前安一辰心情不佳的時候都會到中山路小酌兩杯,吃幾道家常菜中和中和吃慣了西餐的胃,順便和老板老板娘或者一同吃飯的大叔大媽嘮嘮嗑兒來釋放壓力。他去過一家小吃店,名叫我家家常菜館,里面的白菜豬rou燉粉條深得他心,因為平時都忙于跑通告開演唱會,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過這道菜了,甚是想念。中山街離邵謙家不遠(yuǎn),安一辰本來是想讓邵謙和他一起散步著去的,等個紅綠燈就到了,但是邵謙說把車停在街口就行,硬是要開著車去,死活不想挪動他那雙玉腿。車還沒開到街口邵謙就知道苦逼了,前面的路被一輛大晚上來卸貨的卡車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卡車后面還塞著兩輛出租車和幾輛摩托車,邵謙的車根本開不過去了。看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安一辰一抱胸,一臉你活該的表情。邵謙一邊在路邊找停車位一邊問:你幾歲?二十三啊。安一辰回憶了一下曲小杰身份證上的出生年月道。我?guī)讱q?安一辰剛想開口,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自家BOSS的芳齡,只能閉嘴。安一辰的沉默被邵謙認(rèn)為是無話可說了,邵謙邊倒車邊道:小孩子就別在我面前裝老成。安一辰:其實他快奔三了。邵謙把車停好,兩人下車,步行進(jìn)中山街。安一辰熟門熟路地找到我家家常菜館,拉著邵謙坐在他以前老坐的位子,但是邵謙卻不想坐。大爺,哪里又礙著您啦?安一辰自己一屁股先坐了,看著站得直挺挺的邵謙道。有紙巾么?邵謙皺著眉看著油膩膩的塑料椅子道。說著安一辰就往桌上放著的一個紙巾盒抽了一點紙巾,塞給邵謙。邵謙嫌惡地拿著紙巾仔細(xì)擦干凈,又把他面前那一小塊桌面擦了擦才坐下來。店里的伙計走到他倆身邊熱情地問道:你們要點些什么?一份白菜豬rou燉粉條。安一辰毫不猶豫道。豬rou粉條兒一份兒!伙計朝里間廚師扯開嗓門兒,用帶著方言腔調(diào)的聲音喊道,然后回過頭道,還有呢?還是要白菜豬rou燉粉條。伙計:邵謙在一旁看著笑了:我好像沒餓著你吧?我樂意。安一辰撇撇嘴道,再來一罐瓦罐湯,邵總你呢?邵謙道:你叫我什么?安一辰只是很自然地脫口而出,因為平時偶爾和邵謙碰面他都是這么叫邵謙的,讓邵謙這么問了一下他才意識到他至今還不知道曲小杰是怎么稱呼邵謙的,這下該怎么辦?于是安一辰只能再次用上之前的老方法:我叫你邵總啊,從今天在合約上簽完名字之后你就是我老板了,我不叫你邵總那要叫啥?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