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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瞧了眼這滲人的大門,對像是有些中邪的臥子寧殷切地建議道。以前臥子寧再念著蘇石淵,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這種現(xiàn)象。作者有話要說: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出自李叔同。第3章涼爽的陰天臥子寧猶豫地看著那扇大門,門很高,墻也很高,任他看出朵花來,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光景。他不想走,他等了那么久,才出現(xiàn)了這一個奇跡,怎么能甘心就這樣走。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天空沒有打雷,只是下雨,臥子寧恍恍惚惚地接了。打電話的人是蘇廣杉,他通過墻上安裝的攝像頭發(fā)現(xiàn)了臥子寧的身影,特地打電話來罵臥子寧,讓臥子寧滾遠點。臥子寧聽著蘇廣杉怒氣沖沖的咒罵聲,又抬頭看了看那高高的屋檐,最終還是讓司機撐起傘,離開了這里。他不敢對蘇石淵的哥哥蘇廣杉說什么,他沒有立場讓蘇廣杉停止。回到了車上,臥子寧摸了摸手機,還是聯(lián)系了沈道長。沈道長在外地,要和臥子寧視頻。臥子寧打開視頻給沈道長看面相,又將遇到的事情都一一回憶了出來。沈道長聽完,結(jié)合臥子寧此刻的面相仔細地想了片刻,像是看到了不好的未來,愁眉苦臉地說道:“你最近最好不要過去了,你看到的不是你在追著你的愛人,是有個鬼設(shè)了陷阱,引著你去死,如果不是你的司機,你很可能就撞死在大門那邊了……”“不可能!”臥子寧聽得眼睛都赤紅了,猛地掛斷了視頻通話,不再聽那道長亂說他的阿淵的壞話。阿淵怎么可能會害他,阿淵只是想叫他回家而已,而且他怎么可能認不出他的阿淵。道長連忙又打過來,一一都被臥子寧掛斷了,第三個打過來的時候,臥子寧直接關(guān)機。一切都清靜了。臥子寧嘴巴動了動,緩慢地將手機放到旁邊的座椅上,沒有放回身上。司機一邊開車,一邊注意這邊的動靜,見臥子寧那么抗拒的樣子,還那么快地掛斷了電話,非常擔(dān)心地問道:“臥總,沈道長……”“不要提他了,他說的不準?!迸P子寧冷硬又肯定地說道,那語氣說服不了司機,但說服得了他自己。司機畢竟只是個司機,雖然心中忐忑,但也不再多言,把臥子寧送到了臥子寧現(xiàn)在住的小區(qū)里。臥子寧一向是只愿意自己上樓的,所以他很干脆地和司機說了再見,就頭也不回地進了樓道里,直接坐電梯回了家。打開家門,里面一片寂靜陰暗,臥子寧眼中有了變化,卻是轉(zhuǎn)向溫暖的變化。他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了門,像是防著里面的東西出去了一樣。可是里面什么都沒有,與別家不同的,可能就是那陰森森的牌位而已,常人看了,由于心理原因,會覺得那里泛著死氣。臥子寧今天沒有留戀地給牌位上香祭拜。對他來說,如果可以,他一點都不想記起來蘇石淵死去的事實。如果不是想到可能會耽誤阿淵在地下的吃喝,他巴不得去掉那牌位,這樣就可以每時每刻都騙自己阿淵還活著。他因為淋雨渾身濕了,冷得厲害,換了拖鞋就立刻去洗了個熱水澡。洗完澡后,他就隨便穿了件睡衣,就到室內(nèi)的梳妝臺前給臉部護理。這里的房子是他和蘇石淵沒有分開之前一起住的地方。梳妝臺是蘇石淵買的,以前睡覺之前,蘇石淵總會坐在這邊對著梳妝臺的鏡子護理皮膚。臥子寧皮膚比蘇石淵好,不用護理皮膚也行,所以臥子寧根本沒有護理的習(xí)慣。確定關(guān)系在一起同居后,經(jīng)常是蘇石淵自己護理完,拿起水乳,硬給坐在床上看手機的臥子寧做基礎(chǔ)護理。蘇石淵經(jīng)常笑說,臥子寧皮膚雖然底子好,但以后如果能繼續(xù)保持好下去,那就是他硬給臥子寧護理的功勞。蘇石淵說的是對的。離開蘇石淵的那幾年,臥子寧一直沒有做護理,兩只眼睛的下面都多了一條細紋,現(xiàn)在用的再好的保養(yǎng)品也抹不去那兩條細紋。并且他的皮膚開始變得如果不用護理幾天,只要風(fēng)一吹臉就會拔干。臥子寧學(xué)著以前蘇石淵的手法,認認真真地給自己護理。他已經(jīng)八年沒有見過阿淵了,阿淵懂得怎么保持年輕,要是再在一起時,兩人外貌顯示出來的年齡有了差距,那該怎么辦?而且……臥子寧上好了眼霜,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恍惚間好像看到了阿淵。他和阿淵小時候關(guān)系很好的一部分原因是兩個人眉眼有些相像,經(jīng)常被人誤以為是兄弟,兩個人被說多了,都不知不覺親密起來,像兄弟一樣相處了。臥子寧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臉上露出了個阿淵經(jīng)常露出的笑容。鏡子里的人的眉眼變化了,就像阿淵一樣給人感覺親切溫暖。臥子寧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喜歡鏡子里的阿淵。特別是當(dāng)他刻意學(xué)著阿淵蓄起了長發(fā),穿著阿淵喜歡的衣服的時候,鏡子里的阿淵更像阿淵。身上的衣服其實并不是阿淵的,但是是阿淵買的,是阿淵經(jīng)常穿的差不多款式的衣服。阿淵這個人,自己穿的好看的,就也想給臥子寧來一套。臥子寧從前很少穿,因為覺得和他的氣質(zhì)不和。但現(xiàn)在,臥子寧非常珍惜,甚至開始揣摩著阿淵的品味,給自己挑新衣服。今天淋雨沒能及時擦干,看著鏡子不久,臥子寧就打了個噴嚏。還是感冒了。臥子寧給自己沖了點nongnong的姜糖湯,才終于舍得進被子里了,但在真正睡覺之前,他拿出了手機,對助理說他生病了,明天不去上班。一睡就睡到了早上九點,他已經(jīng)幾年沒有讓自己睡到過這個點了。那姜糖湯果然對他有用,一覺醒來不但沒有喉嚨癢,鼻涕都沒有。洗漱完后,臥子寧做了三份蘇石淵愛吃的早餐,一份自己吃,一份放在牌位前,一份放到保溫盒里。他先吃完,然后提著保溫盒下了樓。這次是他自己開車,沒有讓司機知道。他偶爾還是會自己開車的,所以手倒沒有生。車子順利地開出了小區(qū),沿路是昨天他路過的風(fēng)景。是的,他要把車開到昨天去的那片別墅區(qū),他要再次見到蘇石淵。他還是步行上坡,車子放在距離坡最近的可以停車的地方。今天一上午都是陰天,還有細微的風(fēng),特別涼爽,對比昨天簡直是舒適極了。臥子寧走到平地,又是沒走幾步,又看到了遠處高高地撐著傘的蘇石淵。臥子寧露出了笑臉,沖著蘇石淵喊道:“阿淵?!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