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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甲翻了個白眼說:“哪有那么玄乎,老輩人說就是一夜之間搬空了,不是不見了?!?/br>佘七幺和廖天驕對望了一眼,看起來“單寧”之前所說的倒是部分屬實,他曾提到村子里的人是一點點遷移走的,只是因為不被外人關(guān)注,所以當人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才誤以為村子里的人是一夜之間消失。不過,他還說了,肖家村的人搬家是被山鬼搶去了地盤。“阿姨,肖家村的人為什么突然要搬家???”廖天驕細聲細氣地問,看他長得唇紅齒白的,倆大媽不由都露出了成年女性見到漂亮正太都會有的歡喜神情。大媽乙說:“先生,可真看不出來,您這么年輕,兒子已經(jīng)這么大了?!?/br>廖天驕腳滑了一下,勉強抓住窗柵欄穩(wěn)住了身形說:“阿姨我不是……”大媽甲接著又補了一刀說:“先生,你這娃長得夠俊俏啊,跟你一點都不像,看你長這樣,娃長那樣,孩他媽一定是個大美人吧!”廖天驕“噗嚕?!钡鼐突氯チ?,摔到地板上連膝蓋都磕疼了。他心想,完了完了,這下佘七幺一定生氣了,抬頭看看,佘七幺倒是沒有當場發(fā)作,只是陰不陰陽不陽地扯了個笑容出來看著他。廖天驕不由得嘟噥:“關(guān)我什么事啊?!?/br>佘七幺笑笑說:“兒子,你說什么呢?”嚇得廖天驕膝蓋一軟,又跪了。大媽甲說:“哎,娃兒別坐地上,地上冷,待會拉肚子。”佘七幺一伸手就把廖天驕提了起來,抱在手上說:“讓您見笑了,這熊孩子生下來就很愚蠢,一點都不像我,我也頭疼著呢咝?!?/br>大媽甲乙一起掏了掏耳朵,怎么剛剛好像聽到了蛇吐信子的聲音,而且生下來就很愚蠢的意思是……弱智?廖天驕沒發(fā)現(xiàn)佘七幺話里有話,他只是覺得尷尬極了,二十七歲,不,過完年該二十八了的大男人被另一個男人當小孩子一樣抱在手里,這滋味實在是太太太……讓人抓狂了!廖天驕湊到佘七幺耳邊,壓低聲音說:“快放我下去?!?/br>佘七幺也學他,壓低聲音說了倆字:“叫爹?!?/br>廖天驕崩潰了:“爹你……”“妹”字還沒出口,佘七幺已然說了聲:“乖?!鄙焓置翁祢湹哪X袋,把他放了下來。廖天驕被占了個口頭便宜,只能在心里忿忿地想,佘七幺果然是變態(tài)吧,一定是變態(tài)吧,可是他為什么會喜歡上一個變態(tài)啊,會喜歡變態(tài)的難道不是更變態(tài)嗎哇呀呀!大媽乙咳嗽了一聲說:“娃兒,剛剛問嬢嬢的話還要聽嗎?”廖天驕勉強恢復過來說:“要聽!”大媽乙說:“肖家村的人搬家一開始是沒人知道怎么回事,后來才陸續(xù)有消息傳出來,說是那個村子的人遭了天譴,如果不搬走的話,一村人的命都要沒了?!?/br>佘七幺眉頭一皺:“天譴?沒命?怎么個沒命法?”大媽乙說:“這事我們可說不清,反正那村里的人都不是好人,聽說遷村之前沒少干壞事,后來老天派了山鬼神來收他們,他們才搬了出去,乖乖地沒敢再鬧事?!?/br>佘七幺和廖天驕同時一愣,這說的是單寧?如此說來,肖家村的人和單寧有仇倒是有了前因,可是當年單寧為什么會和肖家村的人結(jié)下過節(jié)呢?別人不知道,他們還不知道么,單寧并不是老天派下的使者,他是玄武的手下,肩負著保管三生石碎片之一的任務,可是這樣一來肯定是越謹慎低調(diào)越好吧,怎么反而惹出了麻煩來呢?大媽甲又說:“哎喲扯遠了,你們不是要聽桑梅堂家里的事嗎,他們拿肖家村的事情做噱頭,放在網(wǎng)上宣傳,然后吸引了很多那些個城里的什么騾……騾……”大媽乙說:“是驢友。”大媽甲忙道:“對對,驢友,吸引了很多驢友來探險,這樣他的旅店生意就火了起來,聽說桑梅堂靠這賺了不少錢,銀行存款好幾百萬!”廖天驕心想,他們家存款多少你們都能知道啊,真是人言可畏。佘七幺說:“那肖家村的人不找他們麻煩?”“怎么不找?”大媽甲說,“這次桑家一家三口都死得蹊蹺,人人都說是肖家村的人找上門來了呢。”“哦?”“桑家的兒子去年11月吧,聽說出了大問題,撞了邪了?!?/br>“撞邪?”“是啊,你們不知道,那孩子有個怪病,天生不能見光,所以桑梅堂夫婦就在自家旅館地下室造了個房間給他住?!?/br>佘七幺和廖天驕同時想到了那個漂浮著污水的牢籠一樣的房間,原來在中邪之前,那孩子就已經(jīng)見不得光了?“那孩子撞了邪是什么表現(xiàn)?”“嘿喲,可嚇人了。聽說是見人就咬,跟瘋狗似的,桑梅堂自己都讓他兒子在大腿上撕了塊rou下來,送到醫(yī)院里縫了好幾針呢。”“這事你們親眼見過?”兩個大媽對看一眼,搖了搖頭。“先生,大家都這么說?!贝髬尲渍f,“桑家那個娃兒有怪病,沒什么人見過,這次這件事也是聽桑梅堂自己說出來的?!?/br>“哦,我聽說桑家曾經(jīng)雇了個道士來解決這事?”佘七幺又換了話題問。“你說那個長得挺和氣的女娃兒吧!”大媽甲馬上道,“這女娃兒去年來的時候在我們這兒也住過一宿,當時她說要來買點做法事的東西什么的,對了,她也跟我們打聽過肖家村的事,這么說,是肖家村人動的手吧?!贝髬尲渍f到這里,上下打量了佘七幺一番說,“先生,你們該不是城里來的公安吧,就是那種特警什么的?”佘七幺笑了笑:“大姐,特警出差哪能帶兒子啊,對吧,兒子。”廖天驕真想也把佘七幺的rou咬下來。大媽乙說:“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打掃衛(wèi)生了,不好意思啊先生?!闭f著,匆匆推了大媽甲要走。廖天驕趕緊說:“等等,桑家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大媽甲乙的臉上都現(xiàn)出了惶恐,過了片刻,還是比較熱情活潑的大媽甲硬著頭皮開口說:“自從去年桑家娃被東西沖了身以后,桑梅堂夫婦就沒心思做生意了,去年十二月中吧,夫婦倆忽然把店關(guān)了,大家伙都猜測可能是娃的病情更重了,也有人好心勸他們帶娃去城里的大醫(yī)院看看,他們卻不聽,就這么一家子窩在旅館里,不知道干什么。今年元旦的時候,阿三看到桑梅堂到鎮(zhèn)里買了些酒水,說要招待客人,臉色怕死個人。接著,就是三天前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