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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矯枉過正了?!就在他倆“玩”得正“興起”的時候,驀地從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嚽瞄T聲——木桶里的水聲戛然而止,宋師道趁機把愣神的寇仲給撈了起來,將之抵在木桶邊就吻了個昏天暗地:臭小子,一場旖旎共浴竟給他生生地變成了玩水嬉鬧啊……還能更幼稚一點兒不?或許是因為等了良久沒人開門的緣故,宋玉致略帶了些不滿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來:“本小姐有要緊事來找寇少俠商討,寇少俠卻把我晾在門外多時,這般行事是否有些不地道呢?”屋子里陡然靜了一會兒,隨即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又過了好半晌,門終于開了——然而還不等宋玉致看清楚房間里的情況,就被一只手以極快的速度給拉進了門里去,僅在下一個眨眼間,那扇門就再度合上了。進到屋里,宋玉致立時甩開拽著她胳膊的那只手,這才看清了此時寇仲的形象——衣服穿得亂七八糟、頭發(fā)還在滴水,更重要的是他那爆紅的臉和微腫的唇……“你?!”宋玉致怔愣片刻,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偷人”兩個大字來,可她才剛剛喊出了一個字呢,她的好哥哥就從屏風(fēng)后面轉(zhuǎn)了出來,淡笑著說:“阿妹有什么事,怎么不直接來和我商討呢?”宋玉致看了看衣衫齊整、頭發(fā)一絲不亂,一派鎮(zhèn)定自若的宋師道,再對比一下寇仲,不禁恍然笑道:“原來哥你是戴了魯老頭的面具看了全場啊,自然也用不著我來給你抱不平了……這樣看來,倒還是我壞了你的好事,哈!”宋師道挑眉笑道:“既然阿妹如此明白事理,那么你還有事情要和你大嫂說嗎?”“像我這樣體貼的好meimei,怎么可能繼續(xù)打擾你們的好事呢?”宋玉致朝寇仲眨了眨眼,說:“不過是些閨中密話,等以后我再和大嫂慢慢說也不遲啊,反正日子還長著呢?!?/br>寇仲完全被他們這對“從一個鼻孔出氣”的兄妹倆給擠兌得沒話可說,便鼓著臉垂著頭,干脆不去看宋師道和宋玉致的表情,免得又要受到刺激。宋玉致迎著宋師道寫了滿臉“你快走”的嫌棄表情,俏目轉(zhuǎn)了兩圈,忽道:“對了,巴陵幫的蕭銑在和智叔談合作的時候送了他一把刀,智叔看著覺得不錯,就讓我?guī)Ыo你呢?!彼龔谋澈蠼庀乱粋€華麗的長錦盒擺在桌上,又朝著寇仲的方向擠了擠眼,這才偷笑著離開了。側(cè)耳聽得宋玉致確實走遠了,宋師道一把攬過寇仲,溫聲道:“小仲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寇仲最是拿好聲好氣、道貌岸然的宋師道沒辦法,只能哼哼唧唧地說:“你就是抓準我不會生氣才這樣戲弄我……還害我在三妹面前丟臉,哼!”“怎么會是戲弄呢,那都是因為我喜歡你啊?!彼螏煹滥罅四罂苤俚哪?,悶悶地笑道:“好吧,算我錯了,沒料到仲少爺?shù)哪樒み@么薄,我給你賠罪,嗯?”他的臉皮才不薄呢,不就是一起洗澡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都一起好了……寇仲驀地抬起頭來,正要奮力反擊,目光卻忽然被桌上錦盒里的那把刀給吸引了過去:那是一把看似平平無奇的鋼刀,但刀把刀鞘都透著高古樸拙的味道,在恰當時機打開了錦盒的宋師道順勢握住刀身,稍稍打量了幾眼,便將之遞給寇仲,微笑道:“不如就以這把刀當作賠罪吧,我總覺得它好像特別適合小仲你呢?!?/br>寇仲眼睛一亮,接過刀來、拔刀出鞘,只見刀身初時暗啞無光,但當寇仲灌入真氣,刀身上竟透出朦朦黃芒,顯得威勢十足。就著那黃芒又輪又劈、玩刀玩得愛不釋手,寇仲興奮道:“從今往后這就是我的佩刀了,我要給它取個名字,嗯……有了,就叫‘井中月’!”眼看著寇仲都有抱著刀睡覺的沖動了,宋師道驀地出手將井中月奪至手中,寇仲對他半分防備都沒有,只是稍稍愣了愣,就松開了手;宋師道帶著些好奇之意,也將真氣灌入刀中,果然是半點兒黃芒都沒有,顯然這把刀只認寇仲……將井中月收回鞘中,宋師道輕笑了一聲,說:“看來我的這份賠罪真是實至名歸,仲少爺想必很滿意?”寇仲“嗯”了一聲,目光仍舊追著井中月不放,宋師道干脆攬住寇仲來到床邊,將刀擺在床頭,然后掰過寇仲的腦袋,說:“我已經(jīng)賠了罪了,可是仲少爺你欠我的還沒揭過去呢?”“什么?”寇仲一臉無辜地問。“哈,的仲少爺記性實在不好,之前你還讓我揍你一頓來著,我說要做點兒別的事……”“剛剛那樣還不算嘛?”“剛剛明明什么也沒發(fā)生啊,”宋師道的表情比寇仲更無辜,“本來我是想呢,你給我搓搓背也就算了,結(jié)果你溜得比魚還快……”說到這里,他猛地發(fā)力把寇仲推倒在床,覆身上去,曖昧笑道:“所以說,仲少爺現(xiàn)在是不是也該有些表示呢?”寇仲稍遲疑了一會兒,便湊上去輕吻了宋師道一下,說:“這樣算不算表示呢?”宋師道哼笑了一聲,挑開寇仲的衣襟,毫不客氣地伸手摸了進去,悠然說:“仲少爺怎么能這么小氣呢?我可是送了你一把寶刀呢……”明明剛才還說是“賠罪”的,現(xiàn)在就變成“送”了,少閥主的算盤真是打得噼啪響啊。但是寇仲已經(jīng)給他摸得頭腦發(fā)暈,只一味扭來扭去地躲避那雙賊手,完全忘了賠罪不賠罪的事了,又過了一會兒,他才終于反扣住宋師道不老實的雙手,憤憤道:“你摸夠了沒啊,很癢哎……”“之前你不是說過,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嗎?”少閥主立時祭出殺手锏。寇仲呆了呆,問:“你想做什么?”“你以為我想做什么?”宋師道凝視著寇仲的眼睛,輕聲反問。寇仲聯(lián)想到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驀地就懂了,卻是實在不明白男人和男人之間該是怎樣的,便磕磕巴巴地問:“那……要怎么做?”宋師道笑得瞇起了眼,說:“你只要乖乖躺好就行,其它的事就等我來cao心吧?!?/br>“哦?!笨苤匐m然覺得宋師道笑得有點兒……怪,不過既然宋師道都這么說了,他就真的乖乖躺好不動了。這次輪到宋師道呆了呆,面對著這樣純情的寇仲……唉,在心里嘆了一聲,宋師道翻身側(cè)躺,摟著寇仲,柔聲說:“時間已經(jīng)不早,還是等以后我再慢慢教你吧,先飽飽地睡一覺,明天還要去對付任少名呢。”他挑起寇仲半干的頭發(fā),運起內(nèi)力烘了起來。又過了一會兒,宋師道見寇仲仍舊睜大雙眼望著他,便伸出另一只手輕捂上對方的眼,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