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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黎簫簫便發(fā)現(xiàn)梁平覬覦她的東西,怎么能夠允許!她與梁平起了爭執(zhí),而就在那時,喬言禮逃了出去,找到友人,替他買了逃往其他城市的機票。最后,遇到了飛機爆炸事故,連一片衣角都沒有留下。與此同時,姚婧在喬頌出了車禍后,偷了梁平保存在實驗室的手,求了孟凡替自己的兒子換上。換上之后,立刻將喬頌送往醫(yī)院,然后跟著孟凡出國進修。喪心病狂的黎簫簫和梁平,最終什么也沒有得到,還害死一代天才鋼琴家。五年之后的今天,查清事情真相的姚婧拿起手中的仇恨之刀,殺死了黎簫簫。聽完徐周講述的事情經(jīng)過,喬頌說不出話來,這樣cao.蛋的事不是劇本里才會有的嗎?徐周:“你母親已經(jīng)自首,想要見你一面?!?/br>“我去見她。”喬頌用力的將指甲嵌進皮rou里,仿佛這樣就能減輕真相帶來的沖擊。探視廳中。姚婧慈愛的看著喬頌:“小頌啊,mama對不起你?!?/br>“媽,你沒有對不起我。”喬頌緊握著電話,心痛的看著幾日不見仿佛蒼老了十多歲的姚婧,“你為什么要殺了黎簫簫呢?”“因為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就別追問了。殺了她,我獲罪,甘之如飴?!币︽荷焓仲N在玻璃上,眼睛里含著的淚不經(jīng)意間就流了下來,“小頌,把手套取了,給我看看你的手好嗎?”“好。”喬頌利落的將手套脫下,用脖子夾住電話,雙手貼在玻璃上,強笑這看著姚婧。“言禮……”姚婧叫著丈夫的名字,無聲的哭泣,淚水掛滿了這個多年來都活在仇恨中的女人的臉上。喬頌很想為母親擦一擦淚水,但眼前的玻璃就好像隔著姚婧拋下他的五年,怎么也跨越不了,觸碰不到。mama……姚婧凝望著兒子臂上丈夫的雙手,想要將一生的時間都聚在這幾分鐘里,一次性看個足夠。意識到時間不多了,她才擦干眼淚,對喬頌說:“小頌,退出娛樂圈吧,取下手套,帶著你父親的手去好好的學(xué)習(xí)鋼琴,繼承他的意志,成為一個出色的鋼琴家。答應(yīng)mama,好嗎?”喬頌因為父親從小就學(xué)習(xí)鋼琴,在五年前換了手之后,以為自己彈不了鋼琴,才放棄了這個打心底喜歡的樂器。這時被母親重新提起,他內(nèi)心大為觸動:“好?!?/br>“嗯,你是個好孩子,從小到大都是?!币︽盒牢康男Φ溃?/br>有多少父母子女一生都說不出口的一句話,此時這對母子隔著一扇玻璃說了出來。“探視時間到了?!毙熘茉陂T外提醒道。喬頌:“媽,你在里面要好好的?!?/br>姚婧掛了電話,沖喬頌微笑著點點頭。但,那個點頭并不是喬頌以為的答應(yīng),當天晚上,姚婧自殺在了監(jiān)獄中。☆、第48章r48死很容易,活著更難。黎宿的母親死了,喬頌的母親也死了,兩個手心同樣位置有顆痣的人因為這場恩怨更加牽扯不清。但誰欠誰的,誰又能夠說得清?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兩人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因為黎宿只是黎簫簫偷來的孩子。喬頌回到醫(yī)院時,喬伊和莫上丘的造血干細胞捐獻手術(shù)已經(jīng)完成,他先是去看了安靜熟睡的喬伊,后又來到莫上丘的病房。然而莫上丘卻不愿見他,只是讓林鄴傳話給他:“喬先生,莫總讓我告訴您,從今天起,喬伊改名為莫喬伊,因為她是他的女兒。”喬頌愣住,一時沒有沒有理解林鄴的意思:“什么?”“喬伊是莫總血脈相連的女兒,以后她的一切事情都不用您負責(zé),您不用再受喬伊的拖累,去做想做的事吧,為自己而活。”喬伊是莫上丘的女兒?讓他別再cao心?要他……為自己而活?喬頌有種手足無措的茫然,五年來照耀他生命的微光仿佛被誰擋住了,那么,以后他要做什么?喬喬……喬喬……誰在叫他?喬頌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客廳墻壁上趙子書的藝照溫柔的沖他微笑,原來,他已經(jīng)回到公寓中了。已經(jīng)早上五點了,他竟然在沙發(fā)上睡了十多個小時。看著紋絲不動的門,喬頌嘆了口氣,子書,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也沒有告訴他去哪里了。拍戲?還是……像喬伊有了爸爸一樣有了新歡,不要他了?他一定是瘋了,為什么如此焦躁不安?為什么像個娘們胡思亂想?最愛的鋼琴曲響起,喬頌竟沒有想起名字和旋律,細白的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一下,不耐的接起電話:“喂?什么事?”來電的是徐周:“喬頌,你母親自殺了?!?/br>“你說什么?”喬頌難以置信的反問。“你的母親——姚婧自殺了?!?/br>明明答應(yīng)他會好好的,明明答應(yīng)過的,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喬頌的手機滑落在地上,一下子就紅了眼眶,他再也強裝不了冷靜,淡然的世外高人形象轟然坍塌,失心瘋一般抓著沙發(fā)嘶吼痛哭起來。五年前勸說自己把了無音訊的母親當作死了吧,五年后,當真的失去時,裝模作樣的青年不再堅強。他要崩潰了。“喬喬!你怎么了?”胸口破了一個大口子割取了心臟細胞的趙子書,在被徐周告知喬mama殺人之后,連靜養(yǎng)片刻都做不到,便連夜乘坐越洋飛機趕回了b城。聽到熟悉的聲音,感到身旁傳來的熟悉氣味,喬頌猛地用手攬住趙子書的脖子,一口咬住其肩膀,含糊不清的哭訴:“子書……mama她走了,她又一次不要我了……”這是趙子書第一次見喬頌哭泣,他心疼,不是因為被動了刀子,而是因為這個人,疼得鮮血在身體中橫流,得不到歸處。這個人,是他一生的劫難,也是他永恒的幸福。“喬喬,我在呢。我愛你,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br>趙子書的誓言一字一字沉重的擊在喬頌的心里,中和著母親逝去帶來的悲傷。他還有這個人,他愛并且愛他的人。此生何幸。“子書,陪我去把媽帶回來吧?!?/br>“好?!?/br>……三日后,墓園。姚婧下葬了,這時喬頌的心境已經(jīng)平復(fù),淡然的青年又回來了。來參加葬禮的人不算多,除了早前的好友房東,母親的好友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