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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取之處是對五行理解,我兒看看就好,不用練習?!?/br>如此這般,韓宇又依序拿了三四塊玉簡出來,結(jié)果里面各個都有韓三烏的點評,不是嫌棄這個“太過危險”,又是嫌棄那個“狗屁不通”,但各個卻都有可取之處,等著韓宇將第一排所有玉簡都看了一遍,最后一塊玉簡卻并非功法,卻又是韓三烏留言,“此排功法皆不完備,卻各有所長,我兒定要去蕪存菁,分辨理解,金丹期前,不準往下?!?/br>等著將這一玉簡拿開,韓宇才吐出一口氣,低頭望著手中玉簡,又想著那連沖擊化神期都備好的丹藥,心里卻是感慨萬千,“這韓三烏卻是個慈父,對兒子也是盡了心力,這怕是他為了防止自己飛升或有意外早早就備下的,各個都是精挑細選,若是原主不出意外,按著他早早留下的東西,起碼修煉道路已經(jīng)趟平,只看資質(zhì)和努力了?!?/br>這讓他又想起了自己早逝的父母,當年他父母也是為他考慮良多,那時候才九十年代,都是家門口有什么學校讀什么學校,他媽卻是費勁了力氣托人給他辦到了市一中附中,結(jié)果在暑假他們就去世了,連一天他去上學的樣子也沒看到。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學校好,他后來才能走得那么順暢。韓宇不禁握緊了那塊玉簡,對著早已不知在何方世界的韓三烏真心誠意地說了聲,“謝謝?!比缓笥肿屑殞⒂窈喪樟嘶厝?。韓宇已經(jīng)進了筑基期,可以不用吃飯,而白果南星兩個小的,則有辟谷丹,所以三個人都不需要出大陣。接下來十天,白果忙著照顧著南星,韓宇則把儲物空間里的東西,仔細看了一遍。一邊感嘆寶貝實在太多了,一邊從一堆法寶中挑出了一對小印,名字起得有點大,叫做生死印,韓三烏的點評是,“不可多得”。這比原主用的那把混天劍要符合他的習慣的多。此外,他又叫了白果和南星兩個來。那復元丹果然不同尋常,不過是寥寥十天,南星依然能夠輕松下地,韓宇問他體內(nèi)可有暗傷,南星那張漂亮的瓜子臉繃得緊緊的,一板一眼地說,“只是普通外傷,并無大礙。謝謝主人賜藥。”韓宇頓時覺得,嗚,真不可愛。于是他使勁揉了揉南星的頭,南星立刻愣在那里,一臉呆滯的看著他。韓宇無視他立刻轉(zhuǎn)頭看向白果,問他,“你現(xiàn)在用什么武器?”這方世界的武器分為法器、靈器、法寶,又各分上中下三等。練氣期功力薄弱,最多能使用靈器。白果一拍腰間,手中頓時出現(xiàn)了一把鐵扇,和一個銅環(huán)。他解釋說,“這鐵扇能扇出颶風,也能如大山一般壓下,是中品靈器。這銅環(huán)是防御性上品靈器,能夠阻擋高三階者全力三擊?!?/br>也就是與煉氣期五層可一拼。韓宇想了想,這已經(jīng)平日里用足夠了,于是伸手拿出根黑色羽毛。那羽毛約人前臂長短,羽桿呈現(xiàn)青銅色,毛羽柔順油亮,光可照人,一瞧就不是凡物。別說白果,就連嚴肅臉南星見了,眼睛都放出光來。韓宇持著羽桿說道,“這仍是極北大陸上一共黎鷹的羽毛制成的載人靈器,黎鷹最善飛行,因此這靈器雖然只是下品,卻不差一般中品靈器。就給你了。”他順手把羽毛給了白果,瞧著他激動的紅撲撲的臉蛋說,“打不過就跑,咱人少,不帶做無謂犧牲的。”白果愛不釋手的摸摸羽毛,“嗯,別人的事兒我肯定跑,主人你的事兒我一定不跑。”韓宇頓時覺得……好溫馨。于是他上手掐了掐的臉,胖乎乎的手感果然不錯,白果就一邊緊緊抱著自己的靈器們,一邊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韓宇,倒是讓他不好意思了。然后就到了南星那兒。南星實在是太讓人省心了,他只是一個眼神,他就將自己的拿出來了,指著那柄劍說,“這是中品靈器飛天劍,這是中品防御型靈器寒山鐘。我拿著在煉氣期無能能破?!?/br>煉氣期一共九層,他不過是六層,這家伙居然碾壓同階層的修仙者。韓宇突然明白原主不愿意見他的第三個原因——有個天才爹已經(jīng)夠郁悶了,再有個天才童子時時刻刻跟著,作為廢材,誰都受不了。不過,這時候?qū)嵙Ω呖墒怯写笥锰幍模僬f韓宇畢竟拿著現(xiàn)代人的目光看,總覺得自己都三十歲的人了,跟他們小孩不能一般見識,于是又將一根黑色羽毛拿出來,遞給他,同樣掐了掐南星的臉,“好好修煉,如果覺得靈器不夠了,找我來要?!?/br>這一會兒已經(jīng)是第二次動手動腳了,若說上一次南星還不適應,這次是被那根羽毛高興壞了,忘了抵抗。最后還珍惜的摸了摸手中的羽毛,輕輕的說了聲,“謝謝主人?!?/br>主仆三人各有所得,皆大歡喜,剩下日子,韓宇就開始每日修煉。直至五日后,也就是張世杰被打傷十五日后,一個雜役處的童子出現(xiàn)在斷岳峰的大陣前帶來了一個消息——“韓師叔,”童子道,“按著門規(guī),所有金丹期以下弟子每年必須服役,今年離著過年僅有兩月,您還未曾服役,趙師祖讓您明日到臥牛嶺雜役處認領(lǐng)今天的雜役。”第4章雜役處猛聽得這話,韓宇還好。白果卻惱了,沖著童子說,“我們從來沒有服過雜役,老祖在的時候,你們趙師祖怎么不說這事兒,現(xiàn)在提起又是什么意思,欺負我們斷岳峰嗎?”南星倒是沒說話,一張小臉也繃得緊緊的,緊瞪著那個童子。童子倒是聰明,只在山腳下也就是大陣外說話,怕是覺得這大陣奈何不了他,說話也是放肆的很,只見他嘲弄道,“應該服的卻不服,不過是仗著老祖的名頭偷懶罷了。我不笑你們,你們倒好質(zhì)問我?有這伶牙俐齒,不如速速去修煉,若是老祖在時,但凡用功點,也不至于如今還是個筑基期,沖著我這個小童子發(fā)難?!?/br>他說完掉頭就走,白果氣的直跳腳,就想扯著南星下去教訓他。南星卻是紋絲不動,轉(zhuǎn)頭看向韓宇,等著他的吩咐,卻發(fā)現(xiàn)他面色平靜,這種羞辱仿佛沒聽見一樣,沖著兩個人道,“愣在這里干什么?趕快修煉去,明日陪我去領(lǐng)雜役?!?/br>說完,他就又拿出了那方生死印參看起來。當時他聽得韓三烏留下的聲音介紹,這東西可讓人生可讓人死,只在一念間。覺得威力實在是大,所以拿出來準備自用。沒想到滴血認主后才發(fā)現(xiàn),這東西需要的靈氣極大,他輕輕往里輸入了些,卻沒想到平日里積存的靈氣霎時如江河入海,從體內(nèi)奔流而出,幸虧他當機立斷,立刻停止了激發(fā)生死印,否則的話,后果不堪設想。韓宇心道,這東西若是沒有極大的危險,萬萬不能拿出來用。只是他又不甘心,這才又拿出來研究一番。至于那童子說的事兒,他倒是沒放在心里,一是他如今的確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