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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沈予,伸手在他臉頰上捏了捏,說了句:“我也高興?!?/br>沈予管不了江亦行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照著他的唇急切地親了下去。江亦行于是抱著他,兩個人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臥室。晚些時候。江亦行抱著沈予趴在床上,薄被搭在江亦行的腰上,背上是一道道紅色的抓痕,昏黃的燈光襯得整個臥室一片yin亂曖昧。沈予精疲力盡地動了動手臂,江亦行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一點點收緊,手指插入他的指縫之間,緊緊地握著。他貼在沈予耳根說:“累嗎?”沈予誠實的點點頭,道:“你簡直像一只發(fā)情的——”江亦行笑問:“什么?”“一只發(fā)情的小狗。”江亦行笑得極盡溫柔,卻猛地又動了一下,沈予毫無準(zhǔn)備,唇齒間溢出甜膩的呻吟:“嗯......”“你都主動送上門了,不吃不太給你面子?!?/br>他舔了舔沈予的后頸,身下又開始動作。沈予手抓緊床單,咬著牙發(fā)出的聲音都被撞碎:“啊...你、你慢點!”“慢不下來,寶貝我們再來一次,時間還早?!?/br>他低頭吻上沈予咬緊的下唇,握著他的手越收越緊。情事過后沈予終于累得沒了精神睡過去,江亦行從他身體退出來,抱著人去了浴室清洗。他抱著睡著的沈予躺在浴缸里,輕聲在他耳邊呢喃:“沈予,我怎么可能再讓你離開我呢?”——我寧愿用所有的謊言欺騙你,瞞天過海,做出荒唐至極的事,也不會再有一瞬間一剎那的放手。次日沈予一醒來,就為自己昨晚主動引誘身旁這人而后悔不已。連著兩天的歡愛讓他有點吃不消,累是累了,卻睡得不怎么安穩(wěn),早早地就醒來了,掌心撐著腦袋側(cè)著身子看江亦行。江亦行其實醒得比沈予早,只不過他通常都是裝得比他晚些時候醒來,沈予一直都不知道。他總是怕像前幾次一樣,一覺睡醒沈予又不見了,所以一直睡得都很淺很淺。沈予忍不住伸手描繪他的眉目,手指輕輕點在他唇上的時候,他輕微張嘴咬了沈予一口,閉著眼睛抓住他的手,說:“再睡會兒,累著了?!?/br>“你也知道我累?”沈予把手縮回來,在他臉頰戳了戳,“今天又不上班?”江亦行睜開眼睛,笑說:“你想去約會嗎?”“去哪里?”沈予問。“到了就知道了?!苯嘈猩焓衷谒羌恻c了一下,掀開被子起床給他做早餐去了。坐在車上,沈予不住的一遍又一遍地看江亦行,心里默默的數(shù)著剩下27天的時間。他其實還想知道這些年江亦行默默地都為自己做了些什么,在夢回?zé)衾锟吹母揪筒粔?,他現(xiàn)在想讓江亦行把他的每一天都說給自己聽,這樣的話總感覺自己也參與到了他過往的生活里。大概稍微也能彌補一下只剩27天的遺憾。車開出市區(qū),江亦行放慢車速和沈予說話。“有一次你暈倒了,還記得嗎?”他問。沈予一聽立刻反應(yīng)過來,在夢回?zé)衾锼吹降牡谝荒痪褪墙嘈斜е约号芟蛐at(yī)室,他現(xiàn)在記得了。“我當(dāng)然——”他看了看江亦行,悄悄地深吸一口氣,說:“我當(dāng)然記得啦,是你帶我去了校醫(yī)室?!闭f完他就心虛地去看窗外。江亦行笑笑,配合到:“我以為你不知道是我抱著你去的,委屈了好久呢?!?/br>“啊,這個嘛...我、我還是后來聽同學(xué)說的,你看看你,做好事不留姓名,耽誤我多長時間...”沈予心想,作弊可能真的會上癮。趁著紅燈,江亦行抬手在他劉海上揉了兩把,溫柔地說:“是我不好,應(yīng)該等著你醒過來的,告訴你其實是我,不是別人?!?/br>“那你還記得,”沈予轉(zhuǎn)過來問他,“你還記得你曾經(jīng)救了我一命嗎?”江亦行繼續(xù)笑著,點了點頭,看紅燈變成路燈,從岔路口轉(zhuǎn)了進去,他說:“公園里嗎?我記得,你是為了救一個跌到池子里的小朋友,結(jié)果自己體力不夠差點——”“我那是!我那是看周圍都是老人,我要是不跳下去,誰救他?”沈予知道其實那件事完全是自己生前死后性格發(fā)生巨大變化之后造出來的變數(shù),但實際上他也沒想到江亦行會出現(xiàn)——他只是那樣盼望過,誰料無意中又修改了他的記憶。“如果那天我不在,沈予,你那會兒就死了的話,我怎么辦?”江亦行平靜地問。這段突然出現(xiàn)的記憶實在是太過驚心動魄了。沈予在進入夢回?zé)糁案静恢澜嘈忻恐芏紩ス珗@“偶遇”他,而他就那樣不顧一切地跳進水里,后來還說不要再救他了。江亦行真的很介意,畢竟誰都不可能以任何形式把沈予從他的生命里剝離,包括他本人。他手搭在方向盤上看到了虎口的疤痕,那是跳下去救沈予的時候手蹭在石墩上劃開的。沈予沉默了很久才說:“可你還是把我救起來了,并且從閻王爺手里將我搶回來,然后二十五歲的時候和我結(jié)婚,一直到二十八歲,我們結(jié)婚三年。”三年,我還沒來得及喜歡上你,就以一場車禍為你十年的暗戀和苦等匆匆劃下了句號,現(xiàn)在又要用各種謊言試圖將29天以后那個句號畫得柔和一點,不至于毫無準(zhǔn)備再讓你心碎一次。沈予想。我能夠從閻王爺手里把你搶回來一次,就一定能再搶一次,多一天也好,半年也罷,不管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你才應(yīng)該是我人生的句號,而不是那些無止境的失去和離別。江亦行卻這樣想。江亦行將車停放在路邊,拉開車門下車,去給沈予開車門。在沈予下車前他吻了吻沈予的眼睛和唇角,幫他解了安全帶。沈予從車上跳下來,伸了個懶腰,貪婪地吸收這里清新的空氣,說:“啊,好久沒有來過這——么遠離城市污染的地方了?!?/br>他到處張望著,看到幾戶人家門口玩耍的孩童,看到成群結(jié)隊的雞鴨,看到臥在院子邊的狗和拴在緩坡上的牛。江亦行看著他笑:“我以為我?guī)銇磬l(xiāng)下你會嫌棄?!?/br>“怎么會!”沈予轉(zhuǎn)身反駁他,手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說:“跟你去哪里我都不嫌棄?!?/br>“那我們走吧?!?/br>鄉(xiāng)下人少,江亦行就大大方方地牽著沈予慢慢走向山林間曲折的小徑。“為什么來這里啊?”沈予隨口問了句,往前小跑幾步,又轉(zhuǎn)過身來看江亦行。江亦行手插在風(fēng)衣口袋里,看著前面幾步之遙的沈予,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他坐在樹蔭下的樣子。十年過去,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