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她有特殊調(diào)料、假如不曾愛過你、只唱給你聽、(綜漫同人)一覺醒來,穿越成神!、拯救變態(tài)基因計劃、你好,警察先生、(綜漫同人)囧囧逃神、舊憶惘然、(快穿)妖魔鬼怪談戀愛、剎那芳華
的趙容真還有些不服氣,但因不久之前的那場勝仗,即使有人不滿,也沒說得太多,大多數(shù)人都還持著觀望態(tài)度。趙容真當(dāng)上將軍后不久,彗星就迎來了他十八歲的生日,畢竟是成人禮,在父親死后,彗星也沒辦過生日會,韓慶就想要幫他大辦一次生日,彗星卻拒絕了。年年都會有生日,只不過是沾了“成人禮”三個字的俗氣罷了,跟皇兄和忠義簡簡單單地過就好了。這是彗星的原話,韓慶想了想,他答應(yīng)彗星生日會從簡,但作為皇室最小的兒子,之前自己和其他三個兄弟都辦了成人禮,韓慶還是為彗星準備皇家很正式的成人禮儀式,一來昭告天下,皇室的所有后代都已成人,二來也想為彗星唯一的十八歲留下些特殊的記憶,彗星不想打消韓慶的積極性,也便答應(yīng)了。皇家的成人禮繁瑣而冗長,祭拜天地是最重要的一場儀式,等祭拜完天地,已經(jīng)過了中午時分,韓慶和彗星乘坐著馬車準備回宮,回宮的路上,韓慶讓前導(dǎo)隊伍改變了回宮的路線,先繞去了文府。“把趙將軍請進宮中跟我們一起做生日宴好么?我們四個人一起,你,我,趙將軍,忠義,人多也熱鬧一點?!弊詮内w容真當(dāng)了將軍,每次早朝過后,韓慶都會多留趙容真一會兒,兩人一見如故,總是會有很多話題可以討論,不管是朝中之事,還是國家大事,甚至到雞毛蒜皮的小事,朝野中,兩人以君臣相稱,私下里,兩人卻以朋友相待。這一點,彗星是知道的,自從上次慶功宴之后,他就再也沒見過趙容真,因為他總是在韓慶辦理國事的和政宮與韓慶相談,宮中的其他殿宇很少去,彗星平時愛安靜,也不喜歡外人打擾,所以韓慶也沒帶趙容真去過他那里。不過,彗星卻無端地想多了解一點趙容真這個人,但是自己不問國事,也沒有理由與趙容真相見,即使相見,也不知該談些什么話題,也就作罷。今天韓慶提出四個人一起過生日的建議,讓彗星覺得是個可以認識趙容真的機會,也就沒拒絕。忠義一直跟隨著彗星,當(dāng)韓慶提出叫上趙容真的時候,彗星的目光好像閃過一絲什么,平時不愿意接觸外人的彗星并沒有拒絕韓慶的提議,這本身就讓忠義覺得有點詫異了,他還從彗星看似平淡的目光中隱隱看到了一絲期待。忠義輕輕地皺了皺眉頭。或許,只是自己看錯了吧。趙容真以為上次慶功宴是最后一次見到彗星,所以當(dāng)韓慶來到自己家,說讓他跟自己進宮參加彗星的生日宴時,趙容真更加驚訝地合不上嘴,而且這生日宴上,加上他也只有4個人。韓慶看著容真的表情笑了笑,“快走吧,彗星還在外面等呢?!币驗樗闶撬饺说木蹠?,趙容真到內(nèi)廳換了件只是稍微正式點的衣服,就和韓慶走出了家門。走出門,趙容真就看見坐在馬車里依然穿著紅衣的彗星,但馬車上的紗簾隨風(fēng)飄舞著,容真并不能看清彗星的面容,“真的是很喜歡紅色啊?!壁w容真默默地在心里感嘆,他走到彗星的馬車前,向前傾了傾身體,雙手抱拳于胸前,“臣趙容真見過五皇子,不知皇上和皇子駕到,有失遠迎,望恕罪。”趙容真并沒有抬頭,等著彗星說話。“趙將軍想多了,皇兄也是臨時決定過來的,趙將軍又何必自責(zé)呢?趙將軍是皇兄的朋友,也可以算是我的朋友,在我的生日宴上多喝兩杯就算賠罪吧?!卞缧俏⑿Φ鼗貞?yīng)著,在別人看來,這笑容有點官方和矜持,但在旁邊的忠義聽來,這還是彗星第一次對陌生人說話用這么平和的音調(diào),如果換作是別人,彗星根本不會用帶著笑容的聲音說話,或者干脆就不理。這次是兩個人第一次正式的見面,趙容真就能博得彗星的歡心,他該有多么特殊?坐在馬上的忠義居高臨下地默默地上下打量著氣宇軒昂的趙容真,就算什么都不說,也給人一種強烈的存在感,如果是自己的話,也被趙容真那種無形的存在感吸引,但又有多讓人討厭?彗星的目光從來都不會被任何人吸引的。因為君臣有別,趙容真還是騎著馬跟著韓慶和彗星回宮,其實也是無意的,他和忠義總是并駕齊驅(qū),不過旁邊的人好像很不喜歡自己的樣子,也好像并沒把自己放在眼里,沒有跟自己說話的意思。“您好,我是趙容真?!比菡娴棺詠硎斓叵葐柡?,旁邊的人看了一眼自己,又看向前方。“趙將軍,久仰大名了,在下李忠義,彗星殿下的貼身侍衛(wèi),9歲起就做殿下的伴讀?!?/br>趙容真仔細看了看這個挺拔的男子,都說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隨從,或許是跟隨彗星時間很長的時間的原因,忠義身上也有種拒人千里的冷冷的傲氣,但從小就使劍的趙容真一眼就認出了忠義腰間的佩劍——雄鷹,那鑲有高檔雞血石和上乘顏色的綠瑪瑙,雕刻著雄鷹圖騰的的黃金劍鞘,只有來此平陽的李將軍家才能擁有,想當(dāng)年李將軍也是與自己父親并駕齊驅(qū)的開國將軍,只不過李將軍一年前因戰(zhàn)時的舊患復(fù)發(fā)提前告老還鄉(xiāng)了,不然父親退役前的戰(zhàn)役,李將軍或許也能參加呢,而那取名為“雄鷹”的寶劍也只有后代才有資格繼承。“李兄是否為平陽李家的后代?”雖然有九成把握,但趙容真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忠義有點驚訝地看著李容真,“你的劍告訴我的……”李容真指指忠義的佩劍,忠義這才恍然大悟,一年前父親親手將這把劍交到自己手里,并讓自己繼承并發(fā)揚樸家精忠衛(wèi)國的精神,還歷歷在目地眼前閃現(xiàn),他珍惜地摸摸腰間的寶劍,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并沒有回答李容真的問題,雙腿輕輕地踢了一下馬肚子,他的馬稍微加速地向前走去。李容真并沒有追,他看著忠義漸行漸遠挺拔的背影,輕輕地嘆了口氣,從忠義堅毅的目光里,他知道,如果忠義能在自己身邊做事,自己一定會如虎添翼,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感覺,就是有那種感覺。回宮后,內(nèi)務(wù)府的總管稟報彗星生日宴的飯菜和酒已經(jīng)準備好了,韓慶命人將飯菜和酒送到明清宮,而他們四個人先回去了明清宮。回到明清宮,忠義拿出了平時韓慶來時,彗星會沏的鐵觀音,命侍女去燒水,等茶具擺好后,只等水開。從走進明清宮,容真就暗中觀察著這個與眾不同的宮殿,外面的大門和其他的宮殿沒有什么不同,但走進大門后,里面就是另一個天地了,不像韓慶的和政宮里面冷冷的顏色,明清宮里面被鮮艷的紅色布置著,除了花園里那座灰色的假山,這宮里的所有裝飾幾乎都是紅色的,紅色的幔帳,紅色的燈籠,紅色的房門,紅色的石柱,連屋頂?shù)耐咂际前导t色的,未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