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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至于像韓慶和容真喝醉,忠義扶著容真慢慢地走出客廳,彗星把兩人送到門口,目送兩個人像東邊的廂房走去。當彗星想回房的時候,一個小小的,涼涼的東西掉落在他的鼻子上,“又初雪了……”彗星伸出手,迎接著更多的雪花掉落在自己的手上,融化。彗星想起8年前的生日,本來應(yīng)該能見到趙容真的日子也是下起了初雪,而今天,他和趙容真在這個日子里相遇,初雪又洋洋灑灑地飄落,這是不是種巧合,還是種必然呢?誰知道呢。不知在門口占了多久,雪有點下大了,也覺得起風了,彗星才牽了牽嘴角,回房去睡了。不過彗星并沒有注意到,早就從廂房里出來,站在暗處的忠義一直看著他,直到他轉(zhuǎn)身回去了,忠義才從暗中走出來,回味著彗星的笑容,自己的嘴角也不禁上揚起來。第6章花開時,見花不見葉(五)第二天一早,韓慶因為還要上早朝,天還沒亮,他不情愿地被早起來的彗星從床上拉起來,只喝了點解酒湯就去上朝了,韓慶走之前,趙容真還沒有起床,他就讓彗星轉(zhuǎn)告趙容真早上可以不去早朝了,其他官員那里他會有交代。盡管頭還有點疼,趙容真還是掙扎地起床,畢竟不是自己家,不能因為宿醉的難過而自我放逐,而且想到早上他也是要去早朝的,因為前一天沒想到會在宮里住,也沒帶要上朝的衣服,當彗星告訴他不用去早朝的時候,趙容真想了一下,就答應(yīng)下來,畢竟一身酒氣地去早朝怎么也說不過去。“不用去早朝,趙將軍可以多睡一會兒的?!痹绮偷牟妥郎希缧菍θ匀粺o精打采的趙容真說,趙容真搖搖頭,雖然頭還有點疼,但是也睡不著了,多年來,他跟隨父親到處征戰(zhàn),也沒養(yǎng)成晚起的習慣。早餐后,天已經(jīng)大亮了,萬里無云的天空里閃耀著冬日并不刺眼的陽光,反而是照在積了一指多深的雪地上反射的光讓人睜不開眼睛。“謝謝五皇子的款待,沒事的話臣就不多打擾,先告退了?!痹绮秃?,彗星命人給趙容真包了一些解酒湯帶走,趙容真不好推辭,只能帶走。“也謝謝趙將軍來我的生日宴,您是皇兄的朋友,可不可以也算是我的朋友?以后來宮里與皇兄商量國事后,也可以到我這里走動走動,平時我這里也很少來人的,我的朋友也只有忠義而已?!卞缧前掩w容真送到明清宮的門口,趙容真臨走前,彗星的一番話讓趙容真和忠義都很驚訝。“您別這么說,能做五皇子的朋友是臣的榮幸,臣來宮里的話,一定會來五皇子這里,如果五皇子有什么東西需要從宮外帶,也可以讓人捎信去臣那里,隨時歡迎皇子到臣的家里做客?!壁w容真誠惶誠恐地向彗星做了個揖,彗星點了點頭,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容。一直在旁邊的忠義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除了嘆氣,再無他法,自己也只能是彗星的“朋友”,再也沒什么其他的身份了吧。“過幾日,臣的弟弟會從老家回來,有機會的話,臣也把弟弟介紹給您?!?/br>這是趙容真離開前,留給彗星最后的一句話,彗星欣然答應(yīng)下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想要趙容真做自己的朋友,只是那一瞬間,彗星想要對趙容真說的話,不經(jīng)大腦地說出來,說出后,自己也覺得驚訝。因為雪后的天氣特別好,盡管有點冷,趙容真也沒著急回家,只是騎在馬上慢悠悠地回到家里,一進門,管家就笑臉相迎地出來,有點匆忙地把趙容真拉進正廳,“大少爺,您看誰回來了?”容真一進屋,就看見弟弟章瑋坐在正對著門的榻上喝著熱水,見趙容真回來,大大的笑容掛到臉上,趙容真則驚訝得不相信那個就是自己的弟弟。“哥!我回來了?!闭卢|放下水,站起來,兩步跨到趙容真面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等抱在懷里的真實感才讓容真相信他看見的就是章瑋。“你怎么提早回來了?不是要再過幾日么?身體沒問題了么?”哥倆兒坐下來,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本來娘是讓我明年過年之后再回來的,她怕我身體恢復(fù)得不好,但是我早就好了啊,再說如果讓哥一個人過年的話,哥該多孤單啊。”章瑋抿了一口茶水,把手爐又往懷里抱了抱。“什么時候回來的?”“昨天晚上,然后聽寶勤說你去宮里給一個什么皇子過生日,給什么皇子過生日?”章瑋疑問地看著容真,他沒想到剛剛當上將軍不久的哥哥跟宮中的人已經(jīng)這么熟了。“就是那個在關(guān)外一直聽說的五皇子,特別喜歡紅色的那個人?!壁w容真低下頭,品了一口茶,看著手里的茶杯,他忽然想起彗星,他不自覺地笑出來,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章瑋卻奇怪地看著他,章瑋沒有再說什么,趙容真抬頭看著章瑋,對上他看著自己奇怪的目光,“怎么了?”他不明白章瑋為什么奇怪地看著他。“沒什么,就是覺得你有點奇怪……怪不得你身上一股酒味兒?!闭卢|起身,準備再去補個眠。“你什么時候進宮?皇上要見你呢,也想給你個一官半職的。”趙容真沖著章瑋不回頭的背影喊著。“你定吧,隨時都行?!闭卢|并沒有回頭,把趙容真扔到客廳。容真早就習慣這樣的章瑋,他總是說說話就自己行動起來,總是喜歡把自己扔到一個地方不管。天氣越來越冷了,幾場大雪把明清宮布置成銀白色的,也快到年末了,忠義又讓人多加了兩個火爐在彗星的臥室和書房,院子里也多掛了很多紅色的燈籠,整夜整夜地點亮著蠟燭,讓明清宮顯得熱鬧一點。彗星生日之后,趙容真不請自來了三次,因為朝上的事有點多,一直到過了新年,趙容真都沒有再來過,每次趙容真走了之后,彗星都會覺得有點寂寞,但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而已,而忙于公事的趙容真其實想多去看幾次彗星,但一直都沒有時間。每次兩個人見面,他們都像是故友一樣,總是有很多話題可以聊,而更多的時候,彗星總會做一個傾聽者,聽趙容真講那宮外自己所不知道的世界,那書本上不會收錄的鄉(xiāng)間故事,彗星總會羨慕趙容真這些年來跟隨父親轉(zhuǎn)戰(zhàn)的經(jīng)歷,那是彗星不可能擁有的時間和記憶。等趙容真走后,彗星的失落也只有忠義看得見,但忠義什么都沒問,也什么都沒說。“忠義啊,過了年,你也該成人了?”一日,彗星在書房讀書,忠義為了陪彗星,也在旁邊拿了一本書看,彗星忽然間從書中抬起頭,問起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是,殿下?!敝伊x不知道彗星要說什么,只等答應(yīng)著。“等過了農(nóng)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