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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頭領,好像并沒有下來意思的人,忠義和彗星都以為是附近的山賊,但頭領身上講究的盔甲和鑲著寶石的面具都不像是山賊能佩戴的。“五皇子果然名不虛傳,從遠處看的話不是很清楚,但從近處看的話,果然是個美人,趙容真果然會選人……”那頭領的聲音聽起來還很年輕,應該超不過三十歲,不過口音有些像金國人。“說話放尊重點!這是你應該說的話么?!”不過,還沒等頭領說完話,忠義就打斷了,頭領輕蔑的語氣讓忠義火氣往腦門上沖,但彗星攥緊了他的手,示意不讓他出聲。彗星在腦海里搜索著這個頭領應該有的身份,不是本國人,認識趙容真,但又對他們滿不在乎的樣子,彗星猜測這個人應該是陳遠,但此時的他不是應該在戰(zhàn)場上么?怎么又會在這已經(jīng)遠離戰(zhàn)區(qū)的山里?“請問是陳遠將軍么?”彗星不確定地問,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他身上的那身行頭還真的很適合。頭領嗤笑了一聲,慢慢拿下面具,一張巴掌大蓮花般清秀的臉慢慢顯現(xiàn)在兩人面前,眼帶桃花,白皙的皮膚好像從未經(jīng)過風吹雨打,只是右邊顴骨上因戰(zhàn)事留下一道大概兩寸長的粉色的傷疤,如果那道傷疤再向上延伸一些,估計眼睛就保不住了,嘴角兩側(cè)因微笑留下兩個梨渦。如果沒有這身戎裝,沒有臉上那道疤,這個人也應該是有著優(yōu)渥生活的年輕人,他唇邊的笑容也怎么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這個人是在戰(zhàn)場上殺敵無數(shù)的將軍。“彗星殿下果然聰明,是不是很納悶我為什么會在這里,而不是在戰(zhàn)場上?”那個聲音里帶著笑意,卻找不到笑容的溫度,彗星沒有說話,只當是默認,“那個戰(zhàn)場不需要我,依然可以打得有聲有色,我的副將就能代替我了,你們國家和趙容真也不過如此,你們不是沒有多少人了么?為數(shù)不多的人中還有叛徒,我想用不了多少時日,我們金國的邊境線就可以擴大一點了,而你……也將不會出現(xiàn)在趙容真眼前了……”陳遠聲音里的笑意都沒有了,反而是一臉的冷酷,他使了個眼色給兩人身后的隨從,七八個人抽出腰間的劍一起沖上來,忠義不得不松開彗星的手,和彗星背對背,抽出腰間的佩劍,彗星沒有再把自己的重量放在忠義身上,而是也抽出自己的佩劍。“殿下,您站在那里就好……”“哪有這樣的道理?!”彗星喝止了忠義,這還是這些年來他第一次跟忠義大聲說話,他用同樣冷漠的眼神瞪了一眼依然坐在馬上的人,“你去對付那些人,等我殺了他們的頭領,我就去幫你,我一定再次‘站’在容真面前的?!鄙砗笥腥藲⑦^來的聲音,彗星瘸著腿盡量快地向前走著,而彗星那句“我一定再次‘站’在趙容真面前的”讓陳遠震了一下,這讓他一下子想到任強,那時候,當他帶著援軍趕到戰(zhàn)場的時候,趙容真他們已經(jīng)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戰(zhàn)場,到處橫七豎八地躺著自家的士兵,而任強正躺在他們中間,左胸口中箭的地方正汩汩地向外流著鮮血,陳遠滿眼淚水地跪在任強身邊,托起他的上半身,他半睜著眼睛,還有些意識,艱難地從胸口掏出一個被鮮血染紅橢圓的石頭,費力地舉在陳遠面前,然后眼睛死死地盯著陳遠脖子上那個和這個石頭相同形狀,色澤上乘的玉,而他留給陳遠最后的一句話只有兩個字——留著,然后舉著石頭的那只手就突然地垂下去,半張的眼睛也沒有再眨,只是留下一行混著紅色的淚水。而那顆石頭其實也是一刻被雕琢成橢圓形的玉,原來它和陳遠脖子上的那個是同一塊玉,因為陳遠喜歡,任強就找人把玉分成兩半,一人戴了一塊,任強死后,陳遠就把任強的那塊一直帶在身邊,只是上面的血漬還留在上面,已經(jīng)干了,陳遠沒有洗掉的原因,是覺得那是化為灰燼的任強唯一留給他的溫暖了。身后的那些人似乎早就料到彗星會去對付陳遠,所以其中四個人圍上來,擋在彗星面前。一場七對二從開始就能看見結(jié)局的對戰(zhàn)開始了。從小就在一起習武的默契此時在彗星和忠義身上充分體現(xiàn)出來,即使背對背,他們似乎也能感受到對方的空隙,兩人時不時對換位置,幫對方抵擋著襲擊,但也是在打斗中,彗星才發(fā)現(xiàn)忠義不方便的左手,這讓彗星更加注意忠義左邊的空隙,忠義則更注意彗星右腿的周圍。但即使是再好的默契,對于兩個人身上有傷的人,七個人還是太勉強了,還是有拳腳打在兩個人身上,就在彗星一個轉(zhuǎn)身后,一個隨從的劍橫劃過彗星腰間,彗星很勉強地躲開了,但被彗星一直系在腰間的綠松石被劃斷了繩子,隨著彗星的轉(zhuǎn)身,那綠松石飛到了陳遠的馬蹄下,彗星的精神都被那綠松石牽引住,目光也隨著過去,見那綠松石飛到了馬的前蹄下,彗星怕馬一動就踩到了它,于是想到?jīng)]想就飛身撲過去,看似在觀戰(zhàn),但卻在回憶任強死前樣子的陳遠見一個人影撲過來,心里一驚,手不自主地突然拉緊了韁繩,雙腳也夾緊了馬肚子,馬也隨主人的緊張也緊張起來,再加上彗星飛撲過來的身影,馬高高踢起兩只前蹄,彗星正好壓低了身體,見馬踢起前蹄,就迅速伸出右手去拿綠松石。陳遠見有人在即將落下的馬蹄下,本能地拉住韁繩,別著馬脖子,想讓馬把馬蹄落在另外的地方,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綠松石是拿到了,但彗星的手卻沒有及時抽回來,馬落下的右蹄不偏不倚地踩在彗星右肩膀上,彗星似乎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比腿傷更加強烈的疼痛感迅速傳遍全身,讓彗星不自主地發(fā)出一聲哀鳴,然后全身都覺得動不了了,眼前也一黑,昏過去。而在昏過去的那一刻,彗星的腦海里閃過的都是趙容真各種表情的臉,最后,定格在這次分別前,趙容真看著自己舍不得的表情……“……容真……”那個名字隨著彗星的呼吸吐出來,從前的日子也好像隨著呼吸遠去了。當彗星從自己身后離開的一剎那,忠義的心思也不全在右手的劍上,他趁空回頭看了一眼彗星正往馬蹄那邊撲過去,再聽見彗星的哀鳴回頭再看彗星的時候,彗星已經(jīng)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而陳遠的馬剛剛把踩在彗星身上的馬蹄從彗星身上拿下來,陳遠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看見忠義望向自己這邊的目光,又立刻冷漠下來。“殿下!”忠義無心再顧及面前殺過來的隨從,轉(zhuǎn)身跑向彗星,但他并沒有注意身后正有一劍向他的左肋刺來,還沒等跑到彗星身邊,就覺得左腹部一熱,然后疼痛也蔓延至整個腹腔,因為疼痛,忠義在還離彗星三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來,他低頭看著從自己腹部刺出來,帶著血液的劍,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