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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五十余年的壽命。何不與我聯(lián)手?” 木桐腳下微微用力,“你膽子不小,不過,我同意了?!?/br> ☆、2 #B市#艾瑪公寓#4508# “汪汪汪?!?/br> 趴在毛毯上有一米長的雜毛狗,沖著門口嚷嚷。 “清曰:不吠之犬,方得妖心?!焙嵡迨掷锾崃藘砂?,沖三狗子笑道。 木桐頭枕在狗背上閉著眼,一副慵懶無骨的模樣給大狗順頭毛,冷聲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法子?” 她自半月前從鬼界‘困情牢’出來后,就跟著這白面書生做了三件事,找狗,找房,等投喂。 簫清放下菜,到茶幾處給自己倒杯熱水,方才含笑答道:“他們?nèi)舻弥鰜?,定然會再次行動?!?/br> 抱著水杯走到木桐身旁的蒲團(tuán)上坐下,繼續(xù)說道:“但,又不會明里出手。而這棟公寓,專門提供各族在人類地界居住。以此處為根據(jù)地,再合適不過。” 木桐不為所動,“所以,你的計劃是什么?” “小生愚見:引蛇出洞,打蛇七寸?!焙嵡蹇粗奉^輕笑道。 木桐站起身,冷聲道:“即是愚見,莫要再言。”說罷,拍了拍狗頭,三狗子乖巧站起,一人一狗走到陽臺,并關(guān)上了落地窗。 木桐躺在躺椅上,手搭在狗頭上,三狗子乖巧地趴在躺椅旁的毛毯上,陽光暖暖地灑在他們身上。 傍晚,木桐領(lǐng)著三狗子進(jìn)屋的時候,簫清正在擺放碗筷,見她進(jìn)來對她說道:“今兒是冬至,小生做了些水餃?!?/br> 木桐隨手拿塊毛毯,坐過去后鋪在腳下,看到三狗子趴在毛毯上,才說道:“人族的習(xí)俗,書生你也喜歡?”端起一盤水餃遞給三狗子。 簫清坐下,聞言笑道:“王澤先生生前為人族,大人與他生活數(shù)十年,小生妄自揣測,您會喜歡?!?/br> 木桐筷子抵在碗底,“書生,可有誰曾告訴你,你說話很不討喜?” “并無?!焙嵡逄驾p笑,“大人若是不喜,小生可閉口不言?!?/br> 木桐百無聊賴地夾了個水餃放進(jìn)三狗子的盤子里,“不用?!?/br> “咚—咚—咚—”敲門聲有節(jié)奏地響起。 木桐不為所動地吃著餃子,簫清站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的卻是個白白胖胖地姑娘。 “你好,我是隔壁新搬來的。我叫張如花?!睆埲缁ü媚锷砀卟贿^一米六,瞇眼傻笑地時候,格外像某佛。 簫清還未曾開口回答,屋里傳來木桐的聲音,語氣難掩笑意,“書生,何不請客人進(jìn)來坐坐?” 簫清聞言難得愣住一回,張如花小姑娘已經(jīng)利用他這一瞬間的愣神以及完美的身高優(yōu)勢從簫清腋下鉆了進(jìn)去。 進(jìn)去之后,自覺的換了拖鞋,轉(zhuǎn)起身后還回身沖他揮了揮小肥手,樂呵呵道:“愣著做什么?關(guān)門進(jìn)來呀。” 簫清不知所云地乖乖關(guān)上門,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突然意識到自己為何如此聽話,就看到張如花小姑娘直接矜持而又乖巧地坐在他的對面。 “張,如花。是吧?”木桐托著下巴,饒有興趣地歪過頭盯著人家小姑娘。 簫清心下奇怪,處了半個月,這位大人的狀態(tài)一直是處于半死不活睡不醒階段,現(xiàn)在這樣——神奇的第六感告訴他,有事,要發(fā)生了。 “是的呀?!睆埲缁p手搭放在雙膝上,乖巧地回答。 木桐饒有興致地看著張如花,連連贊道:“卿卿相貌,不負(fù)其名?!?/br> 說完又轉(zhuǎn)頭對著簫清說道:“書生,愣著做什么?還不給如花小姑娘盛碗水餃。” 簫清已經(jīng)平復(fù)心情,站起身來沖著張如花拱手作揖,道:“是小生的不是,不過張…小姐,恕小生眼拙,您是哪族?” 張如花看了一眼木桐,樂呵呵地說:“這位jiejie稱你一聲書生,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那繪本中的白面書生了?小生,小生的,怪好笑的?!?/br> “我……”簫清心下突然起火,正要與她辯駁一二。 木桐打了個哈欠,拿腳尖輕輕踢了踢三狗子,端起它的空盤子和自己的空盤子,懶洋洋起身道:“這上了年紀(jì),受不住困,我和三狗先回屋了,書生,有些禮數(shù),好好招呼人家小姑娘?!?/br> 木桐也不管簫清的復(fù)雜心里,洗完碗盤徑直回房了,直接關(guān)上房門,良好的隔音效果直接將一男一女的聲音屏蔽了。 木桐低頭見到三狗子正仰頭望著她,不由地勾起唇角,蹲下身給它順毛,“正主上場,咱們這些特邀演員,可以功成身退嘍。” ☆、3 #翌日# “對方針對了王澤先生的每一世,而小生曾查閱過鬼譜,王澤先生從出現(xiàn)在鬼譜上起,每一世命格大體一致。”簫清“刷”地打開折扇,有一搭沒一搭在胸前扇動,“小生愚見,分析了兩種情況:1.王澤先生源頭那世為某一族大成者,鬼譜無法記錄在內(nèi);2.王澤先生在其中某一世招惹了他們。” 木桐端坐在沙發(fā)上,讓三狗子將前爪搭在她的膝蓋上,接著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說道:“繼續(xù)。” “王澤先生至今命格依舊如此,說明對方仍未隕落,那么他的本事就顯而易見了;其次,就是……”簫清望向木桐,“估計仇不小?!?/br> 木桐摸了摸三狗子的狗頭,哼哼道:“你怎么不說是對方心眼小。” 簫清輕笑出聲,“大人高見?!?/br> “鬼譜記錄不上的寥寥無幾,查一查當(dāng)年隕落的,找到本源,順藤摸瓜也不失是個法子。不過,既然每一世命格都這般慘無人道,而負(fù)責(zé)記錄的鬼使卻對此熟視無睹的話,說明?!蹦就肯卵鄄€,似笑非笑地補充道:“你們鬼界從一開始就被侵入別的‘勢力’。” 簫清收斂了笑意面目嚴(yán)肅,“大人高見?!?/br> 木桐懶懶地開口道:“而你,早就知曉奈河橋上有埋伏,所以早早等在‘困情牢’。王澤的事是真,但這事兒對你來說不過是那個引子,引得就是我這個老藤?!?/br> 簫清站起身,收了折扇,附身拱手作揖,“大人,高見?!?/br> 木桐嗤笑一聲,“你應(yīng)該查了很久,但是因為,一:年歲久遠(yuǎn);二:除了針對王澤這點,其他并無異常。所以,你一無所獲。” 木桐附身將三狗子抱到沙發(fā)上,把狗頭按在她的膝蓋上,繼續(xù)道:“此時,王澤過世,你不知從何處得到消息,查出了我做的手腳,緊接著又查到我是個活了很久的老樹妖,便想從我這找到突破口?!?/br> 簫清給她倒了杯熱水,含笑道:“大人聰慧,小生惶恐?!?/br> 木桐瞥了他一眼,倒是接過了杯子,“得了吧。別裝模作樣的。”抱著杯子懶洋洋道:“雖說是各取所需,我卻不愿當(dāng)人矛、盾。況且,當(dāng)年的事,我大多記不得了?!鳖D了頓,挑起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