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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角忘了他是受[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娘……今夜委屈了。”縱然上了頭,他也不會亂來,橫豎夏夜不冷,打算取一床衾被湊合睡在地上。

對方不響,依舊端坐著,桃花眼微微瞇起,覺得今夜的宋以洛看上去特別高大……

他踉蹌著步子走到床榻邊,彎腰拽住一床被子,大著舌頭道:“我……借我一床被子……我睡……地上……”

對方依舊不言語,謝爻只當她不想睬自己,自顧自的抱了被子正要轉(zhuǎn)身離去——

“……!”不料背后一沉,他猝不及防摔在榻上,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頭發(fā)被人撩起,潮濕柔軟的觸感劃過頸間,暖暖的,謝爻卻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酒瞬間清醒了大半,他掙扎著想要起來,無奈對方氣力比他大得多。

壓倒性的,將他困于身下。

第26章新娘掉包

“誰……?!”

謝爻被人壓在身下,心如擂鼓,額角浸出了細細的汗水。

這人分明不是宋以洛,貼在他背后的胸,平的……

他將手藏在袖子里,靈力匯于指尖,正暗暗勾起手指催動白水劍,不料對方早先一步封了他的靈脈。

靈力凝滯的鈍痛從脈腕出傳來,謝爻眉頭微蹙,將呻*吟吞回肚里。

受制于人,反抗不得,殘留在體內(nèi)的酒精還在發(fā)揮余熱,他先強迫自己定了心神,正在尋思如何脫身,壓在背上的重量驟然輕了輕,他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手腕就被拽住,質(zhì)地柔軟堅韌的布條緊緊纏繞在腕上,雙腿也被沉沉壓住。

謝爻心中一沉,不至于罷,在須臾園自己的婚房中被人玩捆綁py?!

“……你想怎樣?”額角的汗珠滾落,謝爻有些慌了,想看清到底是誰這么大膽猖狂,身子又被壓制全然動彈不得,轉(zhuǎn)不了身。

對方重新壓下身子,很細致的幫他把披散而下的頭發(fā)攏到一旁,露出白皙修長的脖子,在燭火下泛著曖昧的微光。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劃過裸露的頸項,蜻蜓點水般清淡的情*欲,謝爻卻感覺不出來,只覺一陣癢癢的惡心,咬牙切齒的嫌棄:“……喂……有病吧!”

壓也壓了,綁也綁了,還摸上了?他一個大糙漢子對方特么圖什么?!

那人果然頓了頓,頸項間溫暖干燥的觸感消失了,下一刻,謝爻身子猛地一顫——

脖子上,被咬了。

確切的說,應該是吻,柔軟溫暖的唇從耳根蜿蜒而下,舌尖輕觸,濕濡的試探,最后停留在肩窩處,齒尖探了探,一口咬了下去。

——!

不算重,也不算輕,這力道不會破皮,卻足夠烙下一枚青紫的齒印了。

如此情*色意味濃厚的一番動作,謝爻卻能曲解為對方要吸食他的神魂,咬緊牙關等著咬斷脖子的最后一擊,卻出乎意料的被溫柔舔舐著。

一會兒是小心翼翼地輕咬,一會兒是溫柔細致的舔舐,像小狗在討好主人般……

可縛在手腕上的布條,和壓在身上的力道,又決算不上溫柔……

濃重的酒氣傳來,謝爻也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還是對方的。

“你踏馬到底是什么人?!”

謝爻耐心耗盡,已經(jīng)飆出臟話了,若非夜行子已經(jīng)化成灰燼,他絕對會以為是那家伙……

不,夜行子他勉還有對抗的余裕,可這個人于他而言是壓倒性的優(yōu)勢……

對方至始至終沒與他搭話,謝爻自認為沒得罪過什么人,轉(zhuǎn)念一想,娶宋以洛這樁事不知惹多少人眼熱,暗中嫉恨他的人應該不少……

但有能耐混進無冬湖,潛入須臾園他房中的人,就屈指可數(shù)了。

難不成是——!

“沈昱驍?!”這個名字脫口而出,不知為何,謝爻用排除法第一個想到了他。

落在脖子上細細密密的啃咬驟然停下,謝爻心中一跳,想著不會真猜中了吧?身子猝不及防被翻了過來,還未來得及看清對方面孔,紅蓋頭飄然而下,正好遮住他的視線。

綢布嚴實,屋內(nèi)光線又昏暗,只隱隱約約瞧見個大概的輪廓,完全看不清面容。

“真是?沈——”

沈昱驍三個字沒說完,嘴唇就被狠狠堵住,唇瓣相觸的一剎那,謝爻身子猛然顫抖,驚呼聲被迫吞了回去,對方的唇燙得灼人,先是慢條斯理地舔舐品嘗,而后伸出濕濡的舌尖,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試圖開啟緊閉的唇瓣。

謝爻再遲鈍,也漸漸明白對方的企圖……劫色?

這人,絕不是沈昱驍,那會是……

猜不出來啊……!

如今他能做的,只能是抿緊嘴唇守住最后的防線,他不明白,什么人能有興趣對他做這種事!

謝爻咬緊齒關,極力地偏過頭,對方不依不饒地再度貼上,呼吸guntang凌亂,酒氣濃烈逼人,慢條斯理的唇瓣相磨漸漸變了味兒,對方開始用牙尖輕咬他的唇。

謝爻被咬得一陣陣惡心,他活了二十多年未曾接過吻,沒想到第一次就是被人強迫的……

他越是不情愿躲閃,對方越是得寸進尺,索性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松開唇齒,謝爻躲避不開,咬得嘴唇浸出血漬。

對方手指撫過他耳后的xue位,謝爻低低悶哼一聲,唇齒發(fā)麻不受控地微微開啟,guntang的舌尖順著血漬侵入,貪婪放肆地掃過腥甜溫暖的口腔。

謝爻動彈不得,只得任對方為所欲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頭,疼得一哆嗦,想向后躲去,又被對方托住后腦勺,更深更熾烈的入侵。

長久恣意的吻,這人似餓狠了的野獸,將他叼在嘴里再不肯撒手,要吃干抹凈骨頭都不剩。

謝爻被吻得微微缺氧,眼角不由自主地浸出淚水,浸濕覆在面上的紅綢布。

興許是對方覺察出了他的難受,舔舐的舉動溫柔細致了許多,謝爻稍稍緩過勁兒來,拼盡全力合緊齒關朝入侵的舌頭一咬,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口腔。

怎么,這血味,帶著清甜的酒味,有些熟悉……

對方吃疼收了嘴,謝爻趁機把頭一偏,紅綢布落下,燭光一時晃了眼,待他看清對方面孔時,怔愣了許久——

“硯兒?!”

興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水色氤氳霧色迷離,眼角眉梢染了層薄紅,唇角噙著一抹嫣紅的血,狼狽不堪,不知是他的還是謝爻的。

曉得對方是謝硯后,他實實在在松了一口氣:“硯兒,給我松綁。”

他這人直得如同草履蟲,自然不會認為謝硯對他這個叔叔有什么非分之想,只當對方是酒后亂性,認錯了人。

謝硯卻不為所動,片刻,伸出舌頭舔了舔沾在唇角的血漬。

“……硯兒,我是九叔!”謝爻看對方一臉混沌迷蒙的混賬樣兒,又氣又急,此刻兩人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