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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試過,”謝硯十分坦誠:“但先前看過一些書?!?/br>也就是說,理論知識是有的,但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謝爻心想,我還看過很多碟呢,但都是男女的,他曾經(jīng)一個鋼鐵直男也不會無聊到去看兩個男人演動作片啊……不對他還聽過沈昱驍和宋以塵的……咳……謝硯覺察到身下九叔的遲疑,抿了抿嘴道:“夢里也……有過幾次?!?/br>桃花眼微微睜大,連呼吸都是顫抖的,語調(diào)卻故作從容:“夢里誰上誰下?”這回謝硯不言語了,謝爻便猜得出,在硯兒的夢里,自己被他狠狠睡的那一方。謝爻放棄似的閉上眼:“那就按照你夢里的來罷?!?/br>橫豎他也不會……所以……歡喜之色一點點從清冷出塵的五官蔓延開來,狹長的眸子里掠奪之色盡顯:“侄兒想,要了九叔?!?/br>對著這樣一張臉,羞恥的話語縈繞在耳際,謝爻心臟砰砰直跳,心口一陣緊繃的疼,索性用手遮住眼睛:“那就……趕緊的?!?/br>他說服自己,將即將發(fā)生的一切歸為硯兒“采藥”,是替他恢復(fù)修為的“無奈之舉”。謝硯再度俯下身子,嘴唇貼在九叔的耳垂上,guntang濕濡:“九叔這么著急么?!?/br>謝爻怔了怔,覺察出對方挑逗的笑意,睫毛顫了顫,眼角迅速染了層薄紅,掩飾羞恥般低低斥責(zé)道:“這些流氓話從哪學(xué)的?”“九叔教的,”舌葉在清涼的耳廓上舔了舔,啄了啄,蜻蜓點水的克制中滿是蠢蠢欲動的情思:“在夢里。”謝爻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在你的夢境里,我這么撩的么?”謝硯的呼吸有些顫抖,顯然已經(jīng)到了失控的邊緣:“九叔,還有更撩的時候。”如此說著,謝硯又重新將嘴唇覆蓋上來,guntang靈巧的舌葉舔舐嘴唇每一處干涸的裂口,他記得九叔唇上有一枚小小的痣,循著記憶舔啄片刻,才撥開唇瓣緩緩深入。謝爻也不扭捏,揚起頭配合著對方的動作,深入的舌葉先前還是溫吞如水的試探斯磨,而后漸漸變成急不可耐的噬咬索取,他甚至一口叼住九叔的舌尖,就似饑渴的獸類捕獲獵物。謝爻被迫用手肘撐起身子往前探去,眼睫簌簌抖動似在忍耐,他錯覺對方下一刻就會咬斷他的舌頭將他整個吞了。桃花眼裂開一條縫,長久的吻讓他微微缺氧,棕茶色的眸子里蒙了層淡淡的水霧,謝爻像只擱淺的魚,胸口劇烈的起伏試圖獲取氧氣。似覺察到九叔有些受不住了,謝硯才有些戀戀不舍的抽出舌葉,咬住被自己弄得柔軟溫?zé)岬淖齑?,安撫似的舔了舔?/br>彼此的心以同一頻率跳動,硯兒淺淺勾起唇角:“九叔這就受不住了?”也不知是因缺氧還是旁的什么原因,謝硯的臉頰眼尾酡紅一片,嘴上卻不肯認(rèn)輸半分:“差遠(yuǎn)了~”一聽他這曖昧挑釁的語氣,謝硯腦中那團火瞬間炸了……謝硯看不見,只能通過彌漫在鼻間的熱度與斷斷續(xù)續(xù)的呼吸聲來感受九叔,他是興奮而惶恐的,甚至從未想過能有這樣一天。如果是夢境是幻象,那他也愿意就此死在這里了,死在九叔身上。……“九叔,在你的世界,有如此待你的人么?”謝爻模糊的搖著頭:“沒有,硯兒,只有你才這般瞎……這般胡鬧……”“太好了,這樣九叔就不會回去了,是我的人了……”“混賬,都這樣了,你要……負(fù)責(zé)到底?!?/br>“嗯,侄兒會的?!?/br>淚水抑制不住的從微紅的眼睛流溢而出,謝爻一口咬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嘗出了血味也不愿松口。謝爻不知道這場肆無忌憚的掠奪是何時結(jié)束的,他暈了過去。暈前最后的感覺,是硯兒細(xì)致的舔舐他眼角的淚水,唇角的血漬,像一場漫長又情*色的告別。硯兒,你是要去遠(yuǎn)行了么……?第66章硯兒沒了?大雪下了五天五夜,積雪沒過膝蓋,沈易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雪野里,將冒著熱氣的藥湯護在懷中,小心翼翼的用靈力維持著溫度。如刀的寒風(fēng)刮在面上,他一張臉凍得通紅麻木,直到推開蓋著棉簾的門扉,一屋子暖烘烘的安息香撲面而來,他才后知后覺的吸了吸鼻子,臉頰火辣辣的疼。屋中門窗關(guān)得很緊,形成一個密閉溫暖的空間,屋外是無止無盡的寒冷與吞噬一切的白。西境的雪,是摧枯拉朽的暴烈。時近黃昏,耀目的雪光滲透窗紙漫進屋中,屋中光線如白日一般明晃晃的,榻上躺著一個人,興許是高燒的緣故,臉頰眼角泛著病態(tài)的紅,嘴唇卻全無血色。榻邊的梨花木桌上兩人相對而坐,低低絮語似在商量著什么。沈易從榻上收回目光,將藥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姆胖糜谧腊干希骸暗?藥好了?!?/br>沈昱驍側(cè)過臉,暗暗瞧了眼對面的宋以塵,淡然道:“你去給前輩喂藥罷?!?/br>“好。”沈易乖乖應(yīng)答,側(cè)坐于床沿,將謝爻的頭輕輕托起放在膝蓋上,微微捏住下巴,薄而蒼白的嘴唇裂開一絲縫隙,一勺湯藥送進去,也漏了大半,沈易忙用巾帕去擦。雖然浪費了不少,卻好歹也吃進去了一些。他這一番舉動,都是學(xué)著爹先前的樣子,在爹爹清醒之前,給前輩灌藥的活兒一直是爹在做。至于后來這活兒為什么落在自己頭上,沈易多多少少能猜到些因由,他相信爹沒旁的心思,可爹爹看在眼里會不歡喜。宋以塵將一切看在眼里,唇角牽起一抹淺淺的笑,他坐的位置正好背著窗,面孔隱沒在黑暗里,沈昱驍看不清他的神情。“阿塵,你jiejie什么時候到?”葬雪嶺之役已過去五日,趕來支援的各家撲了一場空,簡短的逗留了三日,估摸著再無可能有變故,也陸續(xù)撤離西境。一日前宋以塵收到消失人口宋以洛的信靈,說她正往西境趕。宋以塵用蓋子撥了撥茶水上的浮葉:“估摸著今夜能到了,帶著謝音?!?/br>沈昱驍?shù)c頭:“我也許久沒見過音兒了?!?/br>“爹爹,我是不是該喚謝前輩姑父的……”沈易猶豫片刻開口道,他是才曉得謝前輩是姑母的丈夫,應(yīng)該說曾是……宋以塵嗤的一聲笑了:“不用,他們早就沒啥關(guān)系了,你還是叫他前輩罷?!?/br>“據(jù)說當(dāng)日,與前輩拜堂之人都是阿硯。”“是,jiejie已經(jīng)將這事都嚼爛了,現(xiàn)在誰人不知?!?/br>“所以當(dāng)初,你jiejie圖什么?”“jiejie行事一向古怪,我怎么猜得透?!?/br>兩人一言一語的,沈易在一旁直詫異的瞪著眼,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