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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咪正好?!?/br>看賀昉不說話,靳程鯉有些不高興:“你不會是想把小咪一只貓留在家里吧?”看靳程鯉這副模樣,就知道不能這樣做,還好賀昉是自己開車,他溫聲道:“我就問問,你帶著小咪,正好我們?nèi)ミx它的用品的時候,可以讓它自己挑,免得我們買回來它又不喜歡?!?/br>靳程鯉想想也是,賀昉又說:“你要小心,別讓小咪掉出來了?!?/br>靳程鯉拍拍籃子,“唔,你放心咯!”……兩人先去的寵物超市,小咪是一只很有主見的貓,無論選什么,它都會自己跑過去,蹲在那里守著一動不動,靳程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路拿。最后還是賀昉看不下去了,將倉鼠籠子給拿了出來……買完寵物用品,小咪看起來心情很好,乖順地自己舔著毛。靳程鯉手里拿著小貓玩具在那兒興致勃勃地擺弄,賀昉額頭冒黑線:“小魚,這是貓玩具。”“嗯嗯,”靳程鯉頭也不抬,“挺好玩兒的。”寵物超市可以暫時寄存寵物,賀昉為了方便,將小咪暫寄在了寵物超市,靳程鯉和小咪依依不舍地道別了好久,才一步三回頭的跟著賀昉離開。賀昉揉了揉靳程鯉的軟發(fā),“還會回來接的?!比缓蟪霭l(fā)開車去商場。失憶后的靳程鯉品味一如既往的好,賀昉對挑東西雖說能挑但水平只能算一般。賀昉帶靳程鯉走進商場后,靳程鯉都可以說是憑著感覺在走在逛,但總能挑到適合賀昉或者自己的衣服。靳程鯉還很享受的樣子,賀昉大包小包的跟在后面,瞇著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就像真正夫妻一般的時光。當然真正的夫妻也不是這樣的,大多都是男人勉強跟在興致勃發(fā)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個不停的女人后面,見著凳子跟見著親媽一樣撲過去。“我們什么時候去超市?”出了商場,靳程鯉問道。賀昉想了想,將東西放進后備箱,“我們不要走太遠吧,就去商場下面吧?!?/br>商場下面又選了些超市,靳程鯉本能地開始貨比貨,看日期,挑挑撿撿……就像是所有習慣性省吃儉用的大媽一樣。賀昉當然知道他以前生活得很艱苦,這些技巧或者能力都是不得已而被生活錘煉出來的,靳程鯉是一個柔而不弱的人。等快要結賬,靳程鯉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阿生,為什么我下意識地就知道怎么拿怎么選,我沒有來過這里。”賀昉思索了一番,才謹慎答道:“超市很多地方都有,你生了一場大病,有一些事你忘記了?!?/br>靳程鯉有些不安。賀昉道:“但是這不影響你的生活,你沒必要刻意去回想。”“只是有個人,”輪到賀昉結賬,他邊往外拿東西邊說,“我覺得你不應該忘記,我今天就是要帶你去見他?!?/br>……程東元這天早早出了公司,準確說他只是來公司轉了圈,反正公司很小,轉一圈費不了多長時間。穆霖玨的車已經(jīng)等在公司門口,而且看起來已經(jīng)等了好一會兒了。“你怎么不打電話?”程東元坐到副駕駛,穆霖玨神色平靜,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想著你應該會迫不及待地出來。”“……”昨天晚上,穆霖玨告訴程東元靳程鯉的消息,并打算在今天見面后,程東元就一直是這樣有些急躁的情緒。穆霖玨眼神一閃,就連自己的兄弟都只是用手隨便一弄就把自己給打發(fā)了!程東元坐在副駕駛上,倒是沒察覺枕邊人的異樣情緒,反而心中越發(fā)急躁。穆霖玨在一旁涼涼地潑冷水:“都說了讓你做好心理準備了?!?/br>“什么心理準備!”程東元低吼,“他媽的小崽子到底還要受多少苦才有個安穩(wěn)!”“只要你這次不打岔?!?/br>“……”“那得看賀昉和小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程東元把頭轉向窗外,看旁邊不斷倒退的街景,然后倒退的街景又停下來。“……”程東元咬牙切齒,“他媽的這是堵了?”穆霖玨:“紅燈?!?/br>程東元往前一看,“……”走到賀昉說的位置——是一家烤rou店,穆霖玨有些訝異,賀昉把見面地點選在這兒?打開包間門,靳程鯉正在啃排骨,看見有人進來,抬起頭愣愣看著他們,眼里透出疑惑和警惕,看了看賀昉,又轉頭看向他們。程東元用胳膊拐捅了捅了穆霖玨,“你說他不會又把我們忘了吧?”穆霖玨一愣,“都說了讓你做好心理準備的?!?/br>“靠!”程東元低罵,走過去,坐下。作者有話要說:☆、會面這氣氛怎一個尷尬得了!無論其他人怎么想,反正上菜的服務員是這么想的。自己不就當個服務員,端個菜嘛,奇葩天天有,腦殘不多見。但是這陣勢……服務員手有些抖。這菜上的是二趟,第一趟的rou已經(jīng)在烤盤上烤得金黃,那里邊一直在吃的人碗里都堆成了小山尖尖,而這三個人碗里空空白白,不夾烤盤上的rou吃,非得盯著自己上菜,好似自己端來的東西上有朵金花。服務員上完菜,趕緊退出了這氣氛詭異的包房。“小崽子?”程東元艱難開口,從他們進門,靳程鯉陌生好奇的眼神來看,他們在靳程鯉心里的確是陌生人。程東元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第二次心碎的聲音。靳程鯉咽下最后一口肥牛rou,抬起眼,有些不好意思,聲音小小的,“你們好?!?/br>“你好?!背號|元難以開口,穆霖玨捏了捏程東元顫抖的手,開口應道。靳程鯉看了賀昉一眼,表情有些欣喜,賀昉握住靳程鯉的手,眼神溫柔。看他二人的互動,程東元也不好說什么,訥訥道:“他——”賀昉倒也不隱瞞,看向程東元,眼里一片坦然,“他腦部再一次受到損傷,對于很多事的記憶都是混亂的,今天我?guī)麃碇皇窍胱屇銈兎判??!?/br>程東元皺眉,“你不打算讓我們來照顧他?”賀昉頓了頓,“他現(xiàn)在根本離不開我?!?/br>靳程鯉聽這句話,心里有些奇怪,看了看賀昉,又看了看桌對面皺著眉頭不甘愿的程東元。程東元給他一種熟悉親切感,看著他皺眉,他就想過去抱抱他,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自己的腦海里蠢蠢欲動,準備冒頭而出。他有些不安地抱緊了賀昉,這無疑給桌對面的程東元心頭沉悶一擊,他有些不能接受靳程鯉的再失憶,他看向在一旁始終端坐如山的穆霖玨,后者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而且現(xiàn)在他的情緒不是很能穩(wěn)定下來,待在我身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