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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個眼熟的人。穆霖玨自然是什么都不會說,連神情都不會有任何變化。錦生最終還是沒有進(jìn)影廳,盡管他知道那人就在里面,可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人,他們很親密,他全然陌生的眼光讓他知道穆霖玨沒有騙他,他的愛人真的忘了他。右手的疤痕丑陋地橫亙在手心,錦生閉上眼,“等我,小魚兒?!?/br>方洋承追出來時,錦生正站在廣場的大屏幕下,看著屏幕里閃閃爍爍的廣告出神,方洋承嘆了口氣,走上前,“不去看?可是你說的來這兒看的?!?/br>錦生搖頭,“不想看了,下次我會比這次做得更好?!?/br>聽話里的語氣不對,方洋承轉(zhuǎn)過頭,看著身邊的年輕人眼里突然迸出一種光芒。或許是那天LED大屏放的廣告實(shí)在太爛,又或許是廣場上人真的很少,再或許是錦生眼里的光芒太過燦爛……方洋承踮起腳,湊上去,吻住了錦生眼里的光。……廣場邊不起眼的角落。一個全身捂得嚴(yán)實(shí)的人掐滅,扔掉了手里的煙,起身離開。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看,我也更,快被自己感動了。。☆、劇透賀昉最近有些苦惱。靳程鯉在那天看了電影回來后,一直有些不對勁兒,問原因靳程鯉也不說,后來看靳程鯉沒事就往圖書館跑才覺得事情有些大發(fā)了。他去圖書館查閱信息,發(fā)現(xiàn)靳程鯉借的書都是關(guān)于電影、演員之類的,他知道,靳程鯉想要復(fù)出了。靳程鯉真的是以一顆純粹的心熱愛著自己的演藝事業(yè),盡管進(jìn)這個圈子的初衷只是為了賺錢,但越到后來,就越能看出靳程鯉在這一方面下的功夫有多深。他是踏踏實(shí)實(shí)一步步向前走著的,在現(xiàn)在這個浮華的社會已經(jīng)很少有人能做到如此地步,這也是他被打壓那么久他不說穆霖玨也不幫忙的原因。一旦有些事借助了外力,質(zhì)就發(fā)生了變化。賀昉那天下來后,私下去查了飾演楊明的演員,安東說他叫錦生,原名于錦生,家世清白,家境普普通通,雙親都是教師。因?yàn)橄嗝渤霰?,被金牌?jīng)紀(jì)人方洋承看上,現(xiàn)在正一手捧他,說是對付林肖的最后王牌。賀昉對方洋承和林肖之間的恩恩怨怨有所耳聞,但卻也不置可否。安東做事,他向來放心,錦生作為楊明在電影中出現(xiàn)的鏡頭不多,加之回家后靳程鯉討論的都是關(guān)于父親的演技,對于女兒和楊明都只是不輕不重地帶過,他稍稍放下了心。打了個電話給庫尼亞,問了幾句關(guān)于靳程鯉記憶的事,庫尼亞現(xiàn)在正在做一個新的課題研究,似乎碰到了難題,語氣有些不好,但賀昉并沒有放在心上,他只需要得到庫尼亞那一句“肯定不會有差錯”就好了。他寧可相信阿生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寧可相信靳程鯉已經(jīng)永遠(yuǎn)忘記阿生,寧可相信世上真的有如此想象的兩人,他也不愿意再將路走絕。這是賀昉不自覺的改變,不能說是懷了多大的愧疚感,而是一種祈福,用老人家的話來說,賀昉這是在積陰德。靳程鯉才跟自己回到家的那副樣子,他是不愿再見到第二次,也不希望再從靳程鯉口中聽到“阿生”二字。晚上回到家,靳程鯉已經(jīng)做好了飯,很清淡的幾個菜,賀昉道:“不吃辣一點(diǎn)?”靳程鯉搖頭,“吃辣了也不好,這兩天還是吃清淡點(diǎn)吧,以防中暑?!?/br>賀昉拿出手機(jī)看了看今天的溫度,最高溫度24度,他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什么。他等著心不在焉的靳程鯉自己說。但這一等,就等了近半年之久。A市的10月還是很熱,“秋老虎”不過,日子難過。白日艷陽夜晚低溫,溫度好歹還是降了些,這樣的天卻很容易感冒。這兩天北方寒潮開始活動,氣溫不由地涼爽了些,秋老虎終于結(jié)束了,一直被關(guān)在家里的程東元也得到準(zhǔn)許可以出來玩兒玩兒了。因?yàn)槟撤N特殊的原因,程東元沒什么朋友,只能厚著臉皮去找同樣沒事干的靳程鯉。而在這期間賀昉的耐心已經(jīng)被逐漸磨光,靳程鯉偶爾欲言又止的神情讓他不知該說什么,時不時地走神也讓賀昉無語,而就在最近,這樣的時候越來越多,賀昉都快忍不住自己提出來了。他不是不愿意讓靳程鯉擁有一份自己的工作,讓他做自己喜歡的事,可是靳程鯉喜歡的是演戲。如果沒有三年前的意外,沒有阿生,而是自己直接擁有了靳程鯉,或許他會繼續(xù)讓靳程鯉,還會支持他,他不在意鎂光燈下的生活,他相信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hù)靳程鯉。可是有阿生,而且還有了一位和阿生長得很相似的演員于錦生。靳程鯉如果繼續(xù)演戲,指不定就會碰見此人,庫尼亞所做的治療并不是絕對完美的,這又讓他如何放心得下,他受不了靳程鯉再一次消失在自己視線里了。賀昉搖搖頭,走進(jìn)門,下定決心如果是要進(jìn)演藝圈,無論靳程鯉說什么,他都不會同意的。門內(nèi)卻是一片溫暖的黃色光暈,靳程鯉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進(jìn)廚房,端出放在鍋里保溫的飯菜,眼角含笑。賀昉心里一暖,知道靳程鯉此刻無論說出什么話,他都會動搖。這就是靳程鯉,無論在何時都能輕而易舉地?fù)魸⑺姆谰€。正吃著飯,靳程鯉突然放下筷子,從身后拿出一個包裝得很精致的禮物盒,“生日快樂。”十月金秋,賀昉突然愛上了這個季節(jié)。……靳程鯉買的禮物很簡單,一只手表。但賀昉已是莫大滿足。恍惚覺得這一次是手腕上的,那下一次會不會就是手指上的了呢?在認(rèn)為理所當(dāng)然的同時,又覺得自己過于貪心,賀昉終于能夠理解患得患失的心情。“禮物喜歡嗎?”賀昉洗了澡出來,靳程鯉坐在床上正看著一本書,看賀昉就出來就合上了。賀昉瞟了一眼,,他不動聲色,“當(dāng)然喜歡,天天戴?!?/br>靳程鯉笑,“不用?!?/br>賀昉欺身上去抱住他,“為什么不用,天天戴還不能戴壞了,以后得一直收著,留作傳家寶?!?/br>“還會有子孫?”靳程鯉驚訝。賀昉笑道:“當(dāng)然要有,我們?nèi)ヮI(lǐng)養(yǎng)一個?!?/br>“很麻煩?!?/br>“不麻煩,時候到了再定。”靳程鯉微微一愣神,賀昉以為他不愿意,便改口,“要是你不愿意就把這只手表當(dāng)我陪葬品。”靳程鯉搖搖頭,“不是不愿意,只是一時沒有料到你會想那么遠(yuǎn)。”賀昉看著靳程鯉眼里的光,漆黑的眸子好如點(diǎn)漆,深不可及,他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