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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你德高望重,不需要積了?!?/br>“唔,”穆霖玨說道,“雞還是要要的,不然小幺該爬墻了。”穆顯:“……”欲求不滿你直說??!你走就是了?。『伪匾獊泶碳の覀儐紊砉?!穆顯在心里怒吼,表面依然笑得眼睛瞇。“少爺,今天也沒什么事了,你可以早退的?!蹦嘛@冷靜道。“哦?”穆霖玨“嘖”了一下,“是嗎?又早退不好吧?”雖然是這么說,但是穆霖玨已經(jīng)起身走到了門口,“有什么事你先看著辦吧?!?/br>“是?!蹦嘛@答應(yīng)著。程東元正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準確地說是折磨遙控器,調(diào)來調(diào)去,不停地按,嘴里還嘟噥著,“這什么啊,都沒有好看的電視!”穆霖玨回來時,程東元已經(jīng)開始放碟,管家拿出來的大多是老電影的珍藏版光碟,程東元看不進去,看得昏昏欲睡的。“小幺?”穆霖玨回來才讓程東元清醒了幾分。“哦,你回來啦?!钡號|元仍然提不起絲毫的精神,興致缺缺地扒拉著箱子里的光碟。穆霖玨皺眉,旁邊的管家走過來,小聲道:“程先生一天都這樣,除了吃飯時離開了沙發(fā)外,都沒有動過,很沒有精神。”等管家啪啪啪說一通,打完小報告之后,程東元才開口,“打我的小報告能小聲點或者避開我!”管家:“……”“怎么了?”穆霖玨雖然這么問,但也知道這么問根本不會有結(jié)果,因為程東元的回答肯定是……“沒怎么?!背號|元爬起來,說著要往樓上臥室走。“馬上要吃飯了,上去做什么?”穆霖玨問道。“不做什么,就是想上去。”程東元慢騰騰卻不停地走。穆霖玨只能讓管家把晚飯放到臥室去,隨后跟了上去。程東元懶懶地趴在床上,睜著眼,望著某一處發(fā)著呆。“在家里很無聊嗎?”穆霖玨躺上去,將程東元抱入懷中。程東元在他胸前蹭啊蹭,蹭了半天才說道,“我打電話給小崽子,賀昉接了,賀昉說小崽子生病了,重感冒!而且讓我不要去看,免得傳染給我?!?/br>原來是這個原因,穆霖玨拍拍他,安慰道:“他讓你不去看,你就不去看嗎?”程東元說道:“不是因為這個,我是說如果我真的要去看小崽子而因此被傳染上,你還會讓我去看嗎?”穆霖玨一下啞然,這個還真不好說,程東元的身體怎么他很清楚,即便只是個小小的感冒,也會讓他大病甚至虛脫一場。程東元看他不說話,撇撇嘴,翻個身,掙脫開穆霖玨的懷抱,背對著他,“穆霖玨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畏畏縮縮,連話都答不上來?!?/br>穆霖玨看著程東元瘦削的無論如何都養(yǎng)不肥的背,有些心疼,“可是你不如靳程鯉,對他來說只是感冒,對你可不一樣。”程東元閉上眼不理他。過了一會兒,穆霖玨親嘆一聲,“如果你要去,明天去吧,不過我陪你去。”說了這話,程東元還是背對著他,沒有絲毫開心的樣子。穆霖玨再無法了,他只能讓步到這里,不能再讓了,他得以程東元的身體為第一大事。沉默了很久,期間穆霖玨起身去將晚飯端過來,叫程東元起來吃飯,程東元也不理。穆霖玨走過去,聲音有些怒意,“隨便你怎么氣,不可以不吃飯!”硬生生掰過程東元死死趴在床上的身子,穆霖玨一愣,程東元滿臉淚水,看著穆霖玨,聲音悲切,“穆霖玨你這個王八蛋!”穆霖玨身體一僵,程東元掙開他,爬起來,自己走到桌旁開始吃飯。“今天晚上不準上床,去睡書房!”吃得嘴里滿滿當當?shù)?,程東元抬起頭對還愣在那里的穆霖玨說道。穆霖玨:“……”難得嘴里塞那么滿,口齒還很清晰。作者有話要說:☆、口水賀昉找到靳程鯉時,靳程鯉蜷縮在角落,眼神空洞而無神,聽見自己的喊聲,也只是木然地望過來,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波瀾。賀昉心疼,后悔自己不應(yīng)該對靳程鯉太過嚴厲,但是在最近這樣的情況下,他必須保證靳程鯉一直在他的身邊。“小魚,對不起,”賀昉走過去,將靳程鯉抱在懷中,“我不知道你來這里了。”知道靳程鯉偷跑之后,賀昉的確很生氣,甚至決定逮到靳程鯉之后一定不再是變相軟禁,而是真正軟禁,最后他會帶他離開這里,讓他的世界只有他賀昉一人。當下屬告訴他找到靳程鯉時,他幾乎是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他對自己找到了能夠永遠束縛靳程鯉的理由而感到由衷的愉悅。但是當他得知,靳程鯉躲在哪里時,賀昉心軟了,靳程鯉或許就是在害怕這樣的他,害怕這樣的賀昉。“小魚?小魚?”賀昉聲音急切,喊了好一會兒,靳程鯉的眼睛才開始聚焦,轉(zhuǎn)頭看向賀昉,瞳孔一縮。賀昉被他眼里的懼怕驚住了,他沒有想到只是短短幾天的禁令竟讓心思堅強的靳程鯉變成這樣,“小魚,你沒事吧?”賀昉擔憂道。“昉昉?”靳程鯉聲音弱弱的,抱著頭,看起來很懷疑的樣子。賀昉還沒來得及回答,靳程鯉馬上又抬起頭,眼里顯出一種癲狂的神色,嘴里不停念著,“不不不,不對,不對!”“嗯?”靳程鯉突然拼命往墻角縮,不停躲著賀昉伸來的手,“阿生!我要找阿生!阿生!”聽著靳程鯉的喊叫,賀昉一愣,阿生?怎么突然想起了阿生,難道……賀昉強作歡顏,說道:“小魚,我就是阿生??!”聞言,靳程鯉竟安靜下來,看著賀昉,有些不確定,“阿生?昉昉是阿生?昉昉是阿生?”賀昉點頭,心臟抽痛,開口竟變得有些艱難,“我是阿生?!?/br>他不會想到,他還要再次扮演這樣的一個角色,這樣的靳程鯉其實還是那個阿生的靳程鯉,在真正和靳程鯉一起之后,靳程鯉再次變成如今這樣……什么只用得到身體,不需要心靈這樣的鬼話,賀昉是再也說不出口了,他渴望靈與rou的完美結(jié)合,渴望與靳程鯉有著心靈上的契合,而不是繼續(xù)扮演靳程鯉幻想中的人。像是得到了極大的安慰,靳程鯉安靜下來,嘴里一直在喃喃,“阿生啊,阿生啊!”賀昉試著將他抱進懷里,靳程鯉身體微微顫抖著,“阿生啊,阿生??!”賀昉閉上眼,“嗯,我在這兒。”靳程鯉是賀昉抱出屋子的,這時候的銀杏已經(jīng)又開始發(fā)新葉了,但還是光禿禿的,地上也沒有銀杏葉,靳程鯉低聲道:“不好看?!?/br>賀昉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