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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jing埋進蘇恒的身體里面,和他結(jié)為一體。二人沉默著換了姿勢,蘇恒聽著吩咐趴在石窩上,雙手撐著邊沿,睜眼望去就是滿天滿地的空虛,殷野白在水下?lián)芘耐蝦ou,先前就有過指交,稍微弄一會兒身子就開了,有水滲進去,蘇恒難耐地試圖抬起屁股:“有水,阿白,不舒服?!?/br>殷野白將他不安分的小屁股按了回去,欺身壓上去,yinjing就貼在他雙股間,問道:“我們以前沒在水里做過?”蘇恒搖搖頭,見殷野白湊了近來,他也回頭與殷野白親了親,說:“腸子里進了水真的不舒服,我怕待會兒……你會討厭我的?!?/br>“我喜歡這樣。只弄一會兒。”殷野白一邊說著,將抵在蘇恒肛口的yinjing緩緩挺入。蘇恒屏住呼吸盡力放松身體迎接來自愛人的侵占,在水下似乎什么都不對了,身下承受時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之感,以至于連性交時一貫有的脹痛都顧不上了。先前殷野白翻弄他屁股時就帶了水進身體,插入時又有水跟著灌入,他幾乎壓抑不住地咬住下唇,腸子里很快就有了不適。“……真的不行?!碧K恒眼眶微微泛紅,他羞恥極了,水滑入腸道讓他幾乎無法忍耐。殷野白卻死死壓著他的身子,輕嘶一聲:“別那么緊。”蘇恒差點哭出來,哆嗦道:“我要去洗手間,阿白,你放開我……”殷野白被他鬧得哭笑不得,揉揉他緊繃的臀rou,哄道:“先前洗得干干凈凈的,這時候就進了些水……呃。”他感覺到蘇恒因羞恥死死絞緊了肛口,顯然是唯恐控制不住排泄出來,然而他那勃起艱難的yinjing偏偏露出包皮就變得十足敏感,被蘇恒死死夾著幾乎控制不住。聽著殷野白低喘一聲,蘇恒也嚇了一跳,脖頸紅了一半:“我……我說了不要這樣……”殷野白只狠狠將那險些軟下去的yinjing費力挺入,蘇恒感覺到他不耐,既害怕惹他不快,又怕真的控制不住排泄出來,盡管腸子里都是水,這種骯臟的生理反應(yīng)依然讓蘇恒覺得難堪至極。他放低姿態(tài)哀求道:“下次好不好?……我先自己試試,弄好了你再來。我……控制不住。”殷野白已開始在他體內(nèi)抽插,帶起的水流一波波涌起落下,事實上跟著yinjing擠入蘇恒體內(nèi)的只有極少數(shù),蘇恒仍是難堪得渾身僵硬,淚水很快就憋了出來。殷野白試了幾次他始終僵著身體,這讓殷野白也頗覺無趣,問道:“你就這么不情愿?”蘇恒被他捉弄得差點哭出來,聞言口中卻否認道:“沒有?!辈坏纫笠鞍自賳?,他已經(jīng)乖乖松了身下的轄制,任憑腸道中并不污穢的泉水隨著性交肆意流淌。殷野白才終于感覺到柔軟滑潤的滋味,胯下cao得舒服了,心情才柔軟了幾分,那點兒不耐逐漸隨著身體的交合消散,他愛不釋手地摟著蘇恒,在水中親吻蘇恒的肩背,蘇恒忍不住提醒:“臟……”殷野白被他逗得沒轍,咬住他紅紅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說:“cao不完的心,嗯?”蘇恒被他吹得耳根發(fā)癢,一句話說完,直接半個身子都被吹軟了,勉強趴在石窩上,身下水淋淋地又軟又滑又尷尬,嗚咽道:“……這樣不舒服。一點兒都不舒服?!?/br>殷野白按住他的腰身,胯下緩慢堅定地出入,輕笑道:“不舒服也忍忍。我舒服呢?!?/br>蘇恒在性事上一向乖順,只要殷野白弄得舒服,他痛苦煎熬些也很少會吭聲,遑論拒絕。這一回接二連三說不舒服,是真的被憋得有些難過了。此刻他已松了身下的控制,腸子里時不時有水在晃蕩,殷野白又直言要他忍耐,他也不好再說拒絕的話?!粌H舍不得拒絕,也有幾分不敢拒絕。那溫熱的水順著交合一直涌入他的身體深處,水溫比起體內(nèi)的溫度低上一些,這讓蘇恒覺得稍微有些涼意,何況那水進得太深,讓蘇恒有一種水流順著腸道肆意流動的錯覺,他甚至覺得惡心,似乎水已經(jīng)浸泡到了他的胃里。終于殷野白cao至深處,yinnang頂在了蘇恒的臀上,一次次地拍打,這熟悉的接觸才讓蘇恒一顆心落在了實處。蘇恒將臉貼在被水溫沁熱的石窩上,抬頭望向月黑風冷的群山,一口濁氣隨著身下的撞擊緩緩吐出?!凑彩莦uoai,邋遢就邋遢點吧,阿白舒服就好。受了數(shù)十次之后,趴在石窩上勉強忍耐的蘇恒逐漸感覺到了一絲玄妙之處。腸子里涼絲絲的感覺逐漸被cao熱,悉灑的水聲被那guntang的陽物擠進身體,帶出一波波無法言說的潤濕感覺,腸道里似乎被水密密麻麻織出了一道網(wǎng),那牽一發(fā)動全身的刺激感,幾乎在每一次撞擊抽送時都會被觸動。這似乎是前列腺的快樂,又不僅僅屬于前列腺的快樂,蘇恒聽見自己胸膛中砰砰劇烈的心跳聲,敏感得壓在石窩上的肌膚都有了輕微的針刺感。啪!嘩……啪!嘩……水中有阻力,殷野白的撞擊的頻率并不太快,他的身體與蘇恒撞擊在一起,隨后才有漾起的水波一層層左右劃開。蘇恒聽著耳畔自家愛人疼愛自己時帶出的動靜,憋著氣勉強忍著險些壓不住的呻吟聲。他的身體已經(jīng)能夠很好的享受來自肛道的性愛歡愉了,卻完全沒想過在水下zuoai的快感竟然會如此強烈,他抵在石窩上的yinjing縮了一半,不住淌著透明的前列腺液,呼吸逐漸急促。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出聲……阿白會射的。射了就不能這么舒服地親熱了。阿白。阿白。“阿白”兩個字就似祈禱與符咒,蘇恒只要在心中默默禱念,許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最終都會被他做到。殷野白此時卻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他的身體不足以承受太強烈的快感刺激,短暫的性交之后,身體就會自衛(wèi)似的射精,停止快感持續(xù)。摟著蘇恒腰身狠狠頂了數(shù)次之后,殷野白渾身輕顫,精關(guān)已開。他停下動作享受射精的快感,片刻之后才輕輕吐了口氣。蘇恒又一次被他鬧得不上不下,正在最想要舒服的時候,他就射了。蘇恒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被溫熱的泉水泡著,他腦子有些昏沉,欲求不滿時更有點心慌氣短,感覺到一直給自己快樂的yinjing軟了下去,他竟然帶了一絲泄憤似的裹緊腸道,將那射精之后逐漸滑軟的yinjing狠狠夾了一會兒,不愿放開。感覺到懷里小情人的委屈與不甘,殷野白尷尬之余也有幾分心疼,還有一絲射精之后生理性的淡淡的厭倦。他將軟下的yinjing抽出來,用手指揉弄蘇恒腸道內(nèi)位置不深的前列腺,到底還是柔聲哄著:“乖,我用手?!?/br>蘇恒做完那幼稚的舉動之后就后悔了,倘若殷野白不是那方面不太行,他夾住那軟下的yinjing不放還能算個情趣,現(xiàn)在這么一弄……蘇恒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