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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殷野白沒立刻翻臉,大約是真的心疼他了。那靈巧溫柔的手指弄得身體無比舒服,蘇恒卻心中發(fā)慌:“我不是……阿白,……”他攀在殷野白肩上,眼巴巴地望著自家年長愛人溫柔又似淡漠的雙眼,“我們出去吧。”殷野白親了親他的額頭,一手托著他的腰肢,另一只手仍舊安撫著他的身體,蘇恒被他熟練的動作弄得欲仙欲死,眼角很快就淌出生理性的淚水,輕咬下唇也忍不住歡愉的呻吟。一直到蘇恒痙攣著射出jingye,殷野白才停下手上的動作,再度親吻他的額頭,起身離池。看著殷野白冷淡離去的背影,泡在溫泉中的蘇恒只覺得渾身無力?;蛟S是因為剛剛射過精?他說不清楚。一直到殷野白披上浴袍徹底離開,蘇恒才狠狠拍了自己額頭一下,咒罵道:“蠢死!”你沒事兒夾什么夾??!蠢死的貨!第八十三章嚇?biāo)缹殞毩耍?/br>83.殷野白離開沒多久又回來了,手里搭著兩件保暖浴袍。正懊喪的蘇恒雙眼一亮,淌著水爬出石凹湯池,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粗布青衫嘩啦啦地淌著水,整個人都在寒風(fēng)中散發(fā)出騰騰的熱氣。殷野白將浴衣搭在一旁,牽著蘇恒往里走。步入房檐之后,殷野白打開屋內(nèi)的防風(fēng)罩,透明的罩體緩緩從房檐與地面交合延展,將原本露天的湯池隔絕在外。將屋子閉合弄成保暖屋之后,殷野白在先前自己舀水澆身的小池邊摸了摸,蘇恒正伸手拿飄在水上的木瓢,仿佛是自然山壁的石頭上突然噴出一列水流,嘩嘩淌下,原來是埋在山石里的淋浴裝置。被嚇了一跳的蘇恒簡直哭笑不得。盡管石窩湯池里都是活水,二人在里面撲騰了一場還是嫌棄混攪在其中的體液。蘇恒自覺適才的小動作傷害了愛人的自尊心,異常狗腿地幫著殷野白脫了輕薄的浴衣,將殷野白牽到水流最溫柔充沛的地方站了,再三兩下脫了身上沾水沉甸甸的布衣,赤身與殷野白站在一起。這里四處鋪設(shè)著溫泉通道,溫度比外邊高些,防風(fēng)罩升起之后,屋子里更是暖意洋洋。蘇恒取浴乳在殷野白胸膛上打著圈摩擦,這時候倒不怎么敢弄鬼,再是溫暖的地方,他也擔(dān)心把殷野白凍感冒了,卻又忍不住再次獻(xiàn)寶:“那這一次我給你捏捏?”拍戲的時候?qū)W了點推拿功夫,蘇恒始終想要學(xué)以致用。殷野白看著他饜足之后微微緋紅的臉頰,夜色中若隱若現(xiàn)的赤裸身體,伸臂就將他緊緊摟在懷里,蹭了他一身濕滑浴乳,蘇恒的rutou是敏感點,被摩擦兩下耳根都紅了,想要抱住殷野白的腰肢穩(wěn)住身形,卻不想滿手濕滑根本抱不穩(wěn)。蘇恒知道,這時候他該應(yīng)該嬌嗔一句什么的,表示不滿,可是,……他實在太喜歡和殷野白親熱了,此時唯一能給的反應(yīng),只有眉飛色舞的歡喜。殷野白將他摟在懷里,二人赤裸相對肌膚相親好一陣兒,連帶著蘇恒剛剛承歡的屁股也被玩弄了數(shù)次,他才開恩取了些干凈浴乳,緩緩抹在蘇恒的身上,一點點揉搓。似是清洗,又似玩弄。蘇恒被他弄得快要哭出來,那雙濕滑溫?zé)岬氖炙坪鯉еЯ?,不管在他身上摸到哪兒,哪兒就變成了致命的敏感點,rutou,腋窩,側(cè)腰,這些原本就容易引人動情的地方也罷了,殷野白伸手在他胳膊上仔仔細(xì)細(xì)地?fù)崦蹋谷灰沧屗「篃崃鲄R聚滿身燥熱沉溺得無法自拔!才剛剛射過沒多久,胯下竟然又有些蠢蠢欲動,蘇恒臉都燒紅了。這算什么呀!好容易等殷野白玩過了他的上身,蘇恒垂在身下的yinjing也已然蓄勢待發(fā)了。殷野白帶著他在淋浴下輕撫著他身上的水流,手指順著淺淺的人魚線撥弄他挺起的yinjing,在他耳畔低聲感慨:“果然還年輕?!?/br>沉溺在溫柔撫摸中的蘇恒悚然驚動,一絲由衷地恐怖竄上心尖。他一直都知道,在性事上,殷野白是有些變態(tài)的。意外的是,殷野白并未對他做什么可怕的事,裹著浴乳的手掌覆蓋住他guntang硬朗的yinjing,一邊挑逗擼動,一邊親吻他的耳垂。蘇恒被他在耳朵里吹了兩口氣,腦子就有點懵了,晃動著腰肢在他手心里自尋快樂。殷野白的另一只手就在蘇恒赤裸的身上游走撫摸,偶然在他脊柱上輕輕一按,蘇恒就是渾身一顫,舒服得險些射了出去,殷野白又抽手換了個地方揉捏。蘇恒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早泄的開關(guān),殷野白摸著摸著他就能感覺到一股由衷地舒適,從脊柱一直綿延至四肢百骸,精關(guān)一直在將潰未潰的邊緣,也不知被殷野白揉捏了多久,腰眼上不知道哪里被揉了一下,蘇恒只覺得身上似乎生下來就沒被活動過的筋骨都被觸動了,快感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下,忍不住痙攣著呻吟一聲,精關(guān)即刻失守。一直感覺到劇烈的熱流從身下射出,蘇恒才哆哆嗦嗦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舒服得失禁了。所幸這夜月色昏暗,殷野白又一直沒有開啟廊燈,四處都是黑漆漆的,那尷尬的失禁場面并未被二人目睹。蘇恒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轉(zhuǎn)頭就將臉埋在殷野白懷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殷野白借著水流拂去他身上浴乳泡沫,很認(rèn)真正經(jīng)地替他洗了澡,問道:“我這推拿手法是不是比你好些?”蘇恒羞得幾乎抬不起頭,吶吶道:“……那,要不你教教我?”殷野白低頭親了他頭頂?shù)陌l(fā)旋一下,眼中略有一絲笑意:“好啊?!?/br>溫存一番之后,二人總算老老實實把澡洗了。蘇恒推拿手法雖不及殷野白,卻殷勤仔細(xì)地替殷野白洗了頭發(fā)。收拾妥當(dāng)之后,二人裹上殷野白拎進(jìn)來的保暖浴袍,蹬上干凈的拖鞋,回到了木屋中。就這么短暫的功夫,木屋里就多了一個保溫餐車,原本只有蒲團的靜室里也鋪上了寢具。蘇恒有些驚喜,問道:“我們今晚在這里睡么?”殷野白點點頭,外面沒有干身裝置,他拿了一條毛巾擦著短發(fā)上淌下的水珠,開始在屋子里尋找吹風(fēng)。蘇恒高興地從背后摟住他,將臉貼在他背上蹭:“真的嗎?沒關(guān)系嗎?可以在這里???”殷野白被他拖住腳步,有些無奈:“可以住。李蔚會安排防務(wù),沒關(guān)系?!?/br>蘇恒連忙狗腿地開始幫著四處尋找吹風(fēng),殷勤地幫著殷野白吹干了頭發(fā),他經(jīng)常自己打理發(fā)型,吹風(fēng)還是玩得精熟,將殷野白的短發(fā)收拾打理一遍,和殷野白身邊專門替他造型的宮人手藝也相差不遠(yuǎn)。投桃報李之下,殷野白也替蘇恒吹了頭發(fā)。當(dāng)然,效果也只能是僅僅吹干而已。——蘇恒在鏡中看著自己爆起的短毛,頗有點欲哭無淚的沖動。“我……我上點定型膠……”蘇恒不得不往頭發(fā)